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們和那個女人談話的時候,楚國後裔忽然問那個女人:“你和那個老頭上過床上嗎?”
楚國後裔突然這麼問,顯得既突兀,又讓人很尷尬,我們也不知道他為何這麼問。
那個女人倒是很大方地說:“當然上過床,別看那個老頭七十多歲了,一到床上,還是生龍活虎,一點也不比年輕人差。
雖然第一次上床,我是為了報答他,因為畢竟是他救了我,但後來再和他上床,卻全是為了享受,我手下所有的男人,都沒他厲害,他不知和多少個女人上過床,功夫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程度。”
這個女人一談到這個問題,馬上就興趣盎然起來,剛才的痛苦和悲傷,瞬間一掃而光,而且對於這種難以啟齒的事,她竟然說的這麼直白,連我聽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不過隨後她又歎了口氣:“唉,不過時間一長,我才感覺到,他並不是救了我,而是害了我,我現在這種境地,真是生不如死, 不過唯一的樂趣,就是和男人上床。
我手下這些男人,都是藤上長出來的,雖然男人的功能,他們也都有,但卻一點情趣都沒有,所以你們其中的這個兩個年輕人,我倒是真覺得不錯。”
說著,她又瞟了我和王同一眼,我趕緊低下了頭。
“你能不能不這麼騷?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這事,還是趕緊想想、怎麼逃出去吧!”秦晴終於忍不住了,氣呼呼地說道。
那個女人聽秦晴這樣說她,倒是也沒生氣,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在這裏,難道還有人監視你嗎?要不然你也不會帶我們來這個山洞裏說話,是不是怕你的人聽到,然後報告給那個老頭?”
米醫生忽然問道。
“嗯,其實那些男女,雖然是我的手下,平時也很聽我的話,但實際上,他們並不是真正被我控製的,雖然他們都不能說話,但他們好像天生就遺傳了很多記憶。
比如,他們從藤上下來後,不用任何學習,就能完全聽懂我說的話,甚至還會寫字,用來表達複雜的意思,而且他們寫的都是繁體字,雖然是用鉛筆寫的,但字跡非常漂亮,好像有很深的毛筆字功底。
我雖然隻上到了初中,但從小就喜歡看書,所以我文字的理解能力、表達能力,還是比較不錯的,他們寫的繁體字,我大概都能看懂,而且他們的語句,有點像文言文,和我們平時說的話,好像不太一樣,所以理解起來,有時有點費勁。
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這裏所有人的字跡,都是完全一樣的!
不但如此,他們有時還會寫些篆字,我當然就不認識了。總之,他們雖然是我的手下,但我總覺得,他們都很神秘,我完全不了解他們的思想,他們實際上是被地下大山的人控製的,而不是被我控製,因此,我和他們在一起時,也要保持警惕。”
“哦?還有這種事?那他們也和你一樣,也是吃人肉嗎?”米醫生問道。
那個女人搖了搖頭:“其實他們極少吃人肉,更多的時候,是去周圍的大山裏打獵,離這裏不遠,有個很大的森林,在那個森林裏,就有很多獵物,這裏的獵物,還外麵的差不多,有老虎、野豬、狼,也有羚羊,野鹿,野兔,野雞等,他們主要吃那些獵物。
而這裏養的、那些作為食物的人,是為我準備的,我的那些手下,在這裏主要是做些雜務,比如,喂養那些作為食物的人,給我洗澡,當然,他們其中的男人,還要陪我睡覺。”
“你和這些男人,發生關係,會懷孕嗎?”楚國後裔仍然問的很直接。
那個女人立即搖搖頭:“不會的,我們這些人,都沒了生育能力,所以不會懷孕,正因為不會繁衍後代,他們才需要從藤上長出來。”
“長出這樣一個完整的人,大概需要多長時間?”米醫生繼續問道。
“需要三年時間,這已經算是很快了,因為他們從藤上長成後,就是成年人的樣子了,我們一般人,要發育成這種樣子,至少要到二十歲左右。”
聽完那個女人的回答後,楚國後裔又問了這個女人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同樣讓我們感到很震驚:
“那個老頭的眉心位置,是不是有一顆紅痣,那顆紅痣,有黃豆粒大小。”
那個女人聽楚國後裔這麼問,吃了一驚,她又打量了一下楚國後裔,反問道:“你怎麼知道?難道你認識那個老頭?你見過那個老頭?”
楚國後裔點了點頭:“嗯,你說的那個老頭,我認識,而且我還很熟,他是楚國人,原來是楚國的大臣,叫崇回。這裏藤上長出來的男人,長得都一樣,你知道那是誰的樣子嗎?那就是崇回兒子的樣子。”
包括那個女人在內,我們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沒想到在這個地下大山內,竟然有那麼多戰國時期的人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