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不要怕,你安全了”,季晨用手撫摸著老婆的臉,喃喃地說著,淚水又流了出來。
過了一會,季晨老婆的目光,漸漸有了神采,神智好像恢複了,她吃驚地看了看我們,輕聲說道:“我怎麼會在這裏?”。
說著掙紮著坐了起來,季晨連忙拿出兩個枕頭,墊在自己老婆的後麵,讓老婆可以舒服的靠在上麵,季晨老婆的臉色有點蒼白,她再次閉上了眼睛,好像非常疲倦。
米醫生倒了一杯熱牛奶,放了些糖,然後遞給了季晨的老婆。
“把這杯牛奶喝了吧,可以補充你的體力”。
季晨的老婆說了聲“謝謝”,然後把那杯熱牛奶接過來,咕咚咕咚一氣喝了下去,她好像很渴。等喝完牛奶後,季晨的老婆的臉色泛起了紅暈,她好像是生了一場大病似的,想說什麼,但張了張嘴,卻先嗚嗚咽咽哭了起來。
季晨一下子把她抱進懷裏,夫妻倆抱頭痛哭。
過了好大一會,季晨老婆才停止了哭聲,擦了擦眼淚說:“老公,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沒事,我知道你不是自願的,肯定是那個黃七威脅你對吧?你要是不和他發生關係,他就會威脅我或者孩子嗎?”
季晨問道。
但季晨的老婆卻搖了搖頭:“沒有,他倒沒這樣威脅我。”
季晨一時間有些尷尬。
季晨的老婆歎了口氣,緩緩地說:“我也不知為什麼,好像是著了魔一樣,或者說像是患上了毒癮一樣,怎麼也控製不住自己,不和他鬼混,我的身體內,就像有千萬條蟲子在啃噬我的身體似的,那種感覺,比地獄還可怕。
我雖然沒吸過毒,但我相信,那種感覺,就像是犯了毒癮一樣,會不顧一切。”
季晨聽楞了,他呆呆地看著自己的老婆,好像這些話,已經超過他的理解範圍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不要著急慢慢說。”
秦晴也安慰季晨的老婆。
季晨的老婆這才歎了口氣,緩緩地說:“唉,這事說起來,也夠怪的。就幾年前,大概是晚上十一二點了,我出來散步——因為我有一個習慣,就是每天夜裏,等兩個孩子都睡著後,我就會下樓獨自散散步,活動一下,你們也都知道,我們的那個小區環境很不錯,好像是公園似的,我喜歡夜裏那種安靜的感覺。
我還記得,那是一個中秋的夜晚,月光很好,孩子睡了,家務我也做完了,看看時間,已經將近午夜零點,樓下好像沒什麼人了,但月光如水,我最喜歡月光,便穿了件衣服,下樓來的小區裏散步。
我走在月光下,小區的花草樹木,池塘,高樓,在月光的照射下,有種特別靜謐的氣氛,我慢慢的走著,沉浸在這種難得的靜謐中。
忽然,我聞到一種特殊的氣味,我說不出那種氣味是香還是臭,但聞到那種氣味後,我渾身上下,忽然有種特殊的興奮,好像每個細胞都充滿了一種特殊的活力,然後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燥熱。
忽然,有個人從後麵走過來,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並輕聲地叫了聲’表妹’,我回頭看時,發現是黃七,我母親和黃七的母親,是堂姊妹,因此,我們算是親戚,也不知為什麼,在那種氣味的影響下,我隻覺得頭腦發暈,渾身上下,有種不可抑製的情欲,那種情欲極其凶猛,我完全沒有體驗過,也完全控製不住,覺得好像在夢中一樣,黃七拉著我,往小樹林的深處走去,我也像是著了魔一樣,跟著他往裏走,然後就……”,說到這裏,季晨的老婆因為情緒太激動,已經講不下去了,而是嚶嚶呃呃地再次哭了起來。
但當聽到季晨老婆的這些話時,我們立即想起了另外一件奇妙的事情——在那個荒漠邊緣的小村裏,有個叫朱大壯的村民,就是通過一種特殊的香囊,來誘惑女人,女人隻要問到了那種香囊的氣味,就不能自拔,夜裏會主動找他偷情,難道黃七也有類似的香囊?
當大家提到這一點時,鄭旭點了點頭,但補充道:“能讓女人如此癡迷的,應該不僅僅是那種香囊,那種香囊隻是暫時能讓女人情欲勃發,但與他發生關係後,女人才會對他真正不能自拔,因此,黃七的體質,應該也很特別。
我為什麼有這種推測呢?因為我、秦晴、胡夢,也都聞到了朱大壯的香囊,雖然當時會激發出強烈的情欲,但並不會對朱大壯癡迷到不能自拔,因此,我想無論是朱大壯、還是黃七,都是先用那種氣味誘惑女人,和女人發生關係後,才能讓女人對他像是中了魔一樣。”
還是鄭旭的思維敏銳,她從季晨老婆的敘述中,果然發現了一個重要信息——讓我們對黃七的那種香囊、甚至對於黃七本人,有了更深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