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陽哥哥,葛三秋落敗是早晚的事。”紫翎得意插佸,完全不看好那個曾罵藏坤哥哥的討厭人葛三秋。
“那倒也是。”哥舒瀟陽頷首露笑。
戰圈中的氣牆不絕不滅,依舊霸道,葛三秋與哥舒鳴海兩兩無言,身似化石,動也不動,兩兩運勁拚內力,不相上下,好似能一直這樣定格原地。
兩人又僵持了數秒,場中立生翻天變化,哥舒鳴海終於動用空閉的右手,掌冒氤氳之氣,用力抵在左手手背,但聽一記如雷“砰”聲,葛三秋驚慌怪呼,腳下猛退九步,原前勢均力敵的僵格畫麵轉睡煙消無痕。
此招過後,哥舒鳴海仍在原地淩風而立,麵不紅氣不喘,反觀葛三秋,連退九步,身子搖搖欲墜,氣喘籲籲。
戰果不言而喻!
“嗬嗬,承讓了。”哥舒鳴海緩緩收劍,臉上浮起溫和笑容。
葛三秋一邊麵紅喘氣,一邊抱槍佩輸:“嗬,鬆恆派的武功果真不是浪得虛名,哥舒大俠更是武藝高強,名不虛傳,這場比試葛某輸得心服口服。”
“葛大俠過獎了,你的槍法亦極為精湛,令老夫大開眼界。”哥舒鳴海一臉謙虛。
“唉,技不如人,何來精湛二字?哥舒大俠別挖苦在下了。”葛三秋揺首興歎,臉上苦笑。
而後,兩人又嘴上客套幾句場麵話,哥舒鳴海便含笑告辭,帶著鬆恆派眾人一同上山莊拜會莊主,走的時候,樣子對兒子透著不滿,顯然內心對剛才那場鬧劇極為不滿。
哥舒瀟陽心知老爹不爽,側頭故作不見,低聲催促紫翎一同上山。
上山途中,哥舒鳴海臉色頗為難看,哥舒瀟陽瞧於眼明於心,料想他老人家定還在為剛才一事耿耿於懷,心中頓生不滿,責怪紫翎不慬輕重,聲音極微:“紫翎姑娘,你剛才那麼衝動幹嘛?!胡亂鬧事,你差點打草驚蛇你知不知道?!”
紫翎瞪眼不爽:“我怎麼胡鬧了?!我又哪裏打草驚蛇了?!那個什麼葛三秋他罵藏坤哥哥,我能不生氣嗎?!我當然......!”話至一半莫名語塞。
“怎麼?現在終於知道自己錯哪了?以後你少說點話,沒人會當你啞巴,你要分清事情輕重,懂嗎?笨丫頭。”哥舒瀟陽眼含怪笑,繼而沉臉低喝。
紫翎明眸圓瞪,啞口無言,想通瀟陽哥哥話外之意,憤憤哼氣,不知又想到什麼,芊指在瀟陽哥哥胳膊扭上一記。
“啊!”哥舒瀟陽吃痛怪叫。
這聲痛叫引來哥舒鳴海及百承道的注意,老爹皺眉望來,師救愕眸疑惑:“嗯?瀟陽怎麼了?”
“額?沒...沒事.....”哥舒瀟陽嬉皮笑臉。
瀟翎二人的鬼祟之舉,身後眾位白衣師弟瞧得半點不漏,以為師兄調戲人家姑娘,惹怒美人被擰了胳膊,無一不擠眉弄眼,發出意味深長的鬼祟怪笑。
笑聲雖低,但瀟翎都聽到了,紫翎裝作不聞,繼續移步前行,哥舒瀟陽含怒回首,眼神不善,眾師弟見了師兄那凶惡目光紛紛縮頭收斂.....
(咳咳,寫著寫著又興起了,忍不住劇透日後某段劇情,與眾同樂,嘿嘿~~
“納蘭依影!你這無恥毒婦!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對付人,算什麼本事?!你如此歹毒,將來一定不得好死!!”在春藥的作用下,天舞藏坤越發感到欲火焚身,可他始終不做越軌行為,強忍體內欲火之餘,兩眼怒瞪門外始作俑者,咬牙恨聲大罵。
“哼,天舞藏坤,你就盡管罵吧,本宮倒要瞧瞧你能撐到什麼時候,等會你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本官看你到時還敢不敢說自己是正人君子,本宮可是很期待這場百年難得一遇的絕世好戲啊,哈哈哈哈。”納蘭依影眼裏閃過怒意,臉如寒冰,翹唇冷笑。
“納蘭依影!你無恥!無恥!!”天舞藏坤麵目猙獰,瘋狂怒吼。
“藏坤哥哥....嗚嗚......”天舞藏坤樣子如此痛苦,紫翎瞧著倍受痛苦不忍,心如刀絞,明眸紅腫泛淚,咬唇抽泣,卻又不敢靠近,生怕藏坤哥哥真會在烈性春藥的藥效下狼撲自己,把自己按倒在地,扒光自己衣裳就直接把自己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