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我就在溫獄養個女囚算了,這樣不怕她偷人,也不怕我娘知道。”
秦瑟欣慰的拍拍李大嘴的肩膀:“明智的選擇。”
他知道勸說李大嘴戒色,那是不現實的。
據秦瑟所知,李大嘴沒其他愛好,就隻有這個愛好。
與其讓他亂來惹病,還不如給他找條出路,免得到時候失去這個狗友。
雖然對溫獄的女囚有些不道德,但他秦瑟沒道德,更何況他還是一名獄卒。
在人牢裏裝好人,不僅得不來女囚的感謝,還會被人牢的獄卒排斥,那樣他將在人牢毫無立足之地。
就算是牛有道,也幫不了他。
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活下去,出賣一點良心也不磕攙。
而囚籠裏的女囚,連話都不敢插一句,隻是露出不甘的神色,雙眸渴望的看著李大嘴。
希望她能成為,李大嘴養的那個女囚。
她也不想出賣自己,來換取些許饅頭。
但她是死囚,是要被處斬的。
與其整日挨餓,痛苦的等死,還不如賣身換來溫飽,享受最後的時光。
大多數的女囚也是這種想法,隻有很少部分堅守貞操,餓得皮包骨頭不說,還不時被獄卒敲打折磨。
要說世間萬惡,那麼這裏惡可位列前茅。
“不是你不好,而是爺有更好的選擇。”
受不了女囚渴望眼神的李大嘴,從懷裏摸出一個饅頭扔進囚籠中。
“給,爺從不白嫖,這是你應得的。”
說完,又朝著秦瑟說道:“秦爺,我們去喝酒吧,現在我已經沒了心情。”
秦瑟拒絕道:“喝什麼喝,沒了欲望就回去練功。
爭取突破到二境去,這樣遇到實力弱小的妖物也有些自保之力,不至於鑽囚車底下去。”
李大嘴聞言,有些尷尬的說道:“秦爺,你不道德,你怎麼能揭我的短。”
“你走不走。”
秦瑟沒有跟李大嘴多言,邁步走向獄門的方向,他要回刑房繼續修煉。
沒有在食心童子與血手屠夫那裏掠奪到修為,讓秦瑟有些小失望,隻能自己努力了。
好在他的武道天賦,似乎不是很差。
算得上一名小小天才。
你也別管有多小,反正沾了天才兩字,那他就是武道天才。
“秦爺,我們一起練。”
李大嘴追上秦瑟的腳步,欣賞著溫獄最後的風景,回到了刑房中修煉。
一夜無話。
直到第二天點卯時,兩人才從修煉中清醒。
一起去夥房拿了兩個饅頭,慢悠悠的前去牢頭張河那裏。
進門,還未站穩腳步,就見張河看向自己說道:“秦小子,牛哥昨日沒來人牢,也未讓人傳話來,你要不回去看看,牛哥是不是醉在了家裏?”
秦瑟目露疑惑的問道:“頭兒,是不是有事需要牛叔出馬?”
平日的張河,是不會過問牛有道,哪怕是牛有道兩三天不來,張河也隻會選擇無視。
更別提昨日剛見麵,知曉牛嬸去世,牛有道心情不好,就算幾日不來張河也不會有意見。
今日突然問起牛有道,顯然是出了什麼事。
張河也沒有隱瞞的說道:“有一名人犯需要牛哥出手施刑。”
秦瑟恍然,點頭道:“好吧,我這就回去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