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也不知道,雖然我身在那個賓館裏,但我從未有機會出過屋門,所以對賓館的情況,一無所知。”
魏世宏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有點傷感。
“其實我覺得那應該是一種實驗——他們在實驗那些古猿發育而成的女人,是不是能和人類的男人正常的生育,如果這樣解釋的話,或許更合理一些。”
張教授的這種觀點,聽起來倒是合情合理。
“你還沒說那些右耳有眼睛的人,和日本人有什麼關係呢?”,胡夢緊追不舍地問魏世宏。
“那些右耳後有個小眼睛的人,是生活在森林深處的一個特殊種族,我們外麵的人一直不知道他們的存在,直到前幾十年前,才被幾個日本探險家發現。
據說在那個時候,那個部落隻剩下七八個人了,而且都受了重傷,奄奄一息,是那幾個日本人把他們救活了,而那幾個日本探險家其實應該就是間諜,他們發現了那些人的特異之處,就想方設法把其中的幾個人帶回了日本,進行深入的研究。
王教授是通過一些特殊的渠道,知道了這個秘密,他還特意問我是不是知道這種耳朵後麵有眼睛的人,我當時也很震驚,因為我還從未聽說過如此怪異的種族。
從那之後,我才知道這些耳朵後麵有眼睛的人,和那些日本人之間是有聯係的,但我不知道他們怎麼會和王教授在一起,而且聽你們說,在你們來的時候,那兩人已經住在這裏了。
可能在我被替換、囚禁後,又發生了一些事情,隻是我不知道。”
聽完魏世宏的解釋,我們才恍然大悟,我們沒想到那種耳朵後麵有眼睛的人,居然還和日本人還有這樣的關係。
“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怎麼去找王教授?”秦晴有點焦急地說問道。聽她這麼一問,大家都沉默了,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營救王教授,可這偌大的森林,我們到哪裏去找呢?
鄭旭眉頭緊鎖,張教授則有點無奈地歎了口氣,魏世宏也是一言不發、望著周圍的森林出神,大家看起來都束手無策。“我倒是想出一個辦法。”魏世宏忽然說道。
大家眼睛一亮,全都把目光集中到了他身上。
“什麼辦法?你快說說”,我急切地問道。
“每天夜裏八點左右,都會有一些鷹從這裏飛過,而那些都不是普通的鷹,而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之前我和王教授都用高倍望遠鏡觀察過,還拍下了高清晰照片,經過分析照片,發現這些鷹的嘴裏,都叼著一些獵物,而那些獵物大都是一些動物的幼崽。
我們猜想,這些應該是經過訓練的獵鷹,而它們是往森林深處飛,很可能是專門給那些古裝人的首領提供食物的,因為一般來說,獵物的幼崽一般都是味道最鮮美的。”
“你的意思是我們跟蹤那些獵鷹,然後找到古裝人的老巢,而王教授很可能就在古裝人的老巢裏,是這樣嗎?”麥克皺著眉頭問。
魏世宏點了點頭:“嗯,是的,就是這個思路。”
我們所有的人都搖頭苦笑,覺得魏世宏的這個想法太荒謬、太幼稚了。
“我們跟蹤飛翔的獵鷹?這怎麼可能呢?別說跟蹤獵鷹了,我們即使跟蹤一支會飛的蜻蜓都跟蹤不上。”
麥克毫不客氣的質疑道。
但魏世宏卻詭秘一笑,也不著急解釋和辯解,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但任憑我怎麼想,都想不出來該如何跟蹤在空中疾飛的獵鷹。不過看魏世宏信心滿滿,他也許有我們意想不到的辦法。
要等到晚上八點多,還有幾個小時,魏世宏要我們好好休息,保存體力,而他叫上麥克,也不知道去外麵準備著什麼,反正他們兩個先進了森林,從森林中采集了一大袋也不知是什麼草,然後把那些草的汁液擠了出來,裝到了一個桶裏。
那種草富含汁液,而且那種汁液有種特殊的清香味,雖然我們不知道這究竟是用來做什麼的,但可以大概猜測到,這與今天晚上跟蹤獵鷹的行動有關,之後,魏世宏又到這個基地上、養殖家禽家畜的區域去轉悠了,過了一會,他便興衝衝地回來,說是發現了一頭懷孕的母豬。
我實在不明白,看到一頭懷孕的母豬,有什麼可高興的?他向我們借了把匕首,然後往豬窩走去,難道他這是要殺豬?這個時候殺豬做什麼呢?難道我們晚飯要吃豬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