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之前房間,那個王昌繁四仰八叉的還在昏睡中,我把桌上的酒壺拿起往地上的衣服撒了一些,剩下的都灌進王昌繁的嘴裏了,然後我施展幻術,對他灌輸一些模模糊糊的與我喝酒說笑的畫麵,不過沒什麼過分的畫麵,我才不會對著這樣的東西自我犧牲那麼大,況且我也不清楚那些個什麼親密之事,畢竟在我還沒完成成親儀式前便嗝屁了,不過這些也是夠了,一般喝大了也就記不清喝酒時的一些事了,模模糊糊有些印象就可以,之後還不是靠我自己編麼。
我坐在外室等天大亮之後解了王昌繁的昏睡咒後,他就慢慢地醒了,然後捏著脖頸罵罵咧咧地爬起來。
“哎呦,我的脖子!我的腰!人呢!人都死哪去了?!怎麼看著的?!我的脖子我的腰都擰了!”
可不得擰嗎,昨晚我隨手一扔你就臉朝西腚朝東的擰巴著睡一夜,這可不能怪我,你這麼招人嫌,我可不想碰你!還有,你別叫喚了,這裏被我設了結界,你叫破喉嚨他們也聽不見!
我衝天翻了翻白眼,活動活動麵部肌肉,準備開演。做好準備後我走過去伸手拂開簾幔,慢慢探出半張臉,露出柔弱羞澀的一隻眼睛看向王昌繁,他一見到我,滿臉戾氣一下就沒了,似是想起了‘昨晚的事’,雙眼一下就亮了,不顧身上的酸痛,一下就站起來笑著走過來對我說:“哎呀!我睡糊塗了,剛剛不是對著你,你沒嚇著吧?!”
他還伸手過想碰觸我,我一下就躲開了,裝作委屈的樣子背對著他坐在了桌子旁邊,“誰知道呢?我在家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不會伺候人,昨夜你喝多了,我在這誰也不認識,也不知道找誰,隻能半拖半拽地把你拉到床上,你,你還不老實,總是,總是”
“嘿嘿,我總是什麼?嗯?”看我羞澀地扭扭捏捏的,那王昌繁□□一聲,從後麵扶著我的肩,不要臉地問道。
“討厭啦!”我抖開他的手,跑到門口站著依然背對著,把女孩家的嬌羞演的淋淋盡致,引得他興致盎然的大笑,隨後我又唰地轉回身,直勾勾地看著他,一臉嚴肅地說:“你不要忘了你昨晚的承諾!”
“嗯?!”他滿臉疑問,顯然是不記得,什麼都沒說過能記得才怪,但我讓你記得你就得記得!
“唉,好吧!看來你是忘了,我終究是錯付了,這裏終究不是我的歸宿,我還是自行離開吧,免得被人嫌棄!”我一臉憂愁地捂著胸口,慢慢地轉身就要走出去,在我要跨出門檻時,王昌繁一把拉住了我,一臉討好地哄著我。
“哪有人嫌棄你,我看誰敢!我昨晚喝多了,記不清了,你再告訴我不就行了,怎麼就要走了呢?你說什麼我都聽的!我聽著呢~”
“真的?”我小嘴一撅睜著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又無辜地看著他,看的他腿都軟了,連忙舉起手發誓到。
“真是,若我哄騙你,就受天打五雷轟!”
聽他這麼說,我立馬拉下他發誓的手,“別這麼說,我信你就是!”瞧我這欲擒故縱玩的,那叫一個溜啊,真不虧我看了那麼多的話本!
“來,你坐著說,我一定辦得到的!”他拉著我與我一同坐下,我就編造了個事由。
“你答應我要幫我尋我夫兄的,我告訴你了我父兄是做什麼的了,也許你忘了,不過我信你,就再告訴你一遍,可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你放心,我一定保守秘密!”
“是這樣的,我父兄是官員,此行受命要秘密護送重要物品去某地的,我自幼喪母,他們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家就帶上了我,讓我什麼時候都不要出馬車的,路過這裏時我被這裏的繁華吸引,趁在父兄在茶寮歇息,偷偷跑出馬車玩去了,待我回去時,他們以為我還在車裏歇息,就離開了,我也不知道他們要去哪,不知道他們發現我不在了麼,你答應我要幫我找他們的,找到他們後,我就、就跟他們說要和你在一起的,你也說過要向我爹提親娶我的!你不會反悔吧?當時你都醉了。”我說著說著就假裝害羞低下了頭,在心裏誇讚自己高超的演技,不過也得時不時的偷看他一眼,給他加大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