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磅礴留客天。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陳傑根本就走不了。
屋內,陳傑與白夕諾單獨相處著……
白夕諾雙手環胸,整個向後傾著,保持著和陳傑間的距離。
“嘿嘿——”
陳傑摸著下巴,狡詐的瞟著白夕諾的隆-起部位,一臉的Se胚德行:“小姑娘,長的不賴啊!陪大爺我玩耍玩耍,怎麼樣……”
說著,陳傑就朝白夕諾撲去……
“啊——”
白夕諾尖叫一聲,一個軲轆,從沙發上滾了下去。這一滾,沒注意到邊上的茶幾,腦袋瓜子直接就給撞到了尖角上……
“嗷——”
白夕諾痛呼一聲,眼淚都快下來了。
“呃——”
陳傑一愣,玩大了!急忙起身,攙扶起白夕諾,心疼的揉著她的頭,問道:“怎麼樣?磕到了吧……疼嗎?”
“廢話!”
白夕諾沒好氣的翻個白眼:“你試試!看看疼不疼!”
“我不用試……已經疼了!”
陳傑懊悔的不得了,一邊幫白夕諾揉著頭,一邊自責自己真不該這樣跟她開玩笑。
“又不是你碰到,你疼毛線啊!嗷——輕點!”
白夕諾沒好氣的衝著陳傑吼,一邊淚眼汪汪的叫陳傑揉的輕一點。
“疼——磕在你的頭上,痛在我的心裏啊!”
陳傑說著,捶了捶自己的心髒部位,表示痛徹心扉。
“切——”
白夕諾不以為然的翻個白眼:“這麼說,我要是腦殘了,你心髒還停止跳動了?”
“差不多……”
陳傑若有其事的點點頭,肯定了白夕諾的說法。
“切——就知道說好聽的!”
白夕諾皺了皺眉鼻子,懶得跟陳傑爭辯!
她伸手摸了摸被磕到的地方,不禁哇哇大叫起來:“臥槽——都起了個大包了啊!”
“可不是嘛……”陳傑煞有其事的感歎道:“你看看你吧,都這麼大個人兒了,怎麼還是這麼不小心呢?看來,還是要人照顧啊……”
“喂——”
白夕諾不幹了,她一把推開陳傑,沒好氣的罵道:“是誰害我的啊!還說這風涼話!”
“呃——這……”
陳傑自知理虧,也就無言了。
“要不是你色心大起,我犯的著受這罪麼!”白夕諾說著,突然生起氣來!
她雙手環胸,把頭別向另一邊,打算不搭理陳傑了。
“啊……我那不是……不是跟你開個玩笑麼……”
陳傑欲哭無淚,貌似,他連開個玩笑,都出事啊:“你也不想想,我怎麼可能非禮你呢……是嘛?我是你哥啊……”
“那不好說!”
白夕諾說著,一撅嘴:“說知道你會不會狼性大起,吃|幹|抹|淨了還不負責呢!”
“我保證——我要是吃|幹|抹|淨了,絕對會負責的!”
陳傑說著,舉起手來,做發誓狀。
“你看看你,剛剛還說是我哥……”
白夕諾說著,抓起身邊的保證就朝陳傑砸去:“現在、現在又說要把我、把我……”
“我……我這不是……唉!”
陳傑無力解釋,他接過白夕諾砸來的抱枕,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