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電話那邊,吳麗麗吃驚地說:”鄭老師,你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我還沒來得及向你報告,確實有兩個人自殺,也都是在牆上撞死的,兩個死者,都是三十多歲的男性。
屋裏沒有人進入的痕跡,也沒有打鬥的跡象,初步判定,應該是自殺,不過是今天早上才發現的。
而且我們已經對現場,做了初步的調查。難道局裏領導,已經通知您了?是不是也邀您來參與破案?”
吳麗麗的回答,已經讓屋裏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了。
尤其是黃銀匠,更是嚇得臉色蒼白,喃喃自語似的說道:”天哪,原來不是夢,是真的,是真的死人了,太可怕了。”
“王教授,你要救救我們,看來以後我們身邊、二十四小時都必須有人,要不然,萬一另外一顆大腦被啟動的話,我們也會被殺死的。”
黃銀匠的二女兒央求似的說道。
而旁邊黃銀匠的老伴,聽到這些事後,馬上哇哇大哭起來,哭的讓我們有點心煩意亂的。好不容易,等黃銀匠的老伴安定下來,我們趁機讓醫護人員,用輪椅推著她到外麵散步去了,免得在這裏影響我們談話。
我們都沒想到,黃銀匠父女在這幾天的昏迷中,竟然還做了這種怪異的夢。
在我們之前的調查中,時常遇到有人做這種奇怪的夢,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人們之所以做這類怪夢,是因為像小李這類人,他們都有傳輸信息的能力,能在人處於睡眠的狀態下,向人類大腦中,傳輸信息,從而形成夢境。
因此,他們也可以通過夢境,向人們傳達命令,或者製造某種場景。
小李雖然一直跟著我們,但他卻並不太喜歡說話,但他對我們來說,又是那麼重要,因為隻要有他在,如果有那種智慧生物,偷聽我們、或者跟蹤我們,小李馬上就能發現。
而小李聽完黃銀匠父女的講述後,忽然問了句:“你們是什麼時候做這種夢的?”
黃銀匠點點頭:“嗯,這個夢是昨天夜裏做的。”
小李皺了皺眉,一臉困惑地說:“按說這應該不太可能啊,因為能讓你們做這種夢,肯定是當你們睡著時,有人在一公裏的範圍內,對你們發送信息,才能讓你們出現這種夢境。
但這個基地,大概是一個圓形,直徑有四五公裏,而你們所在的這個位置,就在這個基地最中心,而這個基地,守衛極其嚴格,不可能有人闖入這裏的。
而且這裏不是那個小城,地下沒有什麼空間,下麵也都是土層,不可能有人躲在下麵。所以周圍一公裏內,不可能有外人闖進來,向你們的大腦發送信息。
如果你們在小城裏,做這種夢的話,還有可能,但怎麼可能在這個基地裏做這種夢呢?我實在想不通。”
“那會不會是發射這種信息的人,能力特別強,他們可以在幾公裏,甚至幾十公裏之外,發送這種信息,從而讓黃老先生父女做這種夢呢?”
王同猜測說。
小李馬上搖了搖頭:“這個不可能,我是長袍人的後代,我天生就知道,上一輪地球生命中、所有殘存下來的智慧生物,這種發射信息的能力,都是固定的——就是隻能在一公裏的範圍內,能影響人的夢境。
而且這種能力,隻是一種本能,不能借助任何技術,增加影響的距離,所以你說的這種情況,絕對不會出現。”
就在這時,門一開,晁天恒走了進來。
“哎呀,你們一家三口,現在終於醒過來了,而且今天那個崇能,也醒過來了,算是雙喜臨門。”
一進來,晁天恒就興高采烈地說。
這裏的所有的安全,都是晁天恒負責,我們在沙漠中,對付那種奇怪的石像,以及在那個總兵的古宅中,所有的防衛工作,也都是由晁天恒安排,所以我們知道他的能力,也對他非常信任。
“晁天恒,昨天夜裏,會有不會有人偷偷闖進咱們這個基地裏?”秦晴問道。
晁天恒搖搖頭:“這個絕對不可能,你們也都知道,要進入這個基地,需要很多道手續,不但有指紋識別,還有角膜識別,而且每個崗哨的士兵,還都受過嚴格的、反化裝術的訓練。
不但如此,在這個基地裏,沒有一個地方,是攝像頭照不到的,可以說絕對是無死角監測,即使有一隻麻雀飛進來,我們也能看到,更不要說是人了。
因此,絕對不可能有陌生人混進來,尤其是越到核心部分,檢查就越嚴,而這裏是基地最核心的部分,應用了全世界最嚴格的保衛措施,連以色列保密機構的人,參觀我們的基地後,也都驚歎不已,說這裏是世界上防衛最嚴密的機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