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的心目中,蒙舒深不可測,無比神秘,他是南宮的母親,也是施方的母親,還是秦朝大將蒙毅的女兒,秦始皇的妃子,大母教的祭司,她還是一個擁有 ‘不死之身’的女人,任何一個身份,不隻是顯赫,還藏著某種神秘。
因此,對於我們來說,蒙舒是不可戰勝的,我們沒想到她竟然會狼狽的跌倒在地上,哀嚎、掙紮,到底發生了什麼?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蒙舒身上撕咬,蒙舒邊翻滾,邊慘叫著,她的臉色慘白的有點嚇人,顯得無比痛苦,鮮血從她身上流了出來,看起來讓人心驚膽戰。
這時,隻見道士走到蒙舒的身邊,從蒙舒的脖子上能扯下一塊黑黑的東西來,我們知道,那是一塊護身符,對於我們來說,這種護身符我們並不陌生,但這個護身符與我們以往見到的有所不同——蒙舒的這塊護身符,比我們見到的那些護身符大一倍。
道士為什麼要摘蒙舒身上的護身符呢?
蒙舒好像仍被什麼東西撕咬著,痛苦的在地上翻滾,好像什麼都顧不得了。道士拿著那塊護身符走到院子裏,發現在院子的牆角上,有一隻黃狗,正慵懶地趴在那裏,便走到那個狗的麵前,捏住那個護身符,嘴裏念念有詞。
忽然,那隻狗猛地站起來,直愣愣地看著我們,並且嗚嗚地哭了起來,豆大的淚水,從眼睛裏滾落下來,邊哭邊發出一種很特殊的聲音,好像是想要告訴我們什麼似的,我們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狗哭。
“你是本村的村民嗎?”道士看著那隻狗、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那隻狗竟然點了點頭,大家都懵住了——這隻狗怎麼忽然有了靈性,居然能聽懂道士的話!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這隻狗竟然承認自己是這個村的村民,可村民怎麼會變成狗呢?
我腦子裏一團亂麻,越來越糊塗,屋裏的蒙舒還在慘叫,幸虧我們住的這個院子都比較偏僻,周圍沒有人家,而且這個洞好像很吸音,所以聲音在這個洞內傳不遠,也讓這個山洞平時顯得很安靜,這也是與一般山洞很不同的地方—— 一般的山洞,都是比較能反射聲音的,所以和外麵的相比,聲音在山洞裏應該傳播的更遠才是,但這種規律,在這個而山洞中卻完全不適用。
道士沒再顧及屋內慘叫的蒙舒,而是對我們說:“走,咱們跟這條狗看看去,然後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然後扭頭對那條狗說:“既然你是這個村的村民,那麼帶我去你們家吧”。
那條狗又使勁地點了點頭,嗚咽了兩聲,便跌跌撞撞地往院外走去,道士向我們揮了下手,我們連忙跟在那條狗的身後,出了院子,走到了外麵的街道上。
那條狗徑直走了大概足足有四五百米,才在一所院子停了下來,它回頭看了看道士,汪汪地輕聲叫了兩聲。
“這就是你的家,對吧?”聽道士這麼問,那條狗又點了點頭。
道士連忙上前敲門,剛敲了幾下,門開了,開門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那個少婦看了看道士,有點吃驚地問:“您就是幫我捉鬼的那個道長嗎?”
道士微微點點頭,就在這時,那條狗看到少婦後,竟然又發出一種極其特殊的哀叫聲,那種聲音裏似乎有震驚、也有悲傷。那個少婦看著那條狗,吃驚地說:“這時誰家的狗啊,它怎麼這樣叫呢,怪瘮人的。”
“嗯,這條狗好像有點問題,不用理它,我想向你打聽一下,你們家是不是有人被那個女鬼奪走了魂魄。”
“嗯,有啊,我就是,我就被那個女鬼吸走了魂魄,過了大概七八天後,才又恢複正常,現在想起來,我還挺害怕的,我被女鬼吸走魂魄後,好像我的魂魄,附在一團雲一樣的東西上,飄蕩了七八天,然後才又回到我的身體裏,幸好我的身體並沒死,隻是昏睡了幾天,想起這件事就後怕。”
“除了你之外,你們家還有被那個女鬼吸走魂魄的嗎?”道士接著問道。
那個少婦搖了搖頭:“沒有,我們家就我一個,現在還會做惡夢呢,但幸虧您及時趕到,並給我們了那種紅頭繩,我們家的人戴上那種紅頭繩後,那個女鬼就再也沒來騷擾過,都平平安安的,這還多虧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