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認真數了一下,這種骷髏有八具,這是些什麼人?為何死在這裏?是不是從上麵掉下來摔死的呢?對於這些謎團,現在已經無法破解了。
“這裏還有一具,還是很特別的一具。”循著秦晴的喊聲,我們連忙往更裏麵走去,因為這種樹林特殊的結構,所以在稍微往裏一點,就顯得特別暗了,必須打開手電,才能看得清楚。
隻見在秦晴手電的亮光下,有一具無頭骷髏,這具骷髏一定是被砍掉了頭。
我們拿著手電在周圍照了一下,發現那具骷髏的頭顱,就在四五米之外的地方,更令我們震驚的是,在那個頭顱的後腦勺上,竟然有一個明顯的凸起,這種凸起的長度大概和手指差不多。
“這難道就是那種長袍人?王教授不是說了嗎,長袍人的腦後有一個 ‘尾巴’。”秦晴這麼一提醒,我才忽然想起了起來,王教授的確這樣說過。不過親眼看到這種長袍人的骷髏,還是讓我們感到極度震驚。
“有這種可能,不過這種 ‘尾巴’的形狀,倒是和我之前想象的有些出入。”王教授肯定了秦晴的猜想。那八具普通的骷髏,加上這一具已經被砍頭的,長袍人的骷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這接連出現的一係列證據,越來越能證明竹簡上那些內容的真實性。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一定要把這個長袍人的頭顱帶出去,因為它太具有研究價值了,這種事當然是王同最在行,隻見他拿出一副橡膠手套帶上,然後取了一瓶特殊的消毒液,噴灑在那個那個頭顱上,這是收集骨骼樣本的標準程序。
但就在消毒液噴灑在那個頭顱上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不知為什麼,那個頭顱一遇到消毒液,幾乎在瞬間就消解掉,變成了一灘白色的粉末,我們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因為誰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不管它了,反正隻要涉及長袍人,總會有意想不到的詭異現象發生,咱們接著往前走吧。”王教授雖然有點惋惜,但更多的是無可奈何,
在冉冉升起的旭日中,我們繼續往北走,這時,我們心頭都湧起一種成就感,在這條路上,最詭異的兩道屏障,我們都成功闖過來了,而現在往北的路,則顯得沒什麼特別的了,和山中其他的山路都一樣,此後會不會一番風順,然後我們很快就能到那個村呢?
王教授卻低著頭,一言不發的默默往前走,好像在思考著什麼似的。
一直走了大概有二三十分鍾左右,王教授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對我們說了句:“不行,咱們不能就這樣就過去了,那個樹林裏肯定還藏著別的秘密,我們必須要再回去看看。”
說完後,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他就轉身急急忙忙往回走,我們也隻好緊緊跟在後麵,雖然我們不知道王教授為何要這麼做,但知道他既然決定這麼做,肯定想到了什麼重要的線索。
但就在返回那個樹林的路上,發生了一件最讓我們無法理解的事——我們竟然找不到那片樹林了!
走的路線絕對沒錯,我們檢查了無數遍指南針,考慮到周圍可能有磁場幹擾,而造成指南針不準外,我們還用了其他的定位方法,如根據太陽光光線定位,根據植物生長特征定位,比如,根據樹木或石頭上苔蘚的生長狀態,來辨認方向。並且還切開了一段樹幹,根據其年輪較寬的一方一定是北方等規律來定位。
通過這種種的定位方法,我們確認我們的方向沒走錯,但卻再也沒找到那片樹林,甚至和樹林相連的那道裂縫,好像我們之前經過的那些地方,根本都沒存在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