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拉著井上和香出了咖啡館,準備帶回我的寓所,過個激情而又難忘的夜晚,那個咖啡館,離我的住處大概隻有一公裏左右,步行很快就能到,因此,我拉著井上和香的手,心急火燎地往我的住處走去。
走了大概四五百米後,經過一個小樹林時,井上和香忽然停下來,拉著我往小樹林裏走,我馬上心領神會,沒想到這個日本女人竟然喜歡野外的場合,我們走到樹林裏後,便迫不及待地抱在一起,我感到渾身燥 熱難耐。
但當我正想采取進一步行動時,不知為什麼,我忽然覺得頭一暈,兩腿一軟,我的意識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便失去了知覺。
等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小樹林的地上,天已經亮了,我感到頭疼欲裂,掙紮著爬起來,努力回憶著昨天發生的一切,越想越覺得怪異,怎麼就要和那個井上和香親熱時,就忽然失去知覺了呢?
但在失去知覺後,按常理來說,那個女人見到我突然暈倒,應該叫人來搶救才是,怎麼什麼都不做,就這樣走了呢?難道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但從昨天的談話上,井上和香好像不是個膽小怕事的女人,她是那麼的熱情、獨立、而又膽大,這種種矛盾與反常,讓我越想越糊塗。
幸好自己的身體沒有大礙,便連忙回家洗了個澡,吃了點飯,休息了一下,就開始正常上學去了。
但在那一整天,無論我做什麼,都心不在焉,腦子裏都是井上和香的身影,我還從未對一個女人如此神魂顛倒過,中午時,等我上完課,便連忙去井上和香的科係找她,但詭異的是,經過一番打聽,那個科係裏根本沒人知道有所謂的井上和香這個人,而且那個科係中,一個亞洲人都沒有,難道是井上和香對我撒謊了?
我素描功夫還是不錯的,因此,我還特地畫了一張井上和香的像,拿著這張像去問別人,但沒有一個人見過。我在校園裏打聽了整整一天,都沒找到井上和香蹤影,甚至沒人知道她。
這讓我非常沮喪,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到了晚上,我馬上去那個咖啡館,盼望著井上和香能再次出現在那裏,但當我剛走進咖啡館,那個咖啡館裏的店員就立即走了過來,用一種很怪異的眼光打量著我,我也很奇怪,不知道他為什麼用那種眼光看我。
因為我經常去那個咖啡館,所以我們倆很熟悉,便連忙問他 ’怎麼了?為什麼你用這種目光看我?’,他這才連忙告訴我說,我昨天夜裏,好像走火入魔似的,一個人坐在那裏,興高采烈的喃喃自語,好像忽然犯了神經病似的,但他看我平時都很正常,而且我還是名牌大學的,怎麼可能忽然就瘋了呢?所以他還過來問我怎麼回事,但我卻沒理他。
聽完他的話後,我頭嗡的一聲,差點沒暈過去——我明明是和井上和香在說話,但這個店員怎麼說我一個人自言自語呢?
仔細一想,我忽然毛骨悚然。
你們知道我的經曆,我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說活了幾萬年,什麼可怕的事情沒經曆過,但卻卻從遇到過如此詭異的事情。我忽然想到了鬼!
在此之前,我從未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過鬼,即使我生活在遠古時代的部落裏時,我都不相信有鬼,那時我之所以做裝神弄鬼做巫師,就是為了逃避勞動而已,但當店員告訴我昨天夜裏隻是我一個人在說話時,我忽然相信有鬼了,而那個所謂的井上和香,肯定就是一個女鬼!
這種事情太可怕了!
我連忙把井上和香的畫像燒了,而且大病了一場,甚至不敢再一個人住,而是找了兩個男同學陪我一起住,那段時間內,也沒再找別的女人,而且還在家裏擺了幾尊佛像,以及桃木劍。
過了大概一個月時間,那個井上和香再也沒出現,也沒再發生別的異常,我這才漸漸地恢複了正常,但一到夜裏,仍然有些提心吊膽。
一直過了半年左右,那種恐懼才真正變淡了,我畢竟不是一般人,膽子還是比一般人大很多,要是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恐怕要嚇瘋了。
但就在我淡忘這件事,生活走入正軌時,恐怖的事情再次發生了。
因為那是在考試之前,所以我加緊複習,每天很晚才回去睡覺,記得有一天,正好是個月夜,如水的月光照耀著大地上的建築和樹林,路燈光在明亮月光的襯托下,反而顯得暗淡了,當我我從實驗室徒步往住處走時,怪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