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家父子在與肉盾小蘿莉形成了初步共識之後,肉盾小蘿莉也正式住在了賀家。雖然總是肉盾小蘿莉肉盾小蘿莉的叫,其實這位小蘿莉已經是一百三十歲高齡的人了。
因為在‘絕對防禦’中,盾牌的壽命都會高於外麵的人一些。
幼槿的孩子氣是因為她從小被嬌慣的結果,因為十分之一的幾率,在‘絕對防禦’中真的太稀奇了,所以眾人都是寵著她的。
即便是寵慣著,但幼槿也沒有像那種被慣壞了的大小姐。她一直在‘絕對防禦’中,接觸過的東西太少太少。所以當她來到這裏後,新鮮感是有,但安全感卻毫無。
她是空白的,沒有那些嬌縱的性子,所以會顯得格外真實和自然。她連如何掩飾都不會,心眼兒也是直的。
在賀家的第一個晚上,幼槿失眠了,因為她認床。
對於盾牌來說,有一件事情是讓他們無法親力阻止的,那就是被召喚。無論盾牌在‘絕對防禦’中正在幹什麼,如果被召喚了,並且和召喚者產生了共鳴。那麼,無論盾牌是願意還是不願意,都是要被召喚過去的。
就因為這樣,有許多盾牌都和自己的親人相隔兩地,甚至再也無法相見。
盾牌有著絕對的防禦力,卻也有著無可抗力的悲哀。
一晚,因為幼槿的失眠而變得格外漫長。當外麵的天空逐漸泛起魚肚白的時候,幼槿幾乎是馬上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溜煙就跑向了賀蓮城的房門外。
幼槿所住的房間,距離賀蓮城很近,就在他的旁邊。
而對於盾牌來說,召喚她的人,就像是她已經認定了的。這種從心理上的承認不止出現幼槿的身上,同樣會出現在其他盾牌的身上。
但是這種心理上的承認,隻是單方麵的。隻作用於盾牌身上,而對召喚者來說,是沒有感覺的。
所以,這也是盾牌的第二個悲哀。
“咚咚咚——。”幼槿一陣連續的敲門,直到把屋子裏原本睡熟的賀蓮城叫起來,才停下。
賀蓮城打著嗬欠懶散的開了房門,他揉著被自己睡得有些亂糟糟的頭發,雙眼還沒有完全睜開。
他略微低下頭,首先看到的就是幼槿那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之下的黑眼圈。“昨晚沒睡好嗎?”賀蓮城退後一步,讓站在門口的幼槿進到屋子裏來。
幼槿沒有回答賀蓮城的話,反而是四處打量起了賀蓮城的房間。“賀蓮城,我能不能叫你蓮城?”這也是因為盾牌被召喚者召喚後,對召喚者存在的親近之感而導致的。
“嗯,我倒沒什麼關係……。”賀蓮城走到桌邊倒了杯水遞給幼槿,之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看著在自己屋子裏轉來轉去,看什麼都很新奇的幼槿,賀蓮城突然覺得對方可愛的緊,開口道,“我以後叫你肉肉。”這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肉肉??”顯然,幼槿不喜歡這個名字。她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我一點兒肥肉都沒有。”畢竟是女孩子,幼槿還是很在乎自己身材的。
“我都同意讓你叫我蓮城了不是,作為交換……你也得同意。”賀蓮城笑得一臉無害,他慵懶的靠在桌子上,因為微笑而微微眯起的雙眼滿是幼槿的身影。
幼槿被賀蓮城看得有些不知所措,白皙的小臉又是瞬間紅透。
看到這樣的肉盾小蘿莉,賀蓮城不由哈哈笑出了聲,“肉肉,你也太容易害羞了吧?昨天把你召喚過來的時候,你站到我麵前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把你那巨大的防禦盾牌放到自己身前吧?”他自然是也忘不了,那天透過金色透明盾牌他所看到的,和今天幼槿一樣紅彤彤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