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人力氣變得非常大,隻見他輕輕抖了一下胳膊和腿,微微扭了扭腰,抱著他的四個五個人便全都摔倒在地上,他繼續往井邊猛衝過去,周圍的人被這突然發生的一幕驚呆了,全都傻愣愣地站在那裏。
這時,隻聽趙五大喊一聲:“你們他媽的還看著幹麼,趕緊攔住他。”
說著便猛撲上去,從後麵一下子摟住那人的腰,然後猛地把那人摔倒在地上,狠狠地壓了上去,但他根本壓不住那人,那人兩腿一蹬,就把趙五蹬出去三兩米,就當那人剛要翻身站起時,其他的十多個人,全都疊羅漢似的壓了上去,想把那人壓住。
周圍圍觀的人中,也有幾個過來幫忙,擋在井附近,防止那人再掙脫起來跳井,那人被壓在最下麵,試著掙脫了幾下後,終於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媽的,是不是壓死了,趕緊下來,下來。”趙五彎腰看了看那個被壓在下麵的那人、大聲地叫喊著。
人們這才趕緊爬起來,此時,被壓在最底下的那個人,好像恢複了平靜,他隻是呼呼地穿著粗氣,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裏,趙五連忙叫人把那人扶起來,此時,那人原本發黑的臉色,變得極其蒼白,好像沒有一絲血色,他眼睛微閉,好像沒有了一絲氣力。
十幾個人低聲議論著、叫罵著,架著那個人悻悻而去。他們恐怕做夢也沒想到,今天會遇到這種事。
這時,我才忽然注意到那兩女一男,早已不知去向了。
圍觀的人們都低聲議論著剛才發生的這件怪事,我知道,這件事會迅速的在這個小鎮中傳開,我這也是第一次領教古猿發育而成的人、竟然有這種能力,這真的很像是妖法。
“奇怪了,那三個人去哪裏了?”我低聲問鄭旭。
“他們出賓館了,我本來想跟蹤他們,但發生過這件事後,那三個人勢必會變得非常警惕,在這種情況下再跟蹤他們的話,很容易被他們注意到。”
還是鄭旭想得周到。
我們從賓館裏走出來,我還沉浸在剛才發生的事情中,正當我低著頭往前走時,忽然聽秦晴說了句:“看,這塊提示牌很有意思”。
聽她這麼一說,我才忽然注意到在賓館大門的左側,有一個很奇怪的提示牌,上麵寫著:“本市街道極易讓人迷路,所以請在外出前,到賓館前台領一份地圖,以備不時之需。”
“這裏的行政編製也許是市級,但頂多也就是個規模不大的小鎮,就這麼不多的幾個街道,怎麼可能迷路呢?”我不解地問。秦晴點點頭,她應該是和我想的差不多,但鄭旭卻一言不發地看著那個告示牌,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那咱們就到這裏的街道走走,看是不是真的容易迷路。反正即使在這裏迷路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那個森林裏我們都去過了,更何況是這裏呢。”既然鄭旭決定了,我們也就沒按告示牌上說的,去賓館前台領什麼地圖之類的了。
就這樣,我們信步走在這個小鎮的街道上。
太陽已經升起來了,漫步在一棟棟青磚瓦房間,我們好像穿越到了過去的時代。
走了一會後,經過一處賣早餐的攤點時,我們才感到肚子有點餓了,突然想起來還沒吃早餐。
便決定先吃早餐。
“老板,你們這裏的早餐怎麼也都是燒餅、油條之類的呢?有沒有一些你們這裏特有的早餐呢?”我邊吃著根油條,邊和旁邊的飯攤老板聊天。老板是個胖乎乎的中年人,看起來大概有五十歲左右。
“哈,那您是對我們這裏不太了解,說實話,這個小城市裏的所有居民,都不算是本地人,都是七八十年前,從外地遷到這裏來的,比如以我們家來說,就是我爺爺那輩遷才遷到這裏的。”
“嗯,都是從外地遷過來的?那生活在這裏的當地人呢?他們去哪裏了?這些房子看起來至少有二三百年的曆史了,應該不是後來的移民修建的。”我有些吃驚地問道,因為從房子的建築風格上看,至少是明清時期的,我畢竟是搞考古的,對於這一點,我還是能夠判斷出來的。
“您說的沒錯,看來您很有學問,這些房子確實本來就有,唉,這件事說起來也是夠奇怪的。據說是兩個外國人,來這裏探險時,發現了在森林深處的這個鎮子,最讓他們感到震驚的是,在這個建築整齊的小鎮上,竟然空無一人。”
老板的這幾句話,讓我們三個都吃了一驚,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中的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