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孔氏的訓誡,統統為虛偽之言。你再說,就是推托。我隻想趁著我在大連的時候,完成這件事。昭仁君,我希望你不要推辭了。走吧……”
大和賓館最華美的一個大廳,和子穿上了一件藕色的和服,孔昭仁穿上了一件藏青色的和服,高橋做為他們的長者,和子的義父,為這一男一女舉行了一個大和民族風情的婚禮。
高橋說,“儀式隻是一種形式,今天,在這個莊重的場合,沒有別人,隻有咱們三個人,我想讓昭仁君說說心裏話。”
孔昭仁心裏挺慌亂的,他一時沒理出頭緒。他看了看高橋,也看了看和子,他說,“我也沒有想到,我輩子能遇到高橋先生。如果沒有那次碼頭上的相逢相識,也不會有我孔昭仁的今天。你們把我真正地看成了自己人,所以,仁記公司的事業才能如日中天。我早就應該娶梅美和子為妻,但我一直覺得自己虧欠了和子。她是一個多麼出色的姑娘,她在我的身邊默默地貢獻了十年。今天,當著先生的麵,我發句毒誓,我要與和子成為一生的夫妻,日後,我若做半點對不起和子的事情,日月共誅之,天地共誅之,人人共誅之……”
不就是麵對一個女人嗎,一個日本女人。日本女人與中國女人有什麼時候不同嗎?在肉體之上,她們沒有什麼時候不相同的,她們肌膚的顏色,骨骼的結構,甚至於生理結構,分辯不出她們屬於不同的種族。為了檢驗自己的性力,孔昭仁也多次到日本妓院裏麵去與日本的女優發生肉體關係,每一次他的高潮到來之前,日本妓女已經成了一灘稀泥……他抱起了和子,和子與那些妓女也沒有什麼時候不同,她有美麗的胴體,她有幽蘭一樣的體香……
高橋滿意地看著他關愛的這一男一女走進了他們的新房……
孔昭仁對這具肉體並不陌生,其實她就是屬於他的一塊肉,他可以盡情地吃她,蹂躪她。她凝視著他,渴望著,渴求著,她的唇微微地開啟了,開啟了一條細細的縫隙……
他解開了她的腰帶,她開始向他裸露出她的軀體,他想像猛虎撲食一樣,撲到她的身體之上。她不就是一個日本姑娘嗎?說她是妓女,說她是淑女,說她是修女,甚至可以說她是仙女,到了愛欲最後的那一刻,都是泄欲,都是滿足……
他已經裸露出了自己的堅挺,他的碩大,他分開了她的雙腿,他正要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猛然間,分的眼睛看見了那一片本不應該潔白的淨土,白得如霜淨得如雪,白的像蓋屍布,白得像一塊風化的屍骨,白得觸動了他的心靈……他的心他的全身一下子掉進了潔白如晶的冰窟窿裏麵,冰冷的水一下了炸透了他的皮肉,他全身的血似乎凝固了,他的心髒也凍成了一砣冰……和子睜開了眼睛,失望,絕望,多少次的期待,都是這樣的結局。她用手指狠狠的掐自己的乳房,掐自己的大腿,用力掐,她的嘴裏發出了嘿嘿的嘶叫聲。和子的潔白的身體上麵留下了一塊塊青紫色的瘀血……和子大口大口喘氣,她還是沒有發泄出心底的那股子憋悶了許久許久的鬱悶,她用牙齒咬自己的胳膊,她要無情地虐待自己,殘害自己,虐待自己。她一邊咬,一邊嘶叫,發出的震人心魂呻吟……
高橋聽到了,聽到了和子的嘶叫,他滿意地露出了笑意,因為隻有在男人和女人在做愛達到了巔峰高潮的時刻,女人才會發出這樣呻吟。有人做出過這樣的界定,男人與女人做愛,得到最美妙快感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巔峰時刻發出的叫聲不像哭,也不像笑,而是發自肺腑的嚎。此時此刻,他與她,已經進入了銷魂攝魄的境地。肉體融合到了一起,他們的思想,他們的靈魂也就融合到了一起。高橋的心放了下來,走出了賓館,他朝著大碼頭走去了,他可以放心地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