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

“砰!”

張河連話都沒有說完,便被王德踹翻在地,怒吼道:“張河,你竟敢為牛有道說話,你是忘記了,你是誰的狗了嗎!”

“司獄大人,我沒有為牛有道說話啊。”

張河滿臉苦澀的解釋道:“牛有道固然有嫌疑,但也不能排除是他人所為。”

“牛有道可除,真凶也要抓住,不然孫掌刑所受的痛苦,豈不是白受了嗎?”

“哼!”王德冷哼一聲,望著昏死過去的孫子浩,開口道:“我來問你,牛有道可會蠱術!”

“蠱術?”張河露出迷茫之色,下意識看向孫子浩,驚醒道:“難道孫掌刑是被人下了蠱!”

“不錯!”

王德麵色陰沉說道:“你與牛有道在人牢同僚多年,有沒有發現他有養蠱的跡象?”

“這…這還真沒有。”

張河思索的回道:“牛有道在人牢裏,除了對研究各種刑罰感興趣外,就是喝酒了。”

“也沒見過他有什麼異常之處,武道境界也擺在那兒的,還沒有突破三境。”

“要說他會養蠱之術,那我們人牢所有獄卒都有嫌疑,包括我自己。”

自從他與牛有道進入人牢,他便受到了王德命令,在人牢之中盯緊牛有道。

但張河有沒有盯緊,隻有張河自己知道了。

這也是張河唯一的秘密。

“那他夫人呢,可有異常之處!”王德不甘心的繼續詢問。

除了牛有道,他想不通還有誰會坑害孫子浩。

秦瑟那小廢物嗎?

想到這個名字,王德就覺得可笑。

要是秦瑟有這種本事,善於隱藏自己,那他也不會中計,癡傻的進入妖牢送死。

所以除了牛有道,以及秦瑟外,那隻有牛有道夫人有問題了。

“司獄大人,牛夫人都已經死了,她還怎麼給孫掌刑下蠱?”張河有些無奈的提醒王德。

懷疑誰都沒有問題,去懷疑一個死人,這讓張河覺得王德是氣糊塗了。

失去了正常人的理智。

“要是她沒死呢!”

王德語出驚人。

聽到這話的張河,也驚愕的瞪大了眼眸。

不可置信的說道:“這怎麼可能,我可是親眼看到牛夫人斷了氣。”

“而且牛夫人死之前,她那原本壯實的身軀,也變得無比的幹瘦,要說她沒有得病,難道牛夫人還有改變體貌的能力?”

“真要是有這種實力,牛有道當初的兄弟秦老八,就不會被人害死了吧?”

“你親眼看著她死的?”王德凝視著張河。

他要確定張河沒有說謊!

“屬下怎敢欺騙大人。”

張河麵色嚴肅,心不慌眼不亂的說道:“當時牛有道找了很多大夫,那時我想著大人要我盯緊牛有道,於是也找了兩個大夫過去。”

“結果我帶過去的大夫,隻來得及把脈,說了一句藥石無醫之後,牛夫人就沒氣了。”

“為此牛有道還怒踹了我一腳,抱著牛夫人失聲痛哭起來。”

說完,張河也不由的歎氣。

似乎在為牛夫人惋惜,又似乎在為自己挨的那一腳,感到有些委屈。

“砰!”

王德勃然大怒,再次踢翻張河,怒斥道:“你怎麼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