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文閉眼。
夏青青聞言不語。
半晌。
“或許是這樣吧,或許又是一位苦命人吧,不過又或者是這三個人一起的錯,也包括我母親的錯。”
“母親與父親在本姑娘的心裏都是最好的,都是那個姓何的**的父親,但是如果當時父親同時與她們兩在一起,慕容,你說,是不是結果是不是就與現在不一樣啊?是不是大家都會得到應有的幸福呢?”夏青青情緒低落,開口說道。
“在下也不能確定,先人曾經也說過,‘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幸福與否,本來就是對於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認可,隻要他們能覺得自己幸福,而我們也就隻能抱著祝福。”
夏青青一聽態度忽然轉變的聲音,抬起頭來,隻見慕容玄文此時一副溫柔的表情,而又不同於剛剛的一副風淡雲清。
慕容玄文疑惑:“怎麼了?”
“……沒——沒什麼。”夏青青連忙掩飾過去,她知道自己與那個慕容玄文有約不能泄露。
不過看著慕容玄文一副“隻有大家好,才是真的好”的表情,又想起剛剛慕容玄文說出的總結。雖然知道這是“惜花公子”的一貫作風,但是不由得心中冒出一股微怒的感情。
“本姑娘告訴你,父親他們都不知道因為母親的退讓,導致母親這一生活在家族與摯愛的矛盾之中,而這種痛苦卻是讓母親付出一生去承受。說什麼大家都會得到幸福?哼!”
忽然夏青青莫名地笑了起來,看著慕容玄文開口。
“不如這樣,如果燕子塢的其他人都不反對的話,本姑娘就和你想的一樣嫁給你,你說好不好?”
“好!太好了!我一定不會辜負——”慕容玄文大喜。
“啪”的一掌!
夏青青揮了揮自己的雙手,氣的發抖,大怒並拔出金蛇劍:“本姑娘就知道,你開始就是對本姑娘打的齷齪主意,你,你們男人沒什麼好東西的,你,袁承誌,還有父親,你們這一個個,都是混蛋大色-鬼!”
夏青青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本來他想試一試這個性格稍好的慕容玄文與剛剛對自己惡言相向的慕容玄文有什麼不同,自己本來還奢求慕容玄文的回答會是——
看來越是花言巧語的男人越是不能信任啊!
要不是那個惡玄文讓我不要告訴這個慕容玄文關於他的事情……
而慕容玄文則是摸著漲紅的臉,委屈喊冤:“青青,這是冤枉啊!真是冤枉啊!六月飛雪啊!這是你自己先提出來的,要不然我怎麼敢說出來的啊!”
“哼!本姑娘現在不想跟你說任何話!不準你再靠近本姑娘一步!”說著揮袖準備離去。
慕容玄文慌忙拉住,好聲告饒:“青青,青,你與我來說,就像我的恩人一般,我怎麼能氣你不顧,我又於心何忍?如果你真的覺得剛才我說的不對,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就是不要不理我啊,這樣我的心會很不好受的啊!實在不行——那麼,你一劍還是殺了我吧!”
說完便是一副束手待割的表情。
夏青青被這一副表情,又是怒氣消了不少,又轉身看著慕容玄文的被自己扇紅的臉蛋,又有點不忍。又想起當時在客棧中明明不管是哪個慕容玄文都是對自己很好很好,可是卻是一個都不可能一心對自己,淚水不禁流了出來。
為什麼一個個就不能一心待人呢?為什麼?
……
慕容玄文緩緩拉過夏青青,替她輕輕拭去臉上的淚水,“是我不好,都是我的不好,但是你千萬不要因為我的錯而傷害自己,這樣我會很心疼以及很愧疚。”
夏青青推開,冷著臉:“你總是一副好話逗得姑娘家開心,看來你平時騙了不少姑娘嘛?”
慕容玄文隻能苦笑搖頭,而話——他現在打定主意不能再禍從口出了。
“本姑娘再一次告訴你,牙膏與男人,絕對不能與別人共用,這是我每天刷牙時的都提醒自己的,你——明白了?”夏青青鄭重地說道。
“明白了,夏女俠放一百二十個心,小子自知福淺,絕不敢越雷池一步。”
“……哼!這樣才乖。”夏青青滿意。
“走吧,咱們去五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