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恩的手中拿著一個小鉗子,夾著一根染著鮮血的弩箭,在眼前仔細看了看,便扔到一邊,伸手輕輕挑起了奇薇的下巴,“哈哈,長得還真不錯啊,現在怎麼不凶了?打我啊?難道說非得粗暴點對你你才爽是嗎?大美人,我這箭射得還真是地方,看來是個天才箭手啊。”女武士呸了一聲,一口對著佩恩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佩恩迅速收手,又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用力向上拉起。奇薇臉上現出痛苦的神色,整個上身都被拉得向上仰起,胸部的曲線顯露出來。佩恩隻感覺腦海中一陣鳳鳴,像是遇到了食物一樣,佩恩的手摸上來,讓奇薇覺得好象有條冰冷的毒蛇在身上爬動,卻被抓住了頭發,掙紮也有限,淚水終於止不住的從緊閉的眼中流下來。奇薇比佩恩還要高大半個頭,裙甲和胸甲已經在昏迷時就被佩恩脫了,裸露的臀部碩大豐滿,在腰部突然驚心動魄的細了下去,雙腿又長又直,線條健美。讓佩恩看得欲火上升,一把按住女武士的臀部。他是如此用力,十指都深深陷入滑膩的臀肉裏,緊跟著腰身一挺,便深深進入了那一片溫軟之中。佩恩的一雙眼睛變得如此幽深,向輪回一樣,不僅使注視的人陷入其中,慢慢的再次趨於瘋狂,腦海中的鳳鳴越來越尖銳。佩恩顫抖著,潮水一樣的快感交織著報複的愉悅,讓他的每一塊都在顫抖。心底最深處的陰暗都在沸騰,不斷的衝擊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初春的夜仍是淒冷,風吹過的時候,未開的春花也曾凋零。
佩恩得意的哼著小曲,看著被自己俘虜的雪白羔羊,身體裏的酸痛似乎都在歌唱。不久前,這隻羊羔還是頭真正的獅子。佩恩披上衣服,決定去找蒂克他們來看一眼自己的獵物。惟一讓他不快的是奇薇的眼神。徹底的冰冷,沒有淒婉,沒有怒火,也不是空洞,隻是冷冷的看著胖子。佩恩感覺自己就象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又給奇薇加了一道繩子,自然順手多摸了幾把。奇薇全無反應,就如同被摸的不是自己的身體一樣,還是如蛇一樣靜靜的看著胖子。
佩恩匆匆的離去,幾乎可以說是為了逃離這殺人的目光。最好的辦法當然是殺人滅口,可是佩恩還暫時沒有那個膽子。再說這麼個大美人殺了也實在可惜。
一群人說說笑笑的來到小樓,隻見整個樓裏的東西已經被砸的亂七八糟的了,繩子也斷成幾節,很明顯是被掙斷的,幾個人看了又是一陣後怕。佩恩想到女武士最後的眼神,顯然最後不會這麼算的。
馬瑟年紀最長,經驗較豐,最先冷靜了下來。“大夥先別怕,對方還不知道我們究竟是誰。不過羅格你這小樓看來是不能再呆了。”大家慢慢冷靜了下來。恐慌一過去,艾塞瓦腦筋又活絡起來,道:“隻怕他們要來放火燒樓。”
“一不做,二不休!現在這事想善了已經不可能了,隻有先下手為強。時間不多,咱們合計合計,給他們下一套,他們隻要敢來燒樓,就讓他討不到好去。諒這些傭兵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向不多言的蒂克倒是夠陰狠。
“好”眾人應諾,於是幾個人就湊在一起,開始了如此這般的商議。
眾人計議了一會,消去來過的痕跡,迅速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