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神醫——子修道長,江湖響當當的“一線神指”。不過隻聞其名不見其人,就有緣得見,他也不一定救治,是一個古怪的老頭。鶴發童顏,武功奇高,唯一的愛好就是專研醫術,藥性,嚐遍百草,把各種藥草,習性錄於書本。寫了兩年即將要完成一本手記,隻是還差一點關於色劑篇的藥草,於是他遊曆天下。
一天,他遊蕩到了名叫“秀城”的地方,這裏風景秀麗,美侖如畫,美女如雲。這也是聞名於天下的織繡之城,別名“繡城”,子修道長被這裏的人文風景深深吸引,揚手遮擋旭陽,眺望環繞四周的峰巒巫山。自言道:想必有不少奇異藥草,待貧道一探究竟,嘿嘿嘿......
輕點地麵,向山峰飛躍而去。行走的人們隻覺頭頂一陣風刮過,抬頭望時,模糊的身影一閃即逝。
子修道長飛躍一陣,瞧見一座山峰陡岩峭壁,海拔甚高,碧翠筆挺得恰似伸入雲層來,子修道長不禁覺得吸引,直衝下去,微風刮得樹葉沙沙作響,這裏果不其然,山上茂林叢生,奇花異草不計其數,子修道長欣喜萬分。
程毅,生得文質彬彬,是一個普通的大夫,生性敦厚老實,為人善良,總是救濟苦難的百姓,在秀城廣受愛戴。秀城的第一美女---寧媛媛,更是下嫁於他,羨煞旁人。育有一女,兩歲,名為曉曦,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程毅生平也是熱愛研習藥理,時不時上山采集藥草,藥草寶地自然是茂林叢生,土壤肥沃的“青巒峰”。
這天上午,程毅背上竹簍又上青巒峰采藥,行了一陣腳程,汗流浹背地爬上山峰已是午後了。主要是采集一些三七,茜草,外傷之用。沒過一會就看到很多茜草了,程毅欣喜的一邊摘一邊張望哪裏有三七,就在這時,看到前方不遠有一個老頭自己在摔自己。程毅納悶,走近看究竟,隻見老頭一會撞樹,一會空翻摔在地上,繼而打滾,臉上紅一陣紫一陣,看得程毅心生恐懼。他拉開一點距離關切問道:“這位老人家您是怎麼了?需要我幫忙嗎?”子修道長痛苦的扭曲著臉,吹須瞪眼,脖子的經脈如蚯蚓般顯現,看了看程毅,繼續打滾。程毅焦急得看著子虛道長,一條毒蛇從他背後的樹枝上慢慢爬下,渾然不知。子修道長滾向他時瞧見了,用手指了指程毅後麵,程毅順著方向往後看,與毒蛇近在咫尺,嚇得狂退跌坐在地。
子修道長一把抓著程毅吃力的說道:“把,把它,,抓過來給我!”程毅看著子修道長發紫的嘴唇,想必是中毒了想要這毒蛇以毒攻毒,緩解痛苦。可是程毅生平是最怕蛇了,汗珠如豆大,一邊害怕,一邊又不想負老人所托,他遲疑的看了看子虛道長,點點頭,卻遲遲的不敢動。子修道長又痛苦的跳起摔打自己,程毅咬額咬牙,衝過去,抓起毒蛇往子修道長扔過去:“老人家接住了,啊-啊.....”快速的扔了過去,連連驚叫。子修道長迅速抓住毒蛇一咬,蛇血往嘴角溢出,隻見他咽喉猛吞幾下,毒蛇已然無息。子虛道長使出一枚針劃開蛇身,取出膽囊吞下,盤地而坐,調理內息。
程毅擦拭汗珠,靜觀子修道長,隻見他紅一陣紫一陣的臉龐慢慢恢複平常的紅潤,白色須發隨輕風擺動,煞有仙風道骨的味道,程毅瞧見子修沒事了,輕鬆一笑,看向天邊快下山的太陽,轉身離去。
第二天,程毅囑咐妻子備好美食佳肴,放進竹簍裏早早上了青巒峰。又來到昨天遇見子修的地方,卻不見子修身影,轉了轉:“老人家!老人家?您還在嗎?”見沒答應,邊失落的輾轉地方,采集起藥材來。忽然一陣風從身旁掠過,從背後響起一個聲音:“你是在找我嗎?年輕人。”程毅欣喜,轉過身行了個禮:“晚輩特來看望您老人家的。”子修捋著白須,凝視著程毅,心中暗想:他莫非是知道我是誰,前來討好處?也不對啊!見過我麵的人屈指可數,待我試探試探。
“我與你非親非故,何故如此殷勤?莫非昨天救了貧道,特來討好處?”程毅聽他這麼一說,心中來氣:“晚輩是看您老人家昨天中毒痛苦,心想拿點美食佳肴補下身子,既然您曲解我意,罷了,您愛吃不吃。”放下竹簍拿出有名的雲來客棧的荷葉雞和自己釀的陳年米酒,氣憤的離去。
“哈哈哈......年輕人果然是血氣方剛啊!這脾氣臭得和貧道有得一比。”子修不禁被程毅的舉止逗笑,望著程毅的背影感歎:果真如此,實屬難得啊!聞著荷葉雞的濃濃香味伴隨著米酒的陣陣陳香,子修的肚子咕咕作響,當即一陣狂飲海吃。
“廣善藥堂”裏程毅忙得焦頭爛額,妻子寧媛媛見狀,幫忙抓藥,窮苦的人家就不收取銀兩,所以這裏的病人多得不得了。過了一會,來了一位頭戴鬥笠的道長在門口擺起攤來,豎一條幅:贈醫施藥。還沒排到的客人從廣善堂轉到這位道長攤位看,反正不要錢,醫治一下何妨。
“神了,這是大羅神仙下凡啊!我久治不愈的核病,居然一下就好了。”病人歡快的蹦跳起來。子修捋了捋胡子:笑話!不看是誰給你們治病,我“一線神指”豈非浪得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