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在世上或許會有一種藥,能夠治好每個人的身體上的疾病。那麼說心理疾病上的藥,這世上也會有。但是恐怕大家就不會太清楚,並且會常常與它擦肩而過,而且無視。
所以說葉玄文對於晚上的青春的表演還是很期待的,總的來想,是看看那群奇葩們是怎樣在青春的典禮的鬧出何等絢爛的火花的。
“喂。葉小魚同學,我記得我跟你既不是同一個班,也不是同一個年級。但我發現你怎麼老是陰魂不散地跟著我啊?”
“不是已經是放學了嗎?而且今天晚上也不是文化節的結束嗎?正好我也帶阿青妹妹過來參觀參觀。無意中才看到大哥,就打聲招呼,我們一會就走。加油啊大哥。”葉小魚笑嘻嘻地領著阿青又向其他地方走去。
“大哥哥,晚上加油喔!”阿青一步三回頭的向著葉玄文以一種可愛俏皮的表情望去。
……
多麼好的一個孩子啊!葉玄文搖頭歎息。
轉身向那處幾乎大得有點嚇人的會場望去,這揚帆專用的表演會場是當初的三位校長省吃儉用的從自己腰包裏拿出了的一點積蓄,再加上揚帆學校一些學生的補貼,這才建成了這天陽市的第一大會場。當然嚴格上的來講,葉玄文也算其中的股份投資者之一,所以最後被葉玄文親自起名,名為“滄海”堂。
從這裏看滄海堂,如果當初魯家的人對設計圖紙的完美解說,說利用了建築界裏的最新設計以及最科學的建築材料。或許全校師生就會奮不顧身身地衝上去就把這個滄海堂給拆了吧。畢竟——
從外麵看,怎麼看都像是一套二十一世紀家庭必用的陵墓啊好木有啊!魯家人你坑誰啊!再怎麼惡趣味,也不能有在門前建一道寬大的紀念碑啊!就算是想將那些出份子錢的人名刻上去,怎麼說呢?還是有一點點的不吉利啊是不是啊!小心吳邪家的人每天夜裏來找你啊!所以經過大家的商量,那道紀念碑最後被無情地取消了,隻留下了一座半圓拱形建築物,留給大家一些大型晚會或者大型會議所專用。
……
葉玄文看著已經陸陸續續進入會場並待坐已久的“子民”同學們,微微衝著他們點頭示意,抬手看看表,時間似乎也不多了。自己便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整理了一下衣裝,叼著一根香煙糖悠悠地進了後台。
“怎麼,葉大班長這麼快就來了嗎?準備好了嗎?”
剛進後備室,一旁的一道熟悉問候的聲音響起,話語中似乎很是笑意與滿意。
葉玄文搖頭,“在下怎及公孫卿的才藝,要知道當時的一道劍舞至今在玄文的腦海裏久久不能忘懷啊!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杜子美那小子的詩我還是能記的。”
能讓葉玄文如此好脾氣說話的,可能也就那麼幾個,而讓葉玄文敬稱為公孫卿的,其中一個便是前些天讓葉玄文一陣恍惚的“七秀坊”公孫幽盈了。
而此時的公孫幽盈也正在用著手帕擦拭著手上的那把玉劍,對著葉玄文的回答笑而不語。而她身旁的一位長得不羈的狂生也正在用酒水洗刷著劍身,看見葉班長進來,哈哈一笑,樹起劍尖,對著葉玄文一指,表示招呼。
“李青蓮,最後將你這把酒氣比你還重的劍收起來,小心到時會自燃的。”葉玄文客客氣氣地問候。
李青蓮睜著那雙永遠睡眼惺忪的眼睛,搖頭笑笑,“放心吧,就算這把劍自燃,也許那時候恐怕我早就不在了,隨青蓮劍自己高興。”
這個“劍人”不簡單啊……早晚有一天會領悟到何為“人劍合一”的真諦的啊!對了,他那把劍非金非銅非玉非鐵,到底是怎樣的一把劍啊?
葉玄文不禁開始佩服起了李青蓮。
“葉大班長,雖然看你一臉的敬佩,但是根據常識,總覺你心裏是絕對在想一些惡意的事情啊!絕對是吧。”李師師正在上著淡妝,並且調試著手上的古箏,看到葉玄文那“真誠”的表情,不禁吐槽一句。
揚帆如今還真是藏龍臥虎啊!
“如果你心裏認為吐槽也算一項逆天的能力時,那你的妹妹絕對是揚帆的吐槽之帝,我們這些都是跟你妹妹學的。”李師師再次一心二用,二次元的讀心能力再度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