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其實本來想刪了這張的,不過因為實在有點舍不得,就將它又留在上麵,不敢興趣,可以直接進入下一章。
........不知是何個年代,也不知是在哪座大陸。我們一無所知,隻是如今就在這個我們不知的地方,有些事似乎在漸漸的出現。......
一座破舊的小木屋,從遠處看已是在淒瑟的北風中如一根雜草般搖搖晃晃,而走近,嗬,木屋上的竹瓦已是深褐如鏽,。屋前一頂巨大的篷傘如同一名憂鬱的女子駐立在屋前,傘架已經破破落落,上麵不知已經結了多少的蜘蛛網,而墨色蜘蛛卻安靜的如同睡在網上一般安逸。不時一陣風吹來,灰塵,泥土,雜草等等濁物散落在圓重的傘柱上,似乎再諷刺著什麼,又宛如再歎息。。。
不久,似乎是為了打破寧靜的憂傷,遠處傳來了一陣馬蹄聲,馬蹄聲急促,匆忙,又仿佛想要抓住什麼似得不肯停下。木屋,重傘,雜草似得了人性一般晃悠起來,在愉悅還是可惜。馬蹄聲越來越響,也代表著越來越近,眨眼功夫,一匹赤紅如血的駿馬狂奔到木屋前,“籲。。”馬上一道人影嗬住了赤馬,赤馬似乎,不,馬身散著赤熱如血的汗,應該是已經馬不眠不休的奔掣過幾天幾夜。當到達終點之時,馬也似乎明白這是哪裏,待馬上的主人下馬,緩緩地如同山一般倒下,看著倒下的馬,人影疲憊的眼中散過一絲憐憫,輕輕地撫摸馬身,渾然不覺血汗沾身。
晌久,隨著北風的一陣嗚咽,人影渾身一陣,緩緩轉身,此時,人影的身姿麵容完全的展現出來,男子一身漆黑的長服,一副消瘦卻挺拔如鬆的身姿,平凡卻脫俗的一副外貌,不過清亮的眼中那濃濃的悲傷完全覆蓋了麵容。看上不過而立的男子卻鬢發雪白,可當男子看到這座木屋時,眼中的悲傷更是濃厚了幾分,麵容又像蒼老了幾歲。
“唉。。還是沒等我嗎?”男子輕歎一聲,拖著沉重的身軀向木屋走去,眼中一直噙著淚,嘴唇微微顫抖,奇特的是男子走到木屋前停住了腳步,沒有踩上進入木屋的階梯,而是繞屋走向木屋的後方。
木屋後的景色也許與木屋前天上地下,一片青翠欲滴的竹林,不時一陣風吹過,卻響起“沙沙”的聲音,詭異的是驚不起不隻鳥雀,或許竹林無鳥,或許鳥兒怕與人見麵。而這些竹子又異於常竹,棵棵竹子上如印刻著滴滴淚斑,而每顆竹身上還鐫刻著模糊的字跡,是字嗎?或許隻有木屋的主人知道了。竹林的旁邊有一座小池塘,不需猜,池塘已沒有水,更沒有宛如精靈般的錦鯉。隻有幹涸的泥土,一根根焦黃的荷葉插在泥土裏,告訴我們它曾今的繁榮生機。即使如此,已成往事,如今留下的隻是回憶....
男子緊盯著蓮池與竹林,如陷入回憶般癡癡地傻笑:“嗬,淚竹林,念人池。淚竹林,念人池.........三生碑,三生碑,三生碑?對了,三生碑在哪?”男子忽然想起什麼,發了瘋的念叨,身體匆忙的四處巡視。很快地,眉頭一皺,含淚的目光仿佛找到了什麼,狂喜一般的來到一處空地,空地沒有特別,隻是地麵凸出了如竹筍一般的石尖,長袍隨即一揮,仿佛帶起了什麼似得,一塊巨大的重物破土而出。盯睛一看,隨即一塊淡青色寬高近人的巨石印入眼眸,男子懷念的撫摸著巨石,準確的說是撫摸著巨石的字跡,石的頂處上刻著兩個清清楚楚的大字,一個“文”字,一個“竹”字。兩個字安安靜靜的靠在了一起,仿佛戀人一般親密,男子看著眉頭皺的更深了,而大字下麵的幾行小字更是讓男子幾乎肝腸寸斷,“情已盡,茶湯涼,佳人殤歎念斷腸,三生六世雖不悔,奈何君使妾心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吼聲淒厲,男子淚水一霎那間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掉了下來,竭盡自身的全力跪在了地上,掀起陣陣塵土,“阿竹,我好後悔啊,我好後悔啊,為什麼啊,我這個混蛋到現在才會後悔,為什麼啊,我到現在才知道人世間我在乎不是什麼權力,不是什麼富貴,也不是天下第一,更不是那可笑的長生不老。哈哈哈哈,你不在了,我要長生有何用,我要這天下何用,子房,孔明罵的對啊,我是隻有失去後才知道哭的畜生,現在,現在,這錦繡天下,換不了我愛的人的存在。阿竹,世人都讚我仁義,現在,嗬嗬,我就是一披著慈善的偽君子。啊啊啊啊,我沒了阿竹啊”男子仿佛孩童一般大哭,大罵聲在如海嘯一般喧泄自己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