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郝甜就被餓醒了,不起來不行,實在餓的躺不住了。

將剩下的兩個野雞蛋放進鍋裏開始煮後,她就著缸裏的那點水,簡單的抹了把臉,自己都覺得抹了一層泥下來,黑黢黢的。

等會還是去河邊洗洗,不然太難受了。

吃過野雞蛋後,提著水桶就去了河邊。

當她提著桶來到河邊時,驚得她原地呆愣住了。

這是什麼詭異又驚悚的畫麵。

她居然看到了二三十個大男人聚在河邊一起洗衣裳。

還是不同年齡段的男人,十幾歲,二十幾歲,三十幾歲,四十幾歲的都有。

要不是他們逐漸快要變成赤條條了,她估計還驚在那。

就在這一瞬間,她迫切的想要找個男人了。

專門做家務的那種!

她收回目光,提著笨重的木桶走到了他們的上遊,跟他們不熟,就不用打招呼了。

而且那些男人們見到她後,都跟鵪鶉似的,埋頭洗衣服,也不聊天了,特別是那幾個年輕的。

她有這麼可怕嗎?

不過怕不怕的,也都跟她沒關係。

她先洗了把臉,洗完之後,驚奇的發現自己的手居然變白了些。

這倒是一件喜人的事!

看來,原主也沒有那麼黑黢黢,估計就是太髒了,好好洗洗,再好好養養應該還能看。

手臉洗幹淨後,她讓河裏的水流了一會,才拿木桶裝水。

剛開始裝了滿滿一桶,她試著提了一下,太重了,不行,隻能半桶半桶的提了。

來回跑了好多趟,才將那缸裝滿,累的她快虛脫了,心裏氣得要死,特別是在經過村子的時候,看到那些女人居然圍坐在村子中心的大樹下聊天嗑瓜子。

同樣是女人,她們是如此悠閑自在,她卻累成狗。

你說氣人不氣人。

在床板上躺了會,緩過來後,她便起來了。

她現在這情況,實在沒資格躺著。

她得去鎮上看看,有沒有什麼賺錢的門路。

起來後,在門口,用手理了理亂糟糟的頭發,又拍了拍身上灰撲撲的衣服,就出了門。

在經過村裏的大樹情報站時(就是村子中心的那種大樹下),那些女人們依然悠哉悠哉的坐在那玩。

見到郝甜過來,她們就開始對她指指點點,然後交頭接耳,甚至還能聽到幾聲咒罵聲。

這個地方,平時估計連狗都不敢從這經過,看她多有勇氣,她就敢從這走。

郝甜對這一切都目不斜視,她的眼裏隻有路。

她會用實力堵住她們的嘴的。

出了村口,要經過一大片田地,凹凸不平的泥路兩邊,種的都是在等待成熟的水稻,綠油油的一片,一陣風吹過,它們隨風起伏,就像一幅上好的油畫。

看著就讓人欣喜!

她經過田地,又走了大概三裏路,終於到了青石鎮。

這身體實在太差,這一路她是累的氣喘籲籲。

既然到了,她也沒那麼著急了,就在路邊找了塊大石頭坐了下來。

眼前人來人往的,這青石鎮進進出出的人還挺多,不過男人為多數,偶爾經過幾個女人,那身邊都簇擁著三四個男人,跟個公主似的。

像她這一個人的,少之又少,但也有。

她還在過往的行人中看到了幾個帥哥,她就多盯了人家幾秒,一不小心就把人給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