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張河與秦瑟異口同聲的否決。
“還說沒有?”
李大嘴挑眉道:“秦小哥,頭兒畢竟是有見識的人,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秦瑟神色忐忑的說道:“大嘴,我說我害怕蕭寒靈最後的眼神,被她嚇得倒退了幾步,你信不?”
他秦瑟,怎麼可能出賣張河?
剛要不是張河,偷偷拉了他一把,說不定自己也會被噴一臉水,弄濕了身。
而且誰知道這是什麼水。
他記得點卯房外,隻有一個臭水溝。
“我信!”
李大嘴咬牙切齒的點頭,自然不會戳破秦瑟的謊言,忐忑的神色已經告知了他,心裏暗罵張河不地道。
這時,張河一本正經的插言道:“行了,不就是一點水嗎,就當洗個臉,現在說點正事。”
秦瑟聞言,疑惑的問道:“頭兒,還能有什麼正事?”
“關於蕭寒靈的事兒。”
張河神情嚴肅的說道:“以你們的聰明才智,想必也看出來了,蕭寒靈被皇室舍棄了。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蕭寒靈怨恨上了我們人牢!
以我對蕭寒靈的了解,此女心機頗重,報複心極強,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既然她怨恨上了人牢,那麼她可能會向你們下手,向人牢的所有獄卒下手,所以你們外出人牢時,一定要多加小心。”
張河看人,從未出錯。
否則也不會跟牛有道摻和在一起,當著人牢鎮守的麵,說他的眼光不行。
李大嘴縮縮脖子,憂心忡忡的說道:“堂堂長公主,就這麼不要臉皮?”
“沒見識!”
張河瞥眼李大嘴,說道:“女人發狠起來,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而皇室子女發狠起來,連自己都不會放過,何況是你們這些小蝦米。
隻要能解心頭恨,獲得報複後的爽快,蕭寒靈能去翠平坊做娼,信不?”
“我覺得頭兒說的對。”
秦瑟讚同的說道:“不管蕭寒靈是否會對我們下手,但她怨恨人牢是事實。
而想要報複人牢,要麼設計摧毀人牢,要麼暗殺人牢獄卒。
除此之外,我暫時想不到其他的報複手段。”
秦瑟要是蕭寒靈,就會選擇暗殺獄卒。
殺的獄卒人心惶惶,無人敢來人牢!
殺的人牢無人看押囚犯,將整個人牢攪成一鍋粥,從內部開始崩塌!
畢竟摧毀人牢,沒有強大的實力,以及強大的勢力,是不能將人牢摧毀掉。
人牢鎮守雖老,但還沒死。
宗師一日不死,便還是宗師,有著極其強大的實力,能輕易的捏死五境的蕭寒靈。
“那…那我還是待在人牢吧。”
聽到秦瑟的話,李大嘴的整張胖臉,都愁成了一團,看向張河,緊張的問道:“頭兒,我能將我娘接來人牢嗎?
我娘身體不好,要是沒我在她身邊,我有些不放心。”
張河沒有拒絕,點頭道:“接來吧,剛好人牢缺個縫補衣物的老嬸子。”
見張河同意,李大嘴先是一喜,隨即又愁苦起來,遲疑的說道:“可是,頭兒,這審查該怎麼辦啊?”
進入人牢做工之人,也需要去刑部審查一番,確定身世清白後,才能準許進入。
這是為了防止善於偽裝的凶人,進入人牢搞破壞,趁機救出關押的武道凶人。
“刑部現在可管不了人牢。”張河雙眸微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