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炎熱的夏日,大地微微冒著水汽,一個比較陽光的男孩迎麵走來,他的頭發根根豎起,顯得非常牛叉,白色的adidsa配上黑色的牛仔褲顯得很有活力,隻是腳步又些怪異,顯得非常吃力,細看之下,褲腳的粗度與大腿相同。原本隻有2分鍾的路程他硬是走了10分鍾才到家。著個男孩就是我。
我叫錢坤,今年17歲,在霍邱縣金榜學校就讀。今年是初二。放完暑假後便是初三了,我打開家門後看見媽媽非常吃力的在那裏忙碌,我的心裏很感動,上前拿過拖把便對馬阿媽說:“燒還沒退,回去睡覺啊!”老媽走到餐桌旁坐了下來,拿起碗筷說道:“還不是等你這臭小子啊!飯菜都涼了,幹什麼去了?”我無奈的放下拖把後便坐到椅子上,拿起碗筷便低頭猛吃,邊吃邊說:“還不好是腳上這東西帶的!重都重死了!”老媽笑道:“那還不是為你好啊!綁上沙袋是為了鍛煉你的身體,還在哪瞎嚷嚷什麼啊!快吃飯!”無奈的夾了塊肉放在嘴裏嚼動,含糊不清的說道:“太變態了,兩個都是5公斤啊!讓不讓人活了???”
吃過飯後,我躺在床上看小說,休息了近20分鍾左右便起床拿著啞鈴想院子內走去,啞鈴隻有兩塊鐵,要是有6塊,我根本就舉不了2下,“抬手。。。舉起。。。抬手。。。舉起。。。”我舉的很吃力,但終於在汗如雨下的結果下舉了45個。“恩,不錯了,昨天才隻有40個,每天加5個,明天50個。。。加油吧!!”我的心裏在無聲的呐喊。嘿嘿,不錯了,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脫得精光進入浴室,打開蓬頭,涼涼的冷水順著我的頭發淋了下來,閉起眼睛想了很久,還有兩個星期就期末考了,之際拿什麼去應付??睜開眼睛,心裏充滿了無奈:車到山前必有路,計劃趕不上變化,看情況吧!擦了擦身子,把褲衩穿上便走出了門,聽著傷心的情歌,內心裏泛出一絲絲苦澀,像一灘湖水,慢慢的,慢慢的泛出一圈圈的波紋。
我走了近10分鍾才看到學校的影子,雖然是剛剛蓋好兩年的新學校,但是,任誰也想不到,這所破舊的學校是新蓋的。我在問衛室簽上了大名後便向著教室周去,這時的教室顯得很寧靜,隻有電風扇在那裏呼呼的運作著,單調是這裏的唯一色彩,我非常鬱悶,到寢室也是一樣的,屁個人都沒有,散步到操場,希望有位美女能與我擦肩而過,而結局注定是悲哀的,他媽的,衣服都擦破了,也不見有一絲火花。
我低頭散步在操場,眼睛裏不帶有一絲色彩,走的很慢,希望有位美女看見我憂傷的神情後過來與我搭訕,但結局注定是悲慘的。他媽的。有位恐龍妹快步向我走來,很快便來到了我的身旁,低聲媚語道:“哥哥是不是很寂寞啊??要不要妹妹陪陪你啊??”媽的,我一聽就注定壞了,這家夥肯定是千人騎,萬人跨的騷貨。於是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也不再理她,轉身離開。遠遠的,我便看到我的死黨阿癟向我走來,走到球籃下還擺出個投籃的姿勢,看的我隻想吐!
阿癟的名字叫張炎振。我們班的班長,學習第一,而我,不說是倒數第一,起碼還能混到個倒數第二。嘿嘿,想不明白我為什麼能與他稱兄道弟吧?嘿嘿,他喜歡玩網遊,我也喜歡玩,隻是他沒我玩的好。。。於是乎。就這樣與他做起了兄弟!這是不幸的開端!現在的我成績是越來越上進,不說全都是他帶的,但有一半是他帶的,有時候不交作業,找他幫我頂,有時候缺錢,找他借,有時候打架,找他做裁判;嘿嘿,官匪一家嘛!!說真的,還真方便多了,他媽的,可以說,現在班裏的班幹部,我都認識,而且還很熟悉,不說是兄弟了,最起碼是好朋友,畢竟,他們有事的時候壓不過來,便來找我,道上的兄弟多半還是會給我5分薄麵的。不是我自誇,我確實挺牛叉的!!!
阿癟對著我吆喝道:“哎呦,這不是錢少嗎?怎麼有空來操場上瞎轉悠了?”我很無奈的說道:“這很奇怪嗎?你們都跑到食堂搶食了,我又沒事可做,不來操場轉悠轉悠的話,難道跑到教室裏寫作業啊??真白癡!”看著我一臉欠扁像。他氣的牙直響,恨不得走揍我一頓,但是他一想:“我好歹也是班長啊!怎麼能和他一般計較呢!”於是在我的奸笑下他轉過身子,但我一把拉過阿癟,不讓他走,拽著他跑到小貨店門口停了下來,兩隻手很快的把口袋翻個通透,幹幹淨淨的,怎麼都沒有!!阿癟看到後兩眼直翻白,鬱悶的說道:“你還真好意思跑來吸我的血,他媽的都快幹了!”我看他憤怒的樣子心裏非常舒服,慢慢悠悠的從屁股後麵的口袋裏掏出20元,在他兩眼泛光的情況下晃了兩下,非常囂張的說道:“走,今天爺們請客。”於是乎,阿癟在我後麵跟來跟去,非常艱難的過這仆人的艱苦生活。嘿嘿。我的心裏樂嗬樂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