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的解釋,讓大家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奶奶滴,誰想出來的這種招,也太狠毒了吧,如果到了深秋時分,即使真有人按我們的方式闖過那道裂縫,也會在這裏活活摔死。不過,我們又不得不承認,這種 ‘陷阱’設計的實在是太巧妙了。如果把所有的 ‘陷阱’按巧妙度排名的話,這個絕對能排第一名。
因為它根本不用任何額外機械設備,僅僅靠大自然的規律,就能自動生成一種 ‘天造地設’的機關,這種機關難道也是長袍人設置的嗎?它簡直超過了人類智慧的極限。
在通往村子的路上,越是有這麼多巧妙的機關,就越激發起我們對那個村子的好奇心,因為我們知道,這些巧妙無比、詭異神秘的障礙,肯定是為了阻擋外人進入那個山村的,那到底那個村子藏著什麼樣的秘密,才讓人不惜成本,不惜窮盡人類智慧的極限、去保護它呢?
看看時間,已經是淩晨兩點了,明天我們還要繼續趕路,而在這條路上,還不知有什麼樣詭秘的障礙等著我們,所以,我們要養精蓄銳,保存好體力,等待更大的挑戰。於是,我們就決定就在這種 ‘平地’上,支起帳篷休息了,這對我們來說,真是太獨特的體驗了。
為了以防萬一,我們躺在帳篷裏睡覺時,用繩子連在了一起。另外,這個 ‘平地’足夠大,男女方便時有足夠的空間可以躲開。而等一切都收拾好後,我躺在帳篷裏,感受著身下的地麵輕輕搖晃著,一開始心裏還是有點發毛,但漸漸地,隨著疲憊一陣陣襲來,意識越來越模糊,那種輕輕的搖晃,反而成了一種搖籃般的催眠作用,很快,我就睡著了。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時,陽光已經投進了帳篷裏,看看旁邊,秦晴、王教授、還有王同,仍然在睡,隻有胡夢醒了,隻見她正坐在毯子上,看著帳篷外麵愣愣地發呆,她頭發慵懶地披在肩上,臉上秀美的五官在陽光的襯托下,有一種別樣的魅力,我躺在那裏,靜靜地看著,我能感受到自己對胡夢的好感,通過這幾天的接觸,在迅猛地滋生著。
而這種好感,與對秦晴的好感不一樣;秦晴對我來說,有一種神秘而強烈的吸引力,就像青春期的男孩子看到漂亮女生時的那種興奮和騷動,而對胡夢,讓我感到的是潺潺溪流般的甜蜜,很溫暖,很美好,卻又那麼綿延悠長。
可能是因為直覺,胡夢好像察覺到有人看她,便忽然扭臉往我這邊看過來,我也沒有躲閃,而是也做起來,仍然看著她,兩人目光相交時,胡夢對我溫柔的笑了一下,我也心領神會的回了她一個微笑。
就在這一瞬間,我的心也好像融化了一般,雖然和胡夢這麼久,但如此心有靈犀地對視,卻還是第一次,我依然回味著她在洞中驚慌失措時,躲進我懷中的那種感覺,雖然那是驚嚇時的下意識舉動,但她身體的溫暖依然在我心中蕩起了漣漪。
“你們倆醒這麼早啊”。我的思緒忽然被王教授打斷了,他此時也坐了起來,雖然他已經五十多歲了,但體力和我們年輕人好像仍不相上下,甚至比我們還旺盛。
緊接著,秦晴和王同也醒了。
“走,咱們到外麵看看去”,說著,王教授第一個走出了帳篷,我們也緊隨其後,當我走到帳篷外麵時,還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