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老祖宗啊!快救救義兒吧!”蕭雲天抱著昏死的蕭義跪倒在李賢身前大聲的哭喊著。
“義兒!義兒他這是怎麼了?”李賢吃驚的看著昏死的蕭義。“義兒他,他的右臂怎麼沒了?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快說!”看到蕭義右臂被廢,李賢有些忍耐不住了。
“老祖宗啊,不光義兒右臂被廢,而且連禮兒他也慘死在那大南段思辰之手了!”蕭雲天忍不住心中傷痛,再次大哭起來。
李賢一個踉蹌,“什麼,你說我那未曾見麵的禮兒竟被人殺了!”李賢顧不得心中傷痛,趕忙上前扶起蕭義,右手搭脈觀察起來。半響,李賢眉頭一皺道:“這義兒魯莽啊,竟敢使用禁忌透支全身功力,現在反噬的力量將他筋脈盡損又被人毀去右臂,現在失血過多,日後即使康複也很難再恢複到過去的功力了!”說罷搖了搖頭,從身上拿出一個玉瓶倒出一粒丹藥,喂於蕭義口中。“李複!快扶義兒進裏屋休息。”
“是”旁邊走來一老者,扶起蕭義走進裏屋。
內堂隻剩下蕭雲天與李賢。李賢問道:“雲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把事情經過詳細的說於我聽。”
蕭雲天跪在李賢身前悲憤的說道:“老祖宗,禮兒今日去鶴香樓吃酒,不知什麼原因得罪了那太守的女兒薑婷,那薑婷身邊有一個叫段思辰的公子,聽說是大南段氏中人,不由分說就將禮兒從樓上摔下,也不知道用的什麼武功將禮兒打得渾身碎洞,可憐禮兒他不懂一絲武功就這樣慘死街頭!後來那酒店小二前來報信,正巧義兒聽見便前去找那段思辰理論,那段思辰武功高強將義兒打成重傷,幸虧我及時趕到但還是被他廢去義兒的右臂,我見敵其不過恐再添傷亡,便扶起義兒逃走找老祖宗來了,老祖宗啊,你一定要為雲天做主啊,一定要為義兒報仇,為禮兒找回公道啊!”說罷又大哭起來。那蕭雲天唯恐李賢不氣,故意抹去部分真相,並添油加醋將事情說的完全是段思辰的過錯。
李賢撚起銀白的胡須,沉思了一陣,緩緩說道:“大南段氏!那大南乃邊陲小國,向來閉國自治,從未與中原有過來往。雖說那大南段氏絕學純陽指獨步武林,可那段氏崇信佛教從無爭強好勝之人,從來都是中原好武之人前去大南挑釁,卻從未聽過段氏中人來我中原滋事。還有那段氏雖然武功高深,可卻從未聽說過有什麼修真法門,義兒他已屬元嬰期高手,用禁忌放出的掌法連渡劫期的人都有所顧及,怎麼會抵不過一個段氏中人?真是奇怪!還有那段思辰忽然來訪,又與太守家走在一起,莫非是那大南國想與大周聯盟?倘若真是如此那可是大大的不妙了啊!”
忽然,李賢好像想起了什麼?隨手一揮袖,一道紅光現出,一個拳頭大小的元嬰顯現出來。正是那日被段思辰毀去肉身的黑衣首領的元嬰。“李宣,你那日說被人所害,可是那段氏中人?”
那元嬰回道:“老祖宗,傷我的那人的確是大南段氏中人,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哼!看來一定是同一人所為!”李賢一揮袖,收回了那元嬰。
這時李複從屋內走出,向李賢稟道:“門主,義兒他服用了丹藥,氣血已經平穩但仍在昏迷!”這穹窿山火雲門中,不管李氏後人還是招募的徒子徒孫,對李賢均以門主相稱。
“李複,那大南段氏突然派人來我中原不知是何企圖,但且不管他是何來意,單憑他膽敢殺我李氏後人,此仇就不能不報,與公與私這段思辰都必須除掉!你現在已是渡劫前期了,我就命你調集門中十位洞虛期高手與雲天一同回去,為我兩位玄孫報仇!”
“是!李複一定將那段思辰碎屍萬段!”
李賢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蕭雲天道:“雲天,此次前去,若那太守還是不知好歹的話就一同除掉,反正現在時機已經成熟,若真是大南與當朝有聯盟的跡象,那計劃就提前進行吧!”說完轉身走進裏屋去照看蕭義去了。
太守府
深夜,段思辰躺在床上輾轉難眠,腦中不斷著浮現薑婷的音容笑貌,時不時的獨自傻笑一番。“唉!這感覺還真是牽人心腸,可又那麼美妙,怪不得應龍所說這人間百味最能能淬煉人的心境啊!”段思辰幹脆不睡了,在床上打坐起來,漸漸的進入了佳境!
忽然,段思辰眉頭一皺,心神感應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正朝太守府駛來。段思辰不敢怠慢立即起身走出屋外抬頭望去,沒過多久隻見遠方密密麻麻的飛來數人,這些人均是長袍加身,頭發簪起,每人腳下一柄飛劍,個個怒氣騰騰。段思辰定睛一瞧,隻見為首的是一老者,腳下飛劍最大,身邊還站有一人正是那蕭雲天,段思辰暗叫不好,因為自己竟然看不出那老者的修為。後麵數人也都是洞虛期的高手。
但段思辰是何人,豈會怕了他們,這事本來就是那蕭禮禽獸在先,膽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不敬,豈有不殺之理?今番雖有高手前來,可自己乃是紫微轉世,若這點風浪都經受不起日後還談什麼殺回仙界,還靠什麼解救北方眾仙?於是腳走天南步,一念蕩天決飛起身來,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