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代或許還沒有一種被稱為“腹黑”的名詞的誕生吧。
……
就這樣,終究蕭中慧還是被袁冠南給拖走了,沒有任何的拖拉,或許她心裏還是知道袁冠南這樣做是為了在沒有更釀成大禍前而收手吧。
……
“哎,惡人,你現在想去哪?”夏青青問道。
“我?大理,本來在去杭州之前已經決定去一趟大理了,這一次為了將你這個逃犯緝拿歸案,浪費了好幾天的時間,而且還放走了一位打手,所以現在你隻能充當兩個人的分量的打手了。”葉玄文麵無表情,依然在平靜地說著一些絕對會讓夏青青生氣的話語。
“那……本姑娘就大發慈悲,先陪你去一趟大理吧。”夏青青傲嬌。
“你?你不是早就是我的打手了麼?”
“……嗯。”
兩人也開始整理一下行裝,便向廟外出去。
……
一炷香後。
已經黝黑著隻帶有一絲清冷月光的路上。
夏青青好奇地問著:“對了,你去大理有什麼事麼?記得哪裏也沒有什麼太著名的風景啊?”
葉玄文:“去解決一位姑娘的心事!”
……
刹那間,夏青青的笑容一下子凝固在嘴角邊,。
……
“你這是又去哪?”葉玄文皺著眉頭,看著任性的夏青青正在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你這個無可救藥的大壞蛋,不要再來見我,絕對不要來在見我!給本姑娘滾得遠遠地啊!”夏青青頭也不回的走遠了。
……
都走光了,葉玄文靜靜地總結。
不過這個夏青青還真是任性呢,我又不是公交汽車,怎麼能說上就上,說下就下呢?下一次,見到她,一定要實施一下,本班長的雷霆手段。
嗯,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接下來……
看著如此複雜的路口,葉玄文閉上了雙眼,不是因為時間到了,而是因為這是考驗他的第六感的時間了。
閉上眼,葉玄文似乎感受到了一絲涼風吹來的清透,又似乎察覺到一絲月光傾瀉下的冷清,又似乎可以聽到萬物與自己的交流,甚至——
葉玄文輕輕拿開脖子間的一把彎刀,並將彎刀放回懷裏,以一種讓人覺得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可以隨時欺負的口吻,輕笑道:“明明都跟著你那位書生哥哥走了,莫非是看我沒有盤纏,決定將這把刀放到我的脖子間,當做定情信物麼?”
“你這家夥,怎麼總覺得與剛剛看見你時變了那麼多呢?莫不是你有個哥哥,那也不對啊,你是不是有著可以一眨眼可以飛走的絕世輕功?交給我好不好?”一聲嬌脆調皮的俏音從葉玄文的背後出現,帶著一種菀榆的心情。
葉玄文轉過臉去,盡量讓自己的臉充滿無盡的“善意”。
柔和說道:“這不是蕭姑娘麼?”
怎麼說呢?葉玄文竊笑
似乎多了一位可以任意玩-弄的打手呢?
(ps:今天看到一則**,發現**是關於父親母親的一些感人日常內容,我由此感到一陣陣的懷戀,也想了很多。仙殿今年也快二十一了,就像別人家的孩子說的一樣,已經成為一條大學dog,而好巧不巧的是——剛好下午在圖書館碼著字的時候,母親大人打來一則電話,電話的時間不長,隻有五十三秒——
隻是告訴我國慶如果想家的話,可以回家。
頓時我的心裏感到一陣陣的苦澀,我也知道……這是母親對我的以一種比較間接方式的想念。
所以我也真誠的希望那些在沒有成為即將成人的孩子們,或者說是那些已經畢業走入人生的學長們,能夠經常陪自己的母親說說話。真的,有的時候在你不知不覺的時候,父母就已經老了,而且還是在你不在的時候,在你除外上班上學的時候……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