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怪不得Henri隻字不提自己的中文名,原來叫何大勇,混血的濾鏡頓時碎了一地。】
【朝哥真的是有仇必報(狗頭)逮到機會就嘲諷*1,笑死我了。】
【這麼叫突然親切多了,太逗了。】
【我賭一車辣條,朝哥這一整期都會這麼喊Henri(吃瓜)】
【難怪說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女人,酒兒一整個悶聲幹大事哈哈哈哈。】
果不其然,直播間彈幕沒討論完,一聲響亮的‘大勇’突然蓋過了其他聲響。
方才還視其為眼中釘和情敵的男人,現在喊得叫一個順口,讓人莫名聽出絲親切。
這回祁景朝嘻嘻了,Henri不嘻嘻了。
見三人drama的劇情還在繼續,沈妍估計他們一時半會結束不了,便拿著手裏的冰茶坐在附近的石板上、狂吸一口。
忽而有頎長的影子將她攏在其中,抬頭望向正姿站在一旁的傅燁修。
即便是沒有拍攝的時候,脊背也如鬆柏一樣挺拔。
看似輕鬆,實則嚐試過的人才知道長時間繃著肌肉有多累。
於是碰了下對方,纖長的眼睫因刺目的陽光眯起,渾身透露出一種超強的鬆弛感,“坐。”
她著冰茶,微涼的指尖沾上剔透的水珠,不小心蹭在男人的名牌表上,輕‘噢’一聲。
反手用指骨擦掉。
見傅燁修刀鋒般的薄唇微張,想要說什麼的樣子、搶先開口,“傅總這麼昂貴的腕表,該不會不防水吧。”
傅燁修狹長的眼睛意味深長的瞥了女人一眼,欲言又止。
她難不成覺得自己會因為這點事碰瓷?
沈妍剛好坐在庭院的石子路旁,偶有暖風吹過,將柔順的長發吹起。
便把礙事的發絲撩至耳後,察覺到男人停落的視線,仰頭看回,“不坐嗎?”
傅燁修思考片刻,問了個意料之外的話題,“燙屁股麼。”
“哈?”
她一時不大適應男人充滿煙火氣息的問題,盯著他熨燙工整的深色西裝褲脫口而出:“沒熨鬥燙。”
“褲子不會變形的。”
“那行。”
說完,傅燁修沒矯情的提了下長褲,雙腿交疊的坐在花壇旁的理石磚上休息。
明明隻是塊磚,卻坐出了鑲金鍍銀的王座既視感。
跟旁邊不顧及形象的沈妍形成了鮮明對比。
“傅總,能商量件事麼。”
“你這麼坐顯得我很不淑女的樣子。”
她本以為按男人的性子,留給自己的隻會有沉悶的風聲,然而傅燁修居然默不作聲的打開雙腿。
改成叉坐的姿勢,隨性肆意。
和平常的感覺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