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有辦法對付那些狼狗”,麥克沉思了一下說。
“你有辦法對方那些狼狗?什麼辦法,你快說說”,我迫不及待地問道。
麥克微微點了點頭說:“我們在進行敵後滲透訓練時,一個很重要的科目,就是學習如何對付狗,因為狗無論是作為守衛、還是用來跟蹤,都是最常用的動物。
當然,其中一種方法,就是用麻醉針射到狗身上,讓狗在幾秒鍾之內,失去知覺,這是在夜間常用的方法。另外也可以用沾滿毒藥的誘餌,把狗毒死,但這種方法隻能對付一般的狗,因為可經過專業訓練的狗,是不會吃生人提供的任何食物的。
可這些方法,對這些狗都不適用……”
“哎呀,你說你有辦法,我還認為你真有呢,既然這些措施都不管用,你還說這些幹麼呢?這些狗太凶猛了,也太聰明了,常規的辦法根本行不通。即使我們有毒藥、有麻醉槍,我看也派不上用場”,我埋怨似的說。
麥克隻是神秘的笑了一下:“哈,大家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對付那些狼狗。”
“真的嗎?你有把握嗎?這可不能開玩笑啊”,我還是有點不相信麥克的話。
麥克堅定地點了點頭,臉上變得嚴肅起來:“放心吧,咱們中國人不是有句俗話嗎——軍中無戲言;這種事情就像是打仗一樣,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敢亂說的。”
“既然這樣,就再好不過了,那就等午夜時分,咱們就動手”,鄭旭如釋重負地長出了口氣。但那個疑問仍在我心頭縈繞——麥克究竟用什麼方法、對付那些狼狗呢?
我們出了小樹林,回到了賓館的房間裏,慢慢地等待著午夜的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隨著時間越來越晚,賓館裏的燈都陸續熄滅了,外麵起風了,並且好像越刮越大,呼呼作響,這種大風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和不安。
我們耐心地等待著,一直到了夜裏零點後,我們才開始行動,走出房間門,才發現賓館的院子裏已經沒人走動了,大部分人都進入了夢鄉,隻有賓館大堂裏還亮著燈光。
旁邊的那個酒吧這兩天也歇業了,說是要裝修,因此酒吧的房門緊鎖,裏麵沒有一絲亮光,這倒是對我們的行動有利。天空中有輪月牙,讓賓館裏的一切,都籠罩在黯淡的月光下,顯得詭異而有神秘。
我們都換上了鞋底很軟運動鞋,輕手輕腳地往中間的院子走去,而呼呼的風聲,對我們行動也是有利的,因為風聲可以掩蓋我們的腳步聲。
我們很快走到了中間院子的那個竹林旁邊。
“那兩隻狼狗趴在地上,好像是睡著了”,麥克低聲地我們說道。雖然有朦朧的月光,但我們依然看不清遠處的情況,隻能靠麥克了。
“下麵就看我的了,你們仨在這等一下,我上去解決掉那些狼狗,然後我們就進去。”
“你靠什麼幹掉那麼多狼狗?行嗎?”我還是忍不住擔心地問道。
“放心吧,我自有辦法。”麥克信心滿滿地說。
“嗯,那你要小心。”鄭旭則沒多說什麼,隻是囑咐了一句。
麥克點點頭,他從地麵上撿了塊石頭,然後匍匐往竹林靠近。我心裏咯噔了一下——靠一塊石頭就能解決掉那二十多條凶猛無比的狼狗?我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
真想勸麥克別過去了,但見到鄭旭和秦晴都不動聲色,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隻好咬著牙,硬著頭皮等著事情的進展。在黯淡的月光下,我隱約看到麥克往前爬了一段距離後,忽然一抬手,好像扔出去了石頭要砸什麼似的。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聽到一陣嗡嗡聲,緊接著,門口的那兩條狗剛叫了兩聲,但叫聲很快就變成了低沉的哼哼聲,好像有氣無力似的。很快,那種嗡嗡聲越來越大,過了足足有二十分鍾,一切才又恢複了平靜。
“那些狗已經解決了,快,咱們進去。”麥克站起來,回頭向我們低聲喊道。
“真的解決了嗎?這是怎麼回事呢?”我走到麥克身邊,不解地問。
“等以後有時間我再給你解釋,現在咱們先進去再說。”
但我仍然有些提心吊膽,生怕那些狼狗躥出來襲擊我們,但麥克已經大步往裏走了,而鄭旭和秦晴也緊跟著他身後,我也隻好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