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說得微微一楞的夢之情冰點停了一下後狡黠地說道:"多謝秋兄替我們著想。既然沒什麼別的事,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比賽吧?"
"不急。時間不是還多得是嗎?實不相瞞,我確實有一意見想與冰點兄討論一下。"
"噢,什麼意見?"夢之情冰點聽到正題來了,頓時打起了精神,這時可不能中了這小子的招啊!
"在報名那天我見識了貴團的強大的攻擊力,所以我想與貴團來次真正的生死戰鬥。意思就是讓我們的戰鬥牧師與貴團的祭祀退出戰鬥,隻有我們這些擁有真正攻擊力的人戰鬥。在沒有牧師的加持補血的狀態下,我們才能真正的發揮出攻擊手的全部威力,這樣我們就能夠為觀眾們上演一場真正熱血的比賽。這不正好是貴團打響名氣的機會嗎?也隻有你們這些從傭兵之城出來的真正傭兵在沒有退路的情況下把心思完全放在戰鬥上,而不用分心照顧沒攻擊力的祭祀。這樣能打出激情,才能發揮出傭兵身體中的那份熱血,試問遊戲中的又哪個不是熱血男兒呢?"
說實話,這時候的夢之情冰點確實有點心動,不過眼前的這個男人太卑鄙無恥了,他絕對不會這麼好心替自己著想的,於是試探地問道:"你真得這麼想的?"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問,早就等你這句話了。我心裏暗暗想到,他的表情就像在大人麵前說謊話的小孩子一樣明顯,而他就是那說謊話的小孩子,我則是那個大人。這種欲擒故縱的小計量,我很久之前就已經用到爐火純青了,從他那種表情就看出來他已經心動了。遂將早就準備好的回答告訴了他,其實也是為了打消他那份擔心,我說:"實不相瞞,我是很害怕你們的祭祀的未知的套裝屬性,但不可否認的事是,而且你也應該見識到了我們刺客的強大,我有信心,在比賽開始的短時間內你們的祭祀就會被淘汰出局。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們的戰鬥牧師也並不起你們的祭祀差,更有詭異的雙目失明大法,你不想感受那種黑暗的恐懼吧!退一步來講,如果牧師們不退場,就算你們贏了,也不會打出傭兵的本色來。而且,你不會自大到認為你們幾個人就是中國區最強大的人了吧,在中國區這麼多高手裏,觀眾們也隻是覺得多了幾個高手,過幾天就會忘得一幹二淨。但是,在去掉牧師後,你們就會打出真正的傭兵的風采,這樣,即使你們輸了,玩家們也會清晰地記得你們這些來自傭兵之城的真正的傭兵們。"
雖然我的說法似乎不論從什麼方麵來說,對他們團隊都很有利,但夢之情冰點卻始終覺得這對自己不公平。不過,他的直覺告訴他這種不公平對他沒什麼害處。我的話終於使他打消了心中的後顧之憂,而且我的話確實句句在理,遂同意了我的建議。
之所以夢之情冰點會覺得不公平但想不通哪裏不公平,這是因為當局者迷。這不,台下的幾位旁觀者可清楚得多了。
這時從3號比武台下來的獲勝的八強之一的隊伍正在觀察我們這個比武台的比賽。因為在這個比武台將會決出一支隊伍與他們爭奪四強的名額。這時一直關注著場上事態發展的刺客眼冒寒光地說道:"你們要小心啊!那個叫做殺手葉秋的男人,如果沒什麼以外的話,下場比賽我們的對手就是他們了。"
"是。"身邊的幾個成員同聲答道。這時的刺客心裏想著:好可怕的男人。卻不知嘴裏已經說了出來,雖然很小聲,但仍引得身邊的人一陣驚訝。
聰明反被聰明誤眼裏冒著強烈的崇拜,嘴裏喃喃地說著:"好有魅力的男人啊!不僅有周俞的勇猛,更有諸葛孔明的智慧。真是智慧與武勇的完美結合體啊!不行,我一定要認這個男人做老大,也隻有這樣的男人才能讓我發揮自己的才能。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啊,不能用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這樣冒冒失失地去讓人家做自己老大會讓他瞧不起的。我一定要有強大的實力,這樣才能讓他以有我這個小弟為榮,才會真正得重視我。恩,就這麼定了。"心動不如行動,打定主意的聰明反被聰明誤急匆匆地趕回自己的城市--元素聚集地。並且消失了很長一段時間,當再次出現時是帶著挽救我的光環出現的。
而自從被我以卑劣的手段打敗後卻一直沒有返回光輝守護城堡的後街男孩一直密切地關注著我們,確切地說是我的比賽。在我與夢之情冰點達成協議後,後街主唱一聲長歎,憐憫地說道:"他們完了。"
"誰們完了?頭?"急脾氣的鼓手疑惑地問著,真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選擇騎士這個職業。當然,也不是說脾氣急噪不可以選擇騎士這個職業,不過我想作風一向雷厲風行的械士應該更加適合他吧!如果他在配合著拿把大斧頭的話,就更加完美了。嘿嘿……****的笑著看著他的主唱心裏壞壞地想著,卻並沒回答他的問題,隻把他看得是一陣毛骨悚然,渾身不舒服。鼓手隻好望向別人,而這時後知後覺也想明白了的鋼琴發話了,也替鼓手亂掃的視線找到了焦點。
"還是我來說吧。頭的意思是怪物終結者完了。在等級,裝備都不占優勢的情況下,他們賴以製勝的就是祭祀的神秘的救護者套裝了。而如今卻同意對方不讓祭祀參加比賽,這無疑斷了自己的生命保障。"
"那小子不是也說了嗎?而且也確實是這樣的沒錯啊,那就是人家也有戰鬥牧師啊!那雙目失明大法太恐怖了的說。"貝斯問著一個普通人心中普遍的懷疑。
鋼琴歎了口氣,佩服地說著:"秋兄厲害就厲害在這了。他們的戰鬥牧師的雙目失明確實很厲害,但是它再厲害也隻是一個輔助魔法。而且在有心的防備下,就算失明了,在沒有很好的配合下也別想能殺死一個高手。而能夠來這裏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且像這種魔法按道理應該限製也多,首先能夠確定的是吟唱時間長,中法的人受法時間短,不能連續使用。就是這三點有防備地話就不會受到大的傷害了。而怪物終結者這邊的祭祀就不同了,她的套裝可是職業的稱號套裝。肯定會有神秘而強大的技能。而且祭祀的技能都是為隊友增加狀態,她的套裝就更厲害了。我甚至能夠肯定是群體魔法類技能。這樣一換算,怪物終結者如果就算中了失明大法,也隻是損失一個人的力量,而如果祭祀的套裝真的有群體魔法的話,那就是增加了全隊力量的50%,這可是天與地的差距啊。所以說,怪物終結者完了。"
後街男孩們都為鋼琴的精彩分析報以熱烈的掌聲和讚美,而主唱卻精神奕奕地說出了自己的觀點:"其實也不然,在天與地之間還有一個自然存在。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就看他們兩隊的發揮了。不過能夠肯定的是,黑暗龍盟要受苦了。"說著聲音越來越激動,興奮地接著說:"我真想看看在打消了存在救援心裏的背水一戰的怪物終結者會打出怎樣激烈的戰鬥呢。真想知道真正的傭兵是什麼樣子。而你,又會怎樣應對呢?"說完,雙眼集中精力地盯著場上的我們。
"真是兩個瘋狂的賭徒啊!"神秘戰士感慨地說道。
"是啊!不過,他還真卑鄙啊。"神秘弓箭手同意地說著。
"不過,恐怕他要吃苦頭了。"眼鏡男也加入了奸笑的陣營。而旁邊的神秘女子依舊旁若無人地全神貫注地望著台上的我:"好帥啊……"
剛開始比賽我的心裏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也許我錯了。因為這時的怪物終結者給我們的感覺與從前截然不同。如果說在報名時看到的怪物終結者是一頭獠牙必露的狼王的話。那麼現在的怪物終結者就是一頭伺機而動的獵豹。前者鋒芒必露,雖然強悍,但是並不讓我們感到害怕。而現在的他們氣勢內斂,從身上隱隱傳出森寒的戰意,那是不同於殺氣的另一種高級的氣勢。那是多次陷於危險之中而不懼怕所鍛煉出來的一種生命不熄,戰鬥不止的氣勢。
在他們的身旁這股恐怖的騎士緩慢地流動,帶出一道旋風。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那麼嚴肅,認真,如同大理石雕刻般的堅硬。平靜的外表下蘊涵著恐怖的力量。我知道,當他們發動進攻的時候就會像一把利劍一樣插入敵人的胸膛。
既然事情發展到了這種情況,那麼惟有戰之一道了。"戰吧!讓我們打出一場精彩的比賽給他們看看。"舉起手中的法杖,我高聲喊道。回應我的是兩對人馬的怒吼:"戰"。和那互相對抗勢同水火般不停上漲的狂烈的戰意。
戰吧!當一切陰謀詭計都比在有用時,那麼就戰鬥吧!隻有手中的劍才是自己最後的夥伴。
這時的比武台上已經不再是單純意義下的比賽了,而是兩隻勢均力敵的軍隊在進行殘酷的戰鬥。場上的正在戰鬥中的10個人都沉浸在了這種狂野的血腥的戰鬥之中。每一劍都帶走對方的一蓬鮮血,每一個魔法都將對方轟出很遠。但對方並沒因此而倒下,而是咬著牙站起來還以對手更猛烈的攻擊。時隱時現的刺客眼中帶著寒光一下一下的收割著敵人的生命。魔法弓箭手們更是不顧對方打在身上的攻擊,忍著巨痛拚命地將手中的魔法箭射出去,似乎隻有這樣才是自己存在的意義,當看到自己的攻擊將對手刺穿時,臉上雖沒什麼表情,但是眼中充滿了衝動。誰說女子不如男,誰說戰爭讓女人走開。
每個人的眼中都不滿了恐怖的血絲,臉上的表情猙獰而可怕。但是,正式這份真正的沒有退路的戰鬥激起了台下觀看的玩家們心中的那份渴望激情的熱血。玩遊戲的而不是進來享受生活的大都是年輕的玩家,這些生活在現在的少年們,戰爭對於他們來說太遙遠了。但是,年少必定是輕狂的,全部的人都被台上殘酷的戰鬥所感染。發出了震天般的呐喊,進而別的比武台邊的玩家被這裏的狂熱的氣氛吸引,漸漸的所有的玩家們都聚到了這個比武台下,狂熱地歡呼著,也許就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麼。隻是為了發泄心中的那份激動,安慰那顆激烈跳動的心罷了。
在大部分的玩家陷入了那種歇斯底裏的狀態時,仍有一部分玩家保持清醒,這些都是真正的高手。神秘的刺客眼中冒著驚駭的光芒,嘴裏不住地念著:"瘋子,都是一群瘋子。"而這時的後街男孩們卻陷入了激動,後街主唱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大劍,興奮地說道:"真渴望上去瘋狂一把啊!"可是看到台上的我後,臉上又露好粗了失望的表情,他知道我是不會給他那種機會的,那哀怨地看著我的眼神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在眾人都陷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時,那四個神秘人雖然眼中也透出興奮,但與之相反的眼神深處卻是清澈而平靜,一會兒戰士開口說道:"走吧!該我們上場了。"說著,率先走向第一號比武台,身後令外三個神秘人也跟了上去。
漸漸的戰鬥開始趨於白熱化。在我模糊的視線中天之彼方的爆裂火焰將樹炸飛了出去在空中化為了白光。而他也被樹的暗黑破壞炎燒成了灰燼。雪兒與為你變乖兩個人已經停止了無意義的跑位,隻是站在原地不停地向對方射著手中的弓箭。箭上的魔法隻留下了微弱的魔法力,最後兩人都被對方送出了這個殘酷的比武台。燃燒著鬥氣的掉下的淚狠狠地將手中的天空之劍插入了風的胸膛,而風的巨大的斧頭中也發出了一道巨大的劍氣將掉下的淚劈為了兩半,最後自己也化為了白光。最平和也是最殘酷的,黑澀會與傷心我的淚在同時大吼一聲後,同時通紅著眼給對方來了個致命一擊,雙雙發揮出致命一擊的效果,同時被秒殺。
我看著現在這個空蕩蕩卻異常慘烈的比武台,血紅的眼睛內一個巨大的戰士在向我走來。是他,夢之情冰點,那個風一樣的男子。
"秋兄,現在隻剩下你和我了。"喘著粗氣的夢之情冰點無力地說著。
"是啊!"我感慨地回道。
"那麼,讓我們來最後一擊吧!"說著,夢之情冰點的身上出現了一道青色的光芒,最後彙聚在手中的狼牙戰斧上,從斧刃處冒出一尺長的劍氣。不住地吞吐著,發出"嘶嘶"的破空聲。這麼遠,我也能感覺到它的威力。
"嗬嗬,我覺得我們真是一對瘋狂的賭徒呢!"手中彙出一隻火鳥形狀的魔法的我無力地笑著說道。眼中同時望向對麵的夢之情冰點。同時點了一下頭,隨之將自己的攻擊打了出去。再發出不死火鳥的時候我突然感到身體一暖。感覺巨大的力量隨著手中的火鳥打了出去。流浪者,是他,我甚至能夠肯定是他的聖靈護佑加持在了我身上。沒想到這個被我們遺忘的人最後來了這一手。真是卑鄙啊!不會是被我感染了吧。汗!不過,也不能怪他,因為冠軍對他們來說太重要了。
我們的攻擊同時打中了對方,發揮出聖靈護佑效果打出120%威力的假&;#8226;不死火鳥成功地將夢之情冰點送出戰場,而在我及時撐起了魔法罩又撐上好幾個冰盾,水幕之後,那道青色的劍氣卻仍劃破了這些魔法防護後向我本體打來。大驚失色下我勉強地向旁邊一閃,雖然錯過了最鋒銳的部分,但仍被劍氣尾巴掃到,隻剩下了血皮。法師的身體真是孱弱啊!
這時,身後一聲慘叫,我迅速地轉身,原本奸笑著的流浪者驚恐地被巨大的劍氣劈為了兩段。秒殺!令我疑惑的不是流浪者被殺死了,而是在我轉身的時候看到的不應該出現在他臉上的那抹得意,奸詐,狡猾的臉。
我在思索中等待著空中的宣判結果,可是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聽到4號主持人的聲音。我迷惑地抬頭四顧,卻見四號主持人仍漂浮在空中。順著他的手指我轉身望去。我暈,隻見在比武台的一角,怪物終結者的祭祀祈禱+回憶正在那瑟瑟發抖著。
居然忘了這茬了,人家係統可不管你協議不協議的。隻要不死或認輸,就會一直呆在台上直到比賽結束。不然的話還要什麼團體賽幹嗎!直接挑出本隊最厲害的成員比賽,哪個贏了就哪個團隊獲勝不就得了。
看著眼前這個如驚弓之鳥般的小可愛我犯難了。讓我對一個沒有絲毫戰鬥力的又是如此可愛的輔助MM下手,說真得我還真下不了那狠手。而且看現場玩家的反應,如果我真得下手餓。他們還不活活地撕了我。瘐死後,我走到她的麵前準備讓她自動認輸,可惜出現的一幕卻讓我哭笑不得。隻見她刷刷刷地給自己加上了所有的輔助魔法,害怕地看著我。暈,我長得有那麼嚇人嗎?
這種情況下我隻好先穩住她的情緒,不然她要是衝上來和我肉搏的話還得了?。於是,我說道:"小妹妹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