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5年8月31日星期六晴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一天。就像我現在的心情一樣絢麗而多彩。我抬頭仰望天空,萬裏無雲的藍天仿佛情人的微笑般肆意地釋放著暖暖的熱情。大大的太陽將路人的臉映照的紅彤彤的,不知是什麼原因,它居然似乎害羞般地沒有像往常一樣用它無可匹敵的熱力灼燒大地。
習慣性的我便早早地起了床,穿好運動衣,在院子裏做著熱身運動。哦,不要懷疑!雖然我和阿術租的房子是屬於S市區的服務範圍之內,但是我們的房子是在郊區。這是一所小小的平房,有一個小小的院子。在院子裏有我精心栽種的各種果樹和花草。但不知為什麼本該果實累累的樹上卻一個果子也沒有,本該百花盛開的花叢上一朵隻剩下那幾朵孤零零的花骨朵。我曾一度的好奇是阿術那小子把果子偷摘吃了,將美麗的花摘掉送給了他的那些女人。可是阿術卻拿著把刀架在一隻雞的脖子上要自殺?在我阻止之後卻又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說我侮辱了他的人格,傷害了他那小得簡直不存在般的自尊心。雖然我停止了對植物被害事件對阿術的調查,可是我仍然懷疑是他所為。
當初在選擇這所房子的時候是經過我和阿術深刻地討論過的。阿術本來打算要去市區裏租一間商品樓的套房的。原因是市區的美女多,夠開放。不過被我堅決的一票否決。我可受不了在那仿佛一隻牢籠一樣的樓裏憋悶著,那不透風的牆簡直能夠悶死人,我可不想被憋出什麼古怪的病來。而且在那種樓裏住著,每個人家之間由一道鐵門嚴密的包裹著。天天出門碰不到一個活的東西,我感覺到這個樓裏毫無一點兒生氣,不應該是人住的地方。這不禁令我想起了雜誌上那些恐怖的鬼怪小說,大多數都是發生在這種密閉的樓裏。嘶。好冷!還是不要想了。其實,我十分懷疑阿術的那種粗線條的神經是由於在家裏憋出來的。當第一次聽我這麼說的時候,阿術怪異地看了我一眼,說了句令我鬱悶的話:你的渾身悶騷也是這樣悶出來的罷!我無語……
事實上,我十分滿意現在的環境。每天早早地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拉開窗簾,頓時一道暖暖卻不會熱得讓人受不了的陽光就照射在身上,打開窗戶,清新的空氣含著一股略帶潮濕的風吹進屋內,讓我的困意一掃而空。最近我能明顯得感覺到自己的變化,我發現我越來越開朗了。不管由於這裏的環境還是阿術引導的原因,不過不論是誰我都非常感謝他們。我感到自己暴躁的心正在平穩,黑暗殺戮的扭曲的性格正在慢慢矯正。我想這就是人心的關懷所帶來的效果吧!幸虧我正在恢複,不然當我真得由心魔所控從而墮落最後變為一個由本能所控製的殺戮機器之後,這個美麗的村子就會被我所毀滅,生靈塗炭,這是現在的我不希望看到的。
忘了說了,在我們這個大家庭裏,除了我,阿術,阿海這三個大男人之外還有兩個成員,一頭全身雪白的的袖珍小豬旺福和一隻小小的笨笨狗阿撲,這兩個楞頭楞腦的小家夥是我和阿術在路邊揀回來的。當時看到它們可憐兮兮的傻樣,不知為何我突然同情心泛濫居然將它們抱了回來。將它們弄幹淨後,在飽飽地喂了它們一頓之後,沒想到還挺可愛的。阿撲總是圍在懶懶地躺在院子裏曬太陽的旺福身邊嗅來嗅去,逼得旺福總是起來一屁股將阿撲坐扁。有了這兩個小家夥的加入,每每能夠為我們這個父係氏族增添一點兒歡樂。不過在好的表麵必然隱藏著不哈的一麵,這兩個小家夥總是不按照家規--大下便要在廁所解決的方案,弄得院子裏四處都是各種各樣的便便。氣得阿術總是用一種色咪咪的眼神看著它們,考慮用什麼方法將兩個小家夥吃了。那惡狠狠的樣子嚇得兩個小家淚眼摩挲的。最後在我的保護下阿術的燒烤篝火晚會計劃最終沒能實現,而兩個小家夥仍在照常地東一處西一坨地排放著它們那樣子囂張的便便。不過自從阿海來了之後,我發現阿術的眼神又開始在兩個尤其是旺福越來越肥的身體上掃來掃去,那種赤裸裸的我很餓的眼神嚇得兩個小家夥抱在一起渾身發抖,噤若寒蟬。
每天出去後都能在清晨的街道上碰到四周的鄰居,認識的不認識的總會微笑著和你打個招呼。這也是我所喜歡這裏的一個原因,看著他們純真地發自內心的微笑我越發厭惡城市裏不論是什麼身份的人那種天天仿佛有很多事般忙碌地麻木的僵硬的表情。似乎他們隻要一停下來,地球就會停止轉動一般。可笑……
對了,我和阿術所完成的高中生涯的中學三十七中就位於村西頭,占地不大的學校確實S市的三類重點高中,每年都有為數不少的年輕學子們來這裏就讀。其中也不乏美女們,這也是阿術同意我選擇這裏的原因。按他的話就是不求數量隻看質量,因為這裏是郊區,所以來這裏的學生們也沾染了一份清純,本土的學生更是純潔的要命,看著一個個來往的渾身釋放著自然氣質的小美媚們,每每能讓阿術的口水流一地而不自覺。
何娜,在我們巷子裏住著的一個本地的女生,人長的十分清秀美麗,又活潑可愛,更是全市出了名的文學奇才,馬上就要升高三了。雖然在村民的眼裏她是一個天之驕驕女,聰明乖巧,可是在我和阿術眼裏她卻是一個有著天使的外貌的小魔女,天天整得我們生不如死,頭痛的很。最近又聽說她要在聯大的附屬高中讀高三,我和阿術心裏的唯一想法是完了,爺們兒的小命兒就交代在這個山清水秀卻錯誤地誕生了這個小魔女的手上了。
做好熱身運動的我在脖子上披著一條毛巾跑出了門外,沿著村間小路跑向了位於西邊的太行山脈。沿著山間小路,這條小路還是由於我跑得多了而成形的,跑上了這坐不高隻有幾百米的山頂。我最喜歡在跑上山頂之後放聲長嘯,在這能夠縱觀小村的山頂上長嘯讓我感到心情暢快,仿佛世界就掌握在手中般的豪情蕩漾在心間。
在釋放了胸間由於一晚上玩遊戲而導致沉積的鬱悶後,我沿原路返回了村子。來到鍛煉身體的舞台下邊,一邊和長輩們聊著生活一邊鍛煉身體。由於每逢過年村子才會請人唱戲,所以平時舞台下的廣大區域就成為了村民們鍛煉身體的所在,當然各種器材也是少不了的。
就在這時,一道白影向我這裏閃了過來,娘個西皮的,不看流口水一看嚇一跳,飛來的豔麗人影居然是我們的何娜小魔女。隻見何娜一邊對著身旁的村民們打著招呼一邊向我跑來,我剛準備偷偷地溜掉的時候,我們的小魔女小姐已經先我一步抓住了我的手臂。無奈,我隻好強裝微笑地向她打招呼。可是迎來的卻是手臂撒謊能夠一陣鑽心的痛苦,原因是我的虛偽,看到美女居然不過來搭訕而裝模做樣地轉身走,虛偽地想用這招引起美女的注意。不過我們的何娜大小姐卻有著善解人意地知道我有色心沒色膽,害羞不敢上來搭訕所以配合得上來主動給我打招呼。聽得她那怪論調,我隻好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吞,並且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何娜大小姐說得是實話。
一段時間時間由於長時間上網玩遊戲及考試沒見,沒想到原來的青澀小丫頭已經不複存在,如今在麵前的是一個披著一頭黑的披肩散發落落大方的美女,難道真得女大十八變嗎?對於我的質疑,何大小姐給予的似乎要命的一掐,說什麼人家以前也是很漂亮的,隻不過我沒注意罷了。說什麼都怪我當年隻注意林倩那個狐狸精,忽視了她的存在。這都什麼跟什麼嗎?
當她提到林倩時,雖然我已經不再介意但仍不可避免的黑了臉,看到我麵色不對,自豪到我情況的何娜小心翼翼地陪著不是,並且說請我吃早餐。對於免費的早餐我當然是卻之不恭。吃家鄉的豆腐腦,何娜告訴我她正在玩,當我問她家人同不同意時,她驕傲地告訴我以她249的智商如果願意的話,今天就能進入聯大。這時我才知道她的智商是多少,以前也知道她的智商很高,但沒想到是這麼"高"的一個數值。當聽到它的智商時,我差點將嘴裏的食物噴出去,看到我強憋著的笑臉,何娜立刻反應過來我的想什麼,惱羞成怒地她狠很地掐了我一下,痛得我被豆腐腦嗆到。
我問她完有意思嗎?她的回答卻出乎我的意料,本來我以為她這種好孩子是不會喜歡這種遊戲的,沒想到這丫頭已經被深深地吸引住了。我想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越來越趨向於另一個魔幻版的現實,像她這種年紀更是處於白日夢頻發的階段,都渴望這種遊戲能夠帶給她們夢中的白馬王子。當我問她有沒有找到白馬王子的時候,這丫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瀟灑地甩了甩頭,牛氣哄哄地說如果她願意的話那麼追求她的男人將會排到市政府門前。當然,對此我持保留意見。
在回去的路上,我居然詫異地從何娜那裏聽到了她的理想,她想進入演藝圈,高中畢業後準備當然也是必然地進入聯大,但是選擇的卻是影視藝術係,平時我想怎麼沒有發現這妮子的藝術天分呢?不過說真的,我不喜歡她進入演藝圈,都說演藝圈是個大染缸,形形色色的什麼樣的人都有。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但是這些年來耳聞目染之下,聽過見過太多的剛入道的女明星們因為想要有所發展被迫被那些大導演大製作要求獻身的新聞太多了。雖然並不一定會發生這種事,但是我也不希望她進入演藝圈後純潔的心靈沾染上那些所謂的明星嬌縱的習氣。不過現在談這些還有點為時過早,也許過了高三這一年她會轉變心意也說不一定。當然,在如今的社會上,不論在什麼樣的行業裏我上述的那種壞人都是不可避免的存在的,不管她選擇什麼樣的行業,就讓她在裏麵磨練自己,讓自己成熟起來。不過,不管怎麼說,我都會保護這個讓我感到"害怕"的鄰家小妹妹的。
回到我的修心小屋,阿術和阿海已經退出了遊戲,雙雙爬在沙發上雙眼無神地望著門外,當看到我提著打好的早餐進來後立刻一個瞬間移動,我隻感到一陣風吹過然後手中一輕,提在手中的裝著早點的袋子已經到了兩個餓死鬼投胎的無良青年手裏。兩個人拚命似的狼吞虎咽著口中的食物,真希望咽死這兩個吃為大無老大的沒人性的家夥。
在酒足飯飽之後,我們三個人坐在小院子裏,阿術和阿海逗著旺福與阿撲,靜靜地享受著難得的清淨。一會兒,停止了玩耍的兩人和我討論起了,我就知道,比耐性這兩個家夥肯定不行,看吧!這不來了嗎!
將我這段時間的作為簡略地一說,當聽到我說到雪兒時,阿術和阿海兩人明顯地從我眼神裏看到一抹幸福的光暈,誰也沒有多嘴。不過我卻發現他們兩個相視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苦笑。當問及他們的進展時,兩個人都說近期會有重大的行動。不過,不論我怎麼追問,這兩個家夥始終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閉口不談。隻知道阿術正在跟一個老得不能再老的老頭套近乎,而阿海正在做一套連環任務,至於是什麼任務就不太清楚了。
聊到就不可避免地談到了馬上要舉辦的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在這個問題上大家的話題終於搭到了一塊。由於我這個團長的不負責任,所以阿術說他們不準備在天下第一武道大會上參加團隊賽,因為對於他們來說,缺少了我這個團長的諸神的聯盟是不完整的。不過對於愛現而人組來說是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們炫耀的,聽他們說不僅他們兩個連一向老實巴交不愛出風頭的發明家也報名參加天下第一武道大會,當然他們報的都是個人賽,而我隻參加團體賽,我知道以我現在的級別是很難有個好名次了,還不如不上去丟那個人呢!
對於我的說法兩人給了我一個大大的嘲諷的嘴臉,鄙視我,說我怯戰。爺們不吃這一套,照樣我行我素。不過,說真得到時候我會去為他們加油的,不為別的,單憑兄弟兩字及我們諸神的聯盟的榮譽就夠了。
一陣白光閃過,我出現在了客棧的房間中,而黑暗龍盟傭兵團的眾人早已經圍坐在了桌子前正在熱烈地討論著。看到我的出現,眾人停止了討論。
"好了。"雪兒看到我來了對著大家說:"人已經到齊了。現在我們去報名吧。"
跟隨在雪兒的後麵我們來到了希望之城的外麵。也許是有先見之明吧,係統將報名處設在了城外,君不見現在別說城裏寸步難行,就連城外方圓數裏內都是那個人山人骸啊。
雖然係統沒有取消這些地方的怪物的刷新,但是敢於來報名參賽的誰又是新手來著。隻見漫天的刀光劍影,魔法縱橫,每當有小怪懷著好奇的心裏誕生在這個世界上,就會有一道亮麗的光彩迎麵而來,然後不名不白的死去。更有甚者在炫耀著自己的招式的華麗,君不見當一隻雞剛刷新出來時,它旁邊的叫什麼怪物終結者的傭兵團的團員們爭先恐後地釋放著大範圍也就是俗稱的大招。隻見魔法弓箭手妹妹的一隻包裹著旋風的魔法箭飛速地朝著可憐的小雞飛去,不過在她之前戰士早已跳躍到空中,手中的大劍輪的半圓,其上還掛著鬥氣的痕跡,一招落空斬衝向小雞斬去。而不甘落後的元素法師的三級魔法爆裂火焰也發了出去,不過論起攻擊速度還是刺客最快,隻見一道不知從何處而來的森寒白光閃過,可憐的被來自四處的攻擊早已嚇呆的小雞終於含冤而去。不過令我們苦笑不得的是,團裏的牧師小妹妹居然在對著還沒消失的小雞的屍體釋放大回複之術。而這時幾人的攻擊也相繼而至,將地麵轟出了一個大坑。灰塵落地後,小雞的屍體已經不見,不過我卻從它消失的時候的眼神裏讀出了一個信息:我招誰惹誰了,本來以為工讀生很吃香,沒想到剛出來打工就被這些恐怖的人類蹂躪。嗚嗚嗚!再也不幹了。被一連續的現象弄得一楞一楞的我們對視一眼,看到每個人都是一副怕怕的表情。幸虧我不是那隻雞,汗……
而更為令我們驚恐以及鬱悶的是有一隻史萊姆剛刷出來句被無數雙腳丫子踩爆,秒殺!居然還爆了一件白銀的裝備,一個新手興奮地上前揀了起來。我暈,還是個BOSS。
好不容易擠到了一個團體賽的報名處,入目的是個名為招待員的玩家,四十多歲的樣子,我想他應該是遊戲公司的低層員工,進入遊戲賺點外快的吧!
將必要的表格填好後又交納了10個金幣的報名費的我們又艱難地擠了出來。
這次的比賽團體賽每個團隊最高人數上限是六個人,對於我們剛剛好。分初賽,複賽,決賽。采用淘汰製,這就意味著如果一個不小心我們就會被刷下去,再次與公會令牌失之交臂。
回到客棧的我們租下的房間,眾人圍坐在桌前你看我我看你的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因為大家在剛才都看到了,有許多的團隊並不比我們差,不論是從裝備上還是氣勢上來看。
氣氛有些凝重,沉重的壓力令大家一個個眉頭深鎖,誰也不敢保證這次的大會我們就一定能夠奪得第一。
"大家有什麼想法都說說吧!"發覺現在的氣氛對士氣有這很大的負麵影響,雪兒率先打破沉寂問道。
雪兒的聲音將幾個陷入沉思的大佬們喚醒,風站了起來分析著:"今天大家也都看到了。以前是我們太坐井觀天了,在一個小小的黑暗龍城領先眾多玩家就自以為是天下第一。今天現場玩家們的表現無疑給了我們一個響亮的耳光,提醒我們要想取得公會令牌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恩,我也這麼認為。"作為大哥的樹肯定了弟弟的看法,進一步地說道:"從今天的觀察來看,大多數報名的玩家黃金一套的不在少數,身上有暗金級別以上裝備的也不少。就拿我們所看到的那支怪物終結者隊伍來說,他們的配合也不差。所以,我們不能夠掉以輕心啊!"
"我要的是具體的策略,不是這些表麵的現象。"雪兒略顯生氣地說。而樹,風兩兄弟到也光棍的很,無奈地搖了搖頭後相繼坐下。雪兒的目光略顯無奈與失望,在眾人的臉上看了一圈最後定格在我的臉上,希冀地看著我。
我知道雪兒是問我有什麼具體的辦法。哎!我既不是政治家又不是戰略家,我會有什麼辦法嗎!其實剛剛,我真得沒什麼想法。不過,看到雪兒那灼熱的眼神,隻好硬著頭皮站了起來,縱觀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我的臉上,讓我突然有一種偉人的思想,仿佛大局在握般的信心膨脹,一瞬間思路清晰了很多。於是,我開始引導這些迷失的羔羊:"古法有雲:戰者,攻心為上;兵者,詭道也。而今,隻不過一場小小的擂台賽,未戰先膽怯,如果取勝乎?"我隻不過剛剛開了個頭就讓眾人如醍醐灌頂,大夢初醒,羞愧難當。看到眾人的心態轉正,我接著說道:"麵對這個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大家不必將它放在心上。隻不過是一塊小小的公會令牌,我知道它回你們的意義頗重,但是也不能將它過重地放在心上,壓地自己喘不過氣來。如果你們總是惦記著這塊令牌,那麼我隻能說你們的目光太狹隘了。你們用不著生氣,聽我解釋。"聽到我的批駁,連雪兒都微微露出了生氣的神色,更不用說風這粗線條的人早已拔出了斧頭要與我決戰。我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