當然,幫不幫牛有道,這得看秦瑟的心情。

秦瑟之所以來大魏京都布局,一切都是為了自己,能夠通過傳送陣去往外界。

兩方都有執棋人!

秦瑟除了要做執棋人以外,還要做一個觀棋人,不論誰輸誰贏,反正他是不會輸的。

“你認真的?”

張河有些猶豫不決,不是擔心秦瑟搞不定四凶,而是擔憂秦瑟的安危。

秦瑟頷首,反問道:“頭兒,你我情同兄弟,共同經曆過生死的手足,我難道還能欺騙你?”

“你還敢提兄弟手足,你臉呢?”

張河聽到兄弟手足,就想到了秦瑟與李大嘴出賣他的事情,額頭浮現青筋。

不過,話雖如此,但張河看到秦瑟目露尷尬的模樣,最終歎氣道:“你去吧。”

說完,張河從懷裏掏出一塊令牌,以及一卷秘術,“這是解除他們身上琵笆鉤的法令。

而這本卷秘術,便是神識烙印之法,不算很珍貴,可以控製他人的生死。

你自己先研究一下,然後再去馴化他們。

如果四人頑固不化,你就告訴他們,人牢不比往日,已經跟大魏皇室翻臉了。

他們已經沒了價值,人牢也不會養著禍患,三日後將會將他們處訣。”

話音未落,張河將令牌與秘術拋給了秦瑟。

就讓這小子去折騰一番,真要是出了什麼事,他來兜底。

這麼多年了,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

“多謝頭兒。”

秦瑟接過令牌與秘術,雙眸微閃的沒有去詢問,張河為何將神識秘術給自己。

有些事情,自個心裏清楚就好。

隨即秦瑟看向張河調笑道:“頭兒,你該找個婆娘了,起碼讓你的火氣,不至於這麼大。”

不待張河反應過來,秦瑟當即轉身就逃,眨眼之間便竄出了點卯房。

“這小子,是真他娘的氣人!”

看向門口的張河,苦笑的揉了揉太陽穴。

然後起身去找張知憶。

他要去給自家小妹,解釋解釋張楚楠是誰,化開兩人之間的誤會,順帶說說秦瑟的壞話,讓小妹離他遠點。

畢竟他們老秦家,都是有遺傳的。

喜歡哄騙小姑娘的感情。

這種男人,就該侵豬籠,奈何沒人打的過。

好氣!

至於秦瑟有沒有突破五境,誕生出神識出來,那還用問嗎?

欺騙自家小妹的張楚楠,可是有著六境修為,這是張知憶告訴張河的。

而離開點卯房的秦瑟,一路給熟悉的獄卒打著招呼,在他們一聲聲秦爺下,來到了久違的溫獄。

熟悉的白花花,晃得秦瑟眼暈。

要是妖獄有這種風景,誰還天天閉關苦修,累死累活的接任務,早他娘的享受了。

在姑娘們依依不舍的目光下,秦瑟狠心的收回了眼神,從儲物袋裏掏出幾個饅頭,扔給她們後,轉身走了。

有些事情,回味一下就好了,沒有必要久留,不然就失去了當初的新鮮感。

離開溫獄,秦瑟沒有立即去往四區,而是將神識秘術拿了出來,仔細的觀閱起來。

發現此秘術,雖然很霸道,能在他人的神魂中,種下神識烙印控製他人,但耗費的神識也多。

若自己沒突破築基宗師,以之前的神識,種一次就要耗費自己的兩成神識。

看來張河,並不認為自己能全部收服四凶。

半個時辰後,秦瑟邁步踏入四區,望著模樣依舊的四凶,輕咳的說道:“大壯,你爹來了,你怎麼不看一眼。”

自己給他們一條暫時的生路,不就是如同父母的再造之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