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的出生注定就是一個悲劇。你可能會問:天意是什麼玩意兒?我的回答是:命運!在這裏有人可能要笑話我了。在事情沒有發生,明天沒有降臨的那一刻,你豈會預測發生什麼?而這正是我感覺悲劇的事情。很多上過大學的人,在學校門口的天橋底下應該接觸過這樣一群人。他們身穿道袍,頭戴冠帽,地上攤著一張畫滿鬼怪符咒的破布。隻要有人路過,不管男女。就會張口閉口的:嘿,算不算姻緣?生辰八字?鐵口直斷,不滿意不收錢!正因如此,這群人有了一個響亮的名字。神棍!而我,萬幸中的不幸,成為了一其中的一員。當然,還有一種好聽一點的叫法。道士!說到這裏,我有些無奈。翻看曆史古籍,人們不得不承認的一點就是,道教起源於我們古老的華夏。就算是西方的馬克思也承認,存在既有道理。可為什麼偏偏道士在道教的發源地得不到認可了?這裏我不得不說一句的是,人們江湖騙子見多了,久而久之,神棍這個詞也就深入了人心。所以說,我很悲劇。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經過封建統治者的銷毀,到了現在這個社會,真正懂的又有多少呢?而且其中又有許多忌諱,所謂的大師又豈會在天橋下擺地攤?當然不排除那種閑雲野鶴!我不想囉嗦,隻想簡單的講一個故事。一個由我的經曆編製而成的故事。在動筆寫下這個故事之前,我也很彷徨猶豫。因為我們這一行,講究的是一個天機不可泄露。但我發現,隨著時代的流逝,有些東西如果還藏著掖著,可能著的就沒了。想想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我這些年來的經曆寫下來,讓人們真正了解道士是咋回事,為大家解開那層神秘的麵紗。當然,裏麵具體的手段我不會寫出來。我師傅曾告訴過我,這玩意如果人人都能學,那世界就亂套了。有些東西,有命學,也得有命用不是?我可不想因小失大。至於我所說所寫,我隻想說一句。信則有,不信則無。不必太過執著。好了,廢話不多說,下麵開始正題。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孟慶彬,很普通的一個名字。至於為什麼會有這麼一個名字。我隻能告訴你,我爹姓孟,我爺姓孟,我祖宗也姓孟,我不姓孟姓啥?至於慶?則是我們的輩分而已。不知道大家夥聽沒聽說過一句話,天下孔孟為一家。輩分這玩意一代一代傳下來的,我也沒法改不是?至於彬字,而是因為出生時八字缺木,根據八字五行,才給我取了這個名字。同時,彬雙木三撇,也有廣交各路好友的意思。好了,下麵開始正文:我是孔孟之鄉山東人。1967年出生在一個貧窮的小村莊。具體的生辰八字處於某些方麵的忌諱,我是不會說的。但你們隻要記住,這是我的一生發生的引子。在這裏我最多告訴你們的是,我的生辰八字命犯孤星。因為我的出生帶給家裏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我還得提醒一句,我出生的時間正好是中午十二點,分秒不差。說到這有人可能嗤之以鼻。不會這麼準吧?但事實就是如此!這個時間,是我的師傅,同時也是我老爹告訴我的。他告訴我,我的出生時間他的師傅,我爺按照我的八字精推,推出來的。我懷疑誰也不會懷疑給我推算八字的爺爺。我出生的那個冬天,很冷。冷到我老爹到現在都印象深刻之極。每次談起,都會用那句總結性的話概括:“狗日的,太冷了,山東這片地都凍裂了。”罕見的冷天氣,至少是我無法想象的。就算是山東在華夏北方,冬天下雪,但冷到那種程度,還真是讓人難以忘懷。那是一種不同於平常的寒冷,而是一種讓人發自骨子裏的陰冷。我老爹告訴過我,他都不知道我是怎麼活下來的。為啥呢?第一,我非常瘦,還非常小,跟家裏的花狸貓差不多大小。第二,我當時緊閉著小眼皮,連哭都沒哭,要不是小胳膊小腿瞎撲騰,還以為是個死小孩呢!那時候為我接生的醫生,看見我的模樣,差點沒嚇個半死。不哭不鬧?跟死了差不多!第三,我爸摸我腦袋的時候,發現我後腦有一塊凸起的大骨頭,特別大。占了半個腦袋那麼大。乍一看就像腦瘤!後來,才知道,大家都錯了。農村人比較迷信,當時的醫生本就害怕了,說了句:“你家娃子邪性,這麼虛弱不說,腦袋還這麼大?你們要不找個先生來瞅瞅?”那時候,人們喊神棍叫先生。而那個醫生顯然不知道我爺就是先生。不知道的人不止那醫生,還有我爹娘。(因此,這時候我爹還不是先生)至於我爺為什麼隱藏,至今也是一個謎。我爹娘沒什麼文化。我娘小學二年級上了兩個星期,我爹四年級被老師打,罵了老師一句,不念了。聽醫生都這麼說了,又看見我難受的樣子,當時也嚇壞了。這咋辦?六神無主。特別是俺娘,本來身子骨就弱,加上剛生下我,受到刺激一下昏死過去。俺爹畢竟是爺們,膽肥得很。(不然我爺也不會教她這玩意)急忙問道:“醫生,這可咋整?你覺得俺家娃子有啥子問題嗎?”俺爹也著急。能不著急嗎?醫生都沒著的事兒,他一個鄉巴佬,能幹啥?可俺畢竟是他的心頭肉啊!醫生仔細看了我一眼,才神神叨叨的對俺爹說道:“老孟啊,都說才出生的娃子虛,腦袋是最容易招惹東西的地兒,你看看你家娃子腦袋這麼大,會不會是招惹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聽這話,俺爹直接嚇懵了。不幹淨的東西?雖然俺爹不太相信,但卻不得不信。因為他就親身經曆過。那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俺爹還小,也就八九歲出頭。家裏窮。我二爺爺家(我爺爺的兄弟)養了不少下蛋的母雞。俺爹跟著他二叔帶著雞蛋去鎮上賣雞蛋。來來回回路過鄰村一個早就枯了的池塘。事情發生的那天,一切如常。俺爹和二爺爺賣雞蛋回來,再次路過枯了的池塘。然而就在這時,一件怪事兒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