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 :兩敗俱傷的戰鬥(1 / 3)

四分之一準決賽,我們碰到了比賽開始以來的第三個由純職業組成的隊伍。如果說六個戰士所組成的後街男孩帶給人的是震撼的感覺,萬惡七宗罪給人的是恐怖的陰險的感覺的話,那麼這支純法師而且還都是元素法師組成的隊伍給人帶來的就是恐怖的感覺了。他們就似乎來自死亡之城的六道輪回。

六道輪回:

團長:憂客來臨。71級大元素法師。性格幽默,冷靜,具有領袖風範。為人親和,愛打抱不平,臉上經常掛著溫和的笑容,是所有少女,少婦,婦女,老女的夢中的白馬王子。在死亡之城異軍突起,建立了死亡之城最大的傭兵團--六道輪回。手下六大法師乃六道輪回的核心戰鬥人員。裝備,鬼器大法師之杖,暗金吸血鬼王套裝。

成員:

困惑:69級中級元素法師。性格迷糊,乃憂客來臨手下六大法師之一。裝備,暗金魔法杖,黃金僵屍套裝。

迷茫:69級中級元素法師。性格隨遇而安,乃憂客來臨手下六大法師之一。裝備,黃金法杖一把,黃金骷髏勇士套裝。

彷徨:69級中級元素法師。性格膽小怕事,但對兄弟仗義,乃憂客來臨手下六大法師之一。裝備,黃金法杖一把,黃金骷髏套裝。

悲傷:68級中級元素法師。性格多愁善感,乃憂客來臨手下六大法師之一。裝備,黃金法杖一把,黃金僵屍套裝。

失望:70級元素法師。是個追求完美的人,乃憂客來臨手下六大法師之一。裝備,暗金法杖一把,黃金陰魂套裝。

六大法師現實中是堂兄弟,六個人追隨憂客來臨多年。如今現身的隻有這無大法師,還有一個。就像上局的萬惡七宗罪一樣,我估計七宗罪就是七大刺客的代號,而上次我隻看到了五個,同樣的有兩位並沒有現身。看來他們都打算留一手以作奇兵之用。不過,這都不關我的事,看他們的架勢都是現實中的家族,進遊戲肯定會發展公會的,我可沒那興趣。隻在乎這次的比賽,直接願望就是那塊公會令牌。

比賽開始,我們幾個迅速地分開,近戰職業更是快速地向對方逼去,與六個高級的元素法師戰鬥,堆在一起無疑是自尋死路。似乎我們的計策在以前的比賽中早已有人或者說是很多人用過,六道輪回的五大法師在團長憂客來臨的帶領下迅速地在眾人四周布下三層每層十道火牆。將通向自己的路徑除了天空與地下全部封死,這樣就算我們勉強衝進去,估計不死也差不多了。丫得,純法師的組合果然夠狠。

根本就不理睬雪兒與風挑釁似的攻擊,六道輪回的法師們撐著魔法罩不停地用大閃電,大火球攻擊我,樹和流浪者。他們想磨死我們,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對他們的攻擊相對來說無所謂,因為並不是致命的,而我們又不能衝進火牆裏自己找死。如果是後街男孩還行,全是戰士皮槽肉厚的,就算進去被六大法師鎖定一個攻擊也無所謂,可是我們就不行了。我們可是隻有風這一棵獨苗啊!其他人進去,估計剛出來人家三下五除二就給解決了。

速度慢又血量低的流浪者終於逃脫不了死神的召喚,在化為數據流消失之前也放好粗了這場比賽開始以來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雙目失明大法,隻見中了失明大法的彷徨被三層火牆嚴密地保護著。雖然安靜地站在那裏靜靜地在等待魔法時間的過去。可是,臉上那緊張的表情仿佛在嘲笑著我們般,嘴裏更是張狂地叫囂著:"小樣,你們能拿我怎麼?"

早就被壓著打憋了一肚子火的風被這斯一激,不顧我們的阻止,鼓著一雙早已經因充血而通紅的銅鈴大眼,噶高地舉著巨大的斧頭,吼叫著向被火牆嚴密保護著的彷徨衝去。身上狂熱的戰意催發出了犀利的劍氣,隻見斧頭隨意地一揮,擋在麵前的火牆就一分為二,最後化為火星消失不見。沒想到劍氣還有這種效果的我趕忙讓黑澀會跟在風的後麵,而我們三個遠程攻擊職業更是給予風以最大的火力支援。心領神會的黑澀會一個隱身消失在我的視線裏。

衝進火牆保護圈內的風不顧連續打在身上的魔法,這時的他已頻臨喪失意誌的邊緣,瘋狂地劃動著巨大的斧頭,砍在彷徨的魔法防護罩上。一下,兩下……。巨大的劍氣與魔法盾接觸蕩起一圈圈的魔力波動。終於,保護著彷徨的所有魔法盾都被風的斧頭劈碎,現在的他就如****裸地擺在那裏任憑風這樣處置都行。可是風無力地發現自己怎麼也靠近不了這個令自己討厭的家夥。麵對這個令自己感到討厭的家夥轟過來的火球,風被轟得飛了出去,在接連的瘋狂的催動劍氣的情況下並且被不停地打擊下,風的身體終於支持不住,被轟得飛了起來。

風句的自己好不甘心,真得好不甘心,隻有一步了,再前進一步自己就可以將那個令自己討厭的家夥劈成兩片。可是自己的身體正在化成白光般的數據流消散。風用盡最後的力氣轉頭望去,望向那個令他討厭的家夥,詛咒他趕快死去。這時,空氣中一陣波動,在那個令人討厭的家夥驚恐的目光中,自己的兄弟黑澀會帶著一對寒光閃閃的匕首出現在了他的麵前,毫不留情地刺了下去。在風終於全部化成數據流消失的最後一眼如願地看到了那個令他討厭的家夥也化為了白光。可是,他沒有看到的是在黑澀會的匕首刺下去的時候,無數的火球,閃電,水龍波將黑澀會完全淹沒。

難道就因為對方是六個元素法師才導致我們犧牲了三個人才換取對方一個隊員的出場嗎?不,絕對不應該是這樣的,平均等級我們比他們高,裝備也比他們好,不應該打成這樣的。那,為什麼會這樣呢?我想,要是阿術他們在的話,我們配合一定不會打成這樣的。配合?是了,一定是默契的問題。雖然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是與阿術他們在一起的時間的兩倍,但我總是不知為什麼就是容入不了他們黑暗龍盟裏,也許我太在乎諸神的聯盟了吧!

沒辦法了,隻能使用最後一招了,本來打算在決賽的時候才用的。看來現在是不用不行了。我招呼樹和雪兒,讓他們用快色的隻求速度數量不求威力的攻擊打擊站在中間的憂客來臨。而我一邊不停地躲避正在飛來的魔法,一邊飛速地吟唱起了魔法咒語:"狂暴的閃電啊!化為無所不在的精靈懲罰麵前的罪人吧!連鎖閃電。"

就在我的魔法吟唱到關鍵時刻時,我已經沒精力再進行躲閃,專注地站在原地念著咒語。這時,看到機會來臨,不顧身上一切魔法盾都破了的憂客來臨指揮四大法師瘋狂地向我傾瀉著魔法。火球,閃電,冰刀,土刺千奇百怪的四係元素魔法接踵而來,哪有時間躲避這些攻擊的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時,一道黑色的身影擋在我的麵前用身體接住了這些攻擊。定睛一看,身上的暗黑守護盾在第一時間被打破,然後脆弱的法師身體被這些瘋狂的攻擊絞成了白光。

雖然感到悲哀,但我的吟唱仍在繼續。這時發現攻擊無果的憂客來臨又發動了第二波攻擊,在遮天蔽日的魔法攻擊中一個嬌小的身體猛地擋在了我的麵前。雪兒,不用想就能確定那是雪兒。因為背對著陽光,我無法看清她麵上的表情,最終她也沒能擋住這些又五大法師發出的攻擊,在一道大閃電將她的臉龐映亮時我看到了她那無奈的神情。

"我,已經盡力了啊!"消逝的伊人耳邊的低語仍在回響,可是身影卻已不見,獨留下殘留的魔法向我衝來。

憤怒,無言的憤怒。當那些被雪兒用身體擋住了一大部分而殘留的一小部分的魔法攻擊在摧枯拉朽般地破壞了我所有的魔法防護後終於消失。這時我卻感到無邊的憤怒,兩個人用身體為我掩護的魔法終於完成。當我憤怒地吼出:"連鎖閃電。"時從天空降下一道巨大的閃電直接劈在憂客來臨的身上,接著從他的身體上竄出一串閃電鏈劈在其他四大法師身上。

秒殺!憂客來臨與身邊的困惑和失望被直接秒殺。而迷茫與悲傷所有的魔法盾也被閃電擊破,血量更是差點見底。

就在台下的玩家都以為我們完了時,沒想到我的一個魔法秒殺了三個法師,其中還有兩個是大元素法師。這樣的魔法令現在的玩家們都深感驚駭。這時已經有資深法師認出了我這"連鎖閃電。"

連鎖閃電:氣係四級魔法,在攻擊中一個目標之後連續攻擊與它相近的四個目標,傷害依次遞減。最大傷害值以施法者的屬性為準。

現在的場上隻剩下了三個沒有撐著魔法盾的元素法師。我,迷茫與悲傷。因憤怒而冷靜,因憤怒而放開,因憤怒而卑鄙的我大聲地喊道:"讓你們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元素法師的個人戰鬥。"說著,一個大火球後麵跟著一把冰刀向迷茫射去,在小範圍內踏著簡單的步伐不屑地躲避著悲傷的魔法,往往都是他的魔法擦著我的身體劃過,看得台下的觀眾驚叫連連。

一邊躲閃著兩人的魔法,我一邊迅速地向迷茫靠近,嘴裏更是囂張地鄙視著他們:"真******垃圾,了色,就這水平也有臉來玩元素法師。"被悶了一肚子邪火的我早已經恢複了我的本性,為了勝利我不惜動用一切手段,什麼卑鄙,齷齪的手段我都用得出來。

衝到了迷茫身邊的我迅速地打開了魔法罩,而他也同樣地撐了起來。我迅速地在右手凝結出一把冰刀,左手則不停地壓縮著火球。圍著迷茫不停地用冰刀在他的魔法罩上劃著,由於離得近,悲傷的魔法往往被迷茫替我擋了上。雖然他不會受到傷害,但同樣地我也不會。

"虧你還是69級的中級元素法師。真他媽得垃圾,勸你自殺重玩別的職業吧!別侮辱元素法師這個職業了。"我繼續譏笑著胡亂地朝我攻擊著的迷茫,這時的他的魔法盾早已經被我劃破,但我仍不打算攻擊他,我在等待一個時機。

這時的迷茫突然怒吼一聲,瘋了般地朝我撲來,舍棄了魔法的迷茫胡亂地用身體攻擊著我。冷靜的悲傷的阻止根本沒起到效果,這時的迷茫早已經丟失了理智,隻在憑本能攻擊。我不屑地一笑,輕鬆地結束了他的生命。

在了結了迷茫後,我微笑著向悲傷接近。他的攻擊都被我輕鬆地躲了過去,憑我當年的身手,這慢吞吞的魔法無疑是一種禮花般美麗而不殺傷力。在靠近他的時候我猛得一個加速飛起一腳將悲傷踢出了場外。我根本就沒打算以這樣的方式結束比賽,這不是我想要的。將空中的悲傷重新拉回比武台,左手的火球的顏色早已發紫,一個重拳就讓這小子停止了無意義的反抗,身上更是被火球灼傷。要不是我壓製力量,他就被我秒殺了。

隨後現在玩家們眼中的完全就是我一個人的暴力表演,悲傷完全被我當作了沙袋一樣拳打腳踢,帥氣的臉蛋被打成了豬頭。我估計連他老媽都認不出來了。

現實中的古武果然沒有白練,雖然在遊戲中發揮不出真正的實力。但簡單的體術還是可以憑借我高超的技巧發揮到極致。從比武台的一頭知道另外一頭,沒有外力支撐的悲傷從來沒有倒過,那正是我高超技術的完美體現。在玩家們的眼中,悲傷的腦袋上空一連串的-1高高的飄起,那是法師肉搏的強製掉血。每當他隻有一點血時我都會喂他吃紅。就這樣在轟出數萬拳發泄了我胸中的邪火之後,我一個十五連擊將他打出場外,在他快落地時將手中的紫色的珠子大小的火球仍了過去。"轟"伴隨著巨大的聲音,悲傷所在的地方被轟出了一個5米深的大洞,而他的身影亦消失不見。秒殺!

過了很久很久,早已被我暴虐的行為嚇呆的玩家們清醒過來,開始議論紛紛。不外乎什麼我的殘忍,粗暴啦!但是仍有些有腦子的玩家在討論是什麼使我這樣一個元素法師憤怒到將對手瘋狂毆打。

"好恐怖啊!"後街主唱驚恐地說著,其他的後街男孩們深有同感地點著頭。

憂客來臨轉頭望了下仍在不由自主渾身哆嗦的悲傷,眼神惡毒地望著我,惡狠狠地說著:"我會讓你好看的。"

"他們真是找死,敢激怒秋。"神秘戰士戲謔地說著。

"是啊,真是一群白癡。秋也真恐怖,拿法師當戰士玩,555……忒牛比了,好崇拜啊。"神秘弓手如是說。

"似乎該我們與他見麵了,希望給他個大大的驚喜。嘿嘿……"神秘眼鏡男奸笑著說,三個雄性生物發出一陣狼嚎似的嚎叫。

而神秘的美麗女子眼中冒著自信的光芒,渾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勢。他們,到底是誰?

萬眾矚目的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團體賽的總決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數百萬的現場玩家將目光集中在最高的比武台上,因為那裏正有兩支隊伍在等待著比賽的開始,而其中有一隊將獲得天下第一武到大會第一團隊的稱號。所有的人都在歡呼,現場的氣氛在比賽還未開始前就已經達到了高潮。

眼熟,雖然麵前的四個人都用麵紗蒙著臉看不清樣子,但他們總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不論是從那麵紗中露出來的眼睛中透出的似笑非笑的感覺或是那隨意地站姿,習慣的動作,都給我一種親切感。

自從遊戲開始以來與我接觸過的玩家並不多,應該說很少。而麵前居然一下子出現四個給我親切感的人,那麼他們的身份不用想就呼之欲出了。英雄慨歌,獨孤一箭,發明家,柳葉兒。柳葉兒?為什麼我會有一種最熟悉的陌生人的矛盾感。為什麼我會感到心裏那麼的痛,是那麼的悲傷。我迷茫地看著那個神秘的美麗女子,她的名字叫柳葉兒。

我的眼神中從一開始的疑惑到後來的恍然大悟,再到悲傷,迷茫。這複雜的感情變化一下子讓阿術他們明白過來我是認出了他們。阿術氣呼呼地扯下了蒙在麵上的黑巾,喪氣地說道:"不玩了啊早告訴你這招沒用,看吧!剛上來就被看穿了。"

"不能怪我啊!誰讓秋的眼睛太毒了啊。而且你看發明家那打扮,認識的人都能一眼認出他來。那麼有型的眼鏡。"阿海扯下自己的麵紗,急忙為自己辯解著,而他的矛頭直指發明家。

"靠!"比出了一個不雅的手勢,發明家不屑地說道:"還說我。阿術那樣子才容易被認出來裏!臭屁哄哄地站沒站樣,還習慣地扛著巨劍。秋怎麼會認不出來呢!"

"我是習慣嗎,哪像阿海那樣,你看你看還來。臉上掛那燦爛的笑容全是裝出來騙無知的小姑娘的。別抵賴。還有,手中不時的隱現著弓也是故意拿來玩瀟灑的。這也很容易被認出來啊!"

"嗬嗬,我也似乎習慣了嗎!大家還不都是一樣。"阿海隨意地笑著說,三個無良的男人相視放聲豪放地大笑,笑聲裏充滿了衝天的豪情壯誌,自信及相互依賴。

知道了,終於清楚了這四個神秘人的身份。台下的觀眾發出了狂熱的呼聲,這四個強大到不可思議的人所組成的團隊正是這群狂熱的玩家看著一步一步看著一步一步打到總決賽的。這四個人擁有很多的粉絲,看台下那些瘋狂的玩家癡迷的眼神就知道了,人類永遠隻會追尋強者的足跡。而他們,這四個人所組成的團隊正是他們所追尋的目標,僅僅是以四個人的力量就從瘋狂的千人PK中完整的脫嬴而出,然後一路過關斬將暢通無阻地打入了總決賽,他們是當之無愧的擁有最高的奪冠呼聲。而現在,他們的資料終於傳遞給了王牌主持人,從此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他們的名字--諸神的聯盟。他們擁有共同的稱號--強者。然後,所有的玩家眼中出現狂熱,表情開始瘋狂,雙手開始狂舉,口中喊出一個字:"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