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個日本兵的奇遇(1 / 2)

我剛到考古所不久,就聽我師傅王宣教授,說起這麼一件怪事:

在抗日戰爭結束兩年後,中國軍隊在秦嶺的山腳下,忽然抓到一個日本兵。原來,那個日本兵是逃進秦嶺的原始森林裏,並在那裏躲了兩三年後才出來,而他逃出來時,抗日戰爭已經結束兩年了。

經過一番詢問和調查後,那個日本兵被遣送回日本。按說,這件事本身,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怪異之處,但誰也不曾想,之後圍繞著這個日本兵發生的一係列事件,則無比的怪異。

怎麼個怪異法呢?

比如,在上世紀八十年代,這個被遣送回去的日本兵,忽然出了本回憶錄,但他的回憶錄剛上市幾天,就忽然被日本的一個考古機構,全部重金回購,一本也沒能留在市麵上。

而那個日本兵,此後也從家中消失了兩個月,家人、朋友都詢問他去了哪裏,而他怎麼也不肯說,最後被問得多了,隻說含糊說,是被政府相關部門帶走,配合做了些調查。

據極少數看過那本回憶錄的讀者、向日本媒體透露,那本回憶錄的內容,主要是寫那個日本兵、在秦嶺森林中的一些奇遇,並且那些經曆極不可思議,好像和一個很大的古墓有關。

但很快,日本媒體關於這方麵的報道,也全都被一個叫“日本記者協會”的組織叫停了。

那時,正好有一位考古所研究員在日本,出於職業敏感度,他好像覺得這件事不尋常,因為從日本兵進山的位置,以及透露出來的零碎信息判斷,那個日本兵,好像不是在胡編亂造。

於是,他費勁千辛萬苦,終於打聽到,那個日本兵還從古墓中帶出來一件東西,據說那件東西,是個很小的玉戈,隻有手指長短。這位研究員知道,那種小玉戈很可能是秦朝武將身上的裝飾品。

他又通過種種渠道,弄到了那個小玉戈的照片,發現小玉戈有幾個篆字寫著:“三年相邦呂不韋造”,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那位研究員由於太興奮了,而感到一陣陣眩暈,因為這幾個字的意思是:秦始皇三年,相國呂不韋監造。

也就是說,那件玉戈應該是秦始皇時期造的,而那個日本人進的“很大的古墓”,難道就是秦始皇陵?但他又怎麼可能進入秦始皇陵呢?但這個日本兵的書出版後,日本的一些機構,為何會有那麼奇怪的反應呢?

這一個個疑團,一直沒能破解。

後來,當我們考古所準備深入調查時,那個日本兵卻恰巧去世了,所有的線索都就此中斷。

但上世紀九十年代初的時候,有三個日本人忽然進入秦嶺地區,並且有兩個還死在了那裏,隻有一個人活了下來,而活著的那個日本人,回國後不久,也死掉了。

王宣教授告訴我,他總覺得那三個日本人去秦嶺,和那個日本兵好像有關係——雖然他沒有證據。王宣教授曾試圖搞清那三個日本人的背景,但卻一無所獲。

在我念博士期間,就讀了王宣教授的很多論文,他可是國內秦漢史方麵最權威的專家,尤其是在秦始皇陵的研究方麵,更是首屈一指的人物,當然也算是我學術上的偶像。

幸運的是,我畢業後竟能有幸和他一起工作,更湊巧的是,他還是我的直接領導兼師傅,剛跟他一個多月左右,我就學到了很多東西。尤其是每次聽他講秦皇陵,大家都覺得無比過癮,那簡直比評書都引人入勝。

“小明,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咱們所剛來的同事,也是咱們組的,叫秦晴,她也剛博士畢業。”剛一進辦公室,王宣就指著一個女孩介紹到。

“那我應該叫你師兄了,哈,王教授剛才還誇你來著,說你還讀了人類學碩士,知識淵博,看問題的角度也很新穎,能力很強。那我以後要多向你多請教了。”

還沒等我說話,秦晴就大方而又得體的、先跟我打招呼了,我頓時對這個開朗而有清秀的女孩子有了好感。初次見麵,就聽她這樣誇我,一時間還真有點不知說什麼好,隻結結巴巴的應酬了幾句,連自己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心頭突突直跳,真有點青春期看到漂亮女孩子的那種感覺。又稍微寒暄了幾句,秦晴因為還有一些入職手續要辦,所以王教授就帶她去了。

我剛坐到座位上,旁邊的王同就一臉壞笑的湊過來,低聲說道:“不錯吧,又來了個好看的姑娘,咱們辦公室的妹子,顏值還都挺高的,別的辦公室的都羨慕死了。”

而對麵的胡夢則白了我們一眼說:“你們嘀咕什麼呢?準沒好事,是不是又在品評剛來這姑娘啊,唉,你們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