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能有點難為情地點了點頭:“嗯,我還是,我從沒碰過女人。”
“嗯,楚國時,我就知道,你行為高尚,作為楚國顯赫的貴族,你不但生活比平民還簡樸,甚至還不近女色,沒想到你真的從沒碰過女人,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也許就有救了。”
大家不知道楚國後裔、這些話是什麼意思,這時,楚國後裔從口袋裏,拿出一根針灸用的銀針,緩緩地說:“在戰國時期,有各種學說,其中一派學說,叫 ‘氣宗’,認為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各種氣幻化而成。
按照 ‘氣宗’的觀點,處男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 ‘純陽之氣’,當人體內的陰陽之氣不能貫通時,可以用處男身上的純陽之氣衝開。”
王同邊聽,邊連連搖頭:“你說的這些,都是迷信,我看沒什麼用,很像是江湖騙子的說法。”
楚國後裔聽完王同的話,倒也沒生氣,隻是耐心地解釋說:“其實也不全是迷信,在我們那個時代,確實有很多厲害的醫者,他們利用陰陽之氣的學說,治好了不少疑難雜症,這都是我親眼所見。
隻是後來,這些真正的醫術都失傳了,而一些似是而非的名詞,被那些騙子竊取利用,造成了你的這種錯誤印象。
不過因為我是楚王的兒子,對這種 ‘氣宗’又很興趣,於是,便有機會跟著當時最著名的幾個 ‘氣宗’大師學習,算是掌握了一些精髓。
既然咱們沒有別的辦法,不如試試我的方法,實在不行的話,再做別的打算,不過我覺得我的方法,可以一試,也許會有效果。”
看楚國後裔說的這麼有信心,我們也隻好按他說的試試了。
楚國後裔手裏的那根銀針,和一般針灸用的銀針,又很不一樣,他的這根銀針,兩端都有尖。
楚國後裔讓崇能把袖子擼起來,在崇能的手臂上,找了一個穴位,紮了進去,然後把那四個女孩子中的一個,叫了過來,把銀針的另一端,紮到那個女孩子手臂上對應的穴位上。
這樣一來,那個女孩子、和崇能手臂上相同的穴位,就被這麼一根銀針聯通了,但兩個人被這種銀針聯通後,卻沒有任何特殊的反應,楚國後裔,輕輕撚動了幾下銀針,然後把銀針拔了出來。
“唉,我看你這個方法,根本沒什麼用,還是用我說的那個方法吧,現在逃出去要緊,不要那麼假正經了。”
那個女人有些不屑地說道。
楚國後裔沒有理她,而是把銀針拔出來後,對崇能和那個女孩子說:“你們現在可以走走,看看是不是能活動自如了。”
在大家疑惑目光中,那個女孩子和崇能,試著走了幾步,讓我們感到吃驚的是,他們的動作很自然,也沒再摔跤,一直往上走了十多米,仍然一跤都沒摔,大家一下子興奮起來,沒想到楚國後裔這個方法果然有效!
“太好了,可是不是崇能體內的純陽之氣,和女人接通後,就完全沒有了,對其他人還有用嗎?是不是隻對女人有用?對男人有用嗎?”
胡夢連珠炮似的問道。
楚國後裔這時也鬆了口氣:“大家別急,隻要沒和女人實質上過床,這種純陽之氣,一直都會有,而且不論男人、女人,隻要用這根銀針,接通相應的穴位,都很有效。”
既然這樣,大家都等不及了,趕緊用如法炮製,果然,我們的身體,馬上都恢複了正常,大家都長出一口氣,雖然我們剛才聽楚國將領那種理論時,覺得沒什麼可信度,但沒想到實際效果,居然如此有效。
既然這樣,我們就可以繼續往上走了。
可大家剛興高采烈地走了十多米後,忽然,就見那個崇能,身體搖晃了一下,便倒在了地上,楚國後裔第一個衝過去,把崇能抱在懷裏,急促地喊道:“崇能,你怎麼了?你醒醒,快醒醒。”
但那個崇能,卻兩眼緊閉,好像沒有了知覺,我們也趕緊過去,摸了一下崇能的脈搏和心跳,發現崇能的脈搏和心跳都很正常,看來他隻是暈過去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他實在醒不過來的話,我背他走吧,趕緊出要緊”,季東陽提議道。
大家商量了一下,也隻好如此了,於是,季東陽把崇能背起來,繼續沿著那條小溪往上爬。
往上又走了一段後,山勢不但沒變陡峭,反而變得更加平緩了。
而季東陽背上的崇能,卻好像是睡著了一樣,發出微微的鼾聲,而他的這種鼾聲,反而讓我們感到心安。這說明他的昏迷,不是深度的,而是相對淺層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