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梁DX醫院,王梓冰毅和徐傑見到了海寬。本來海寬父母是在市裏出事的,也是在市裏最大的醫院接受救治的,因為他們大部分是外傷,所以處理後,海實為了節省開支,回到浮梁縣的DX醫院了,本來自己是要求不住院,直接回家的,但海寬不同意,並且堅持了要間包房,把父母安頓下來後,海寬就忙前忙後的照顧起了父母來了。
此時王梓冰毅和徐傑倒是蠻驚訝的,家裏遭受了這麼大的變故,但在海寬臉上卻沒有看到任何傷心頹廢的表情,看到的隻是堅毅與男人的特有的抗壓性!在醫院走廊裏,三人坐到了一起,海寬沒有說話,王梓冰毅和徐傑雖然有滿肚子的話想說,但此時也不知道該什麼了,都沉默了下來。
最先還是海寬開口了:“謝謝你們來看我,我沒事,很好,爸媽也不是很嚴重,估計再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了……”海寬還是很冷靜,但王梓冰毅卻感覺到了海寬其實壓抑了自己的感情!
“海寬,有什麼心裏話就說出來吧,別憋著……”王梓冰毅認真地看著海寬,那雙眸子裏透出的,是真誠的友情!
“店……店被砸了,父母十多年的心血全沒了……”海寬終於壓抑不住自己悲憤的感情,終於哭了出來,男兒有淚不輕彈,彈起來就沒完。海寬壓抑了整天的感情找到了宣泄口,嗚咽著哭了半個多小時,王梓冰毅和徐傑什麼話也沒說,一直等到海寬平靜下來,徐傑才開口問道:“海寬,到底是怎麼回事?”一邊說,一邊扶著海寬的還在抖動的肩膀。
海寬再平複了一會後才說:“我沒來得及去店裏看,就被警察接到了市裏的醫院,隻聽警察說,有四十多人砸了我爸媽的店,問我爸媽平時有什麼仇人。”
王梓冰毅思考了一陣後說:“海寬,你知道是誰對嗎?”
海寬再擦了把眼淚後,對王梓冰毅說:“我肯定是鵬哥的人,但沒證據啊,所以我沒對警察說。”
王梓冰毅恨恨的道:“我行事向來不講什麼證據!我也估計是他!徐傑,你在這陪著海寬照顧叔叔阿姨,我先走了!”
海寬與徐傑連忙站起來:“別做傻事啊,我們都知道你的本事,但畢竟他們有那麼多人啊,你別冒這個險了,還是找警察來吧!”
王梓冰毅冰冷的看著他們說:“你們別天真了,警察抓到了他們會如何處罰?罰款?拘留?判刑?還是又讓人用大把的錢保釋出來?我要讓他們切實得感受到痛與悔恨!”看到海寬與徐傑又關心又害怕的表情後,王梓冰毅換了副溫柔的表情安慰他們道:“別擔心我,我不是匹夫,海寬是自家兄弟,這個仇我幫你報定了!放心吧,徐傑,幫我請幾天假!”王梓冰毅說完就頭也不回地出了醫院!
王梓冰毅可不是沒有頭的蒼蠅滿世界的亂竄去找鵬哥,他要去找一位重要的人!回到自己的靜思地後,王梓冰毅坐了下來,整理起這些天的思路:首先可以肯定的一點是找上海寬父母的一夥人肯定是鵬哥派來的,他自己的傷一定還沒好,不會親自前來。至於是不是海寬說的那個老鷹的手下不敢肯定,但和鵬哥一定脫不了幹係。其次那個教育部長的事還一直是個謎,和老鷹是不是有什麼聯係?如果有聯係,他又為什麼幫助自己跳級?這次鵬哥把事鬧這麼大,他靠的是什麼?就靠老鷹撐腰嗎?憑感覺,一個大酒店的老總似乎不具備這麼大的能力吧?對了,還有那個神秘老頭,他對自己這樣殷切,到底有什麼目的?似乎這一切之間總有著什麼聯係……理了半天,王梓冰毅也沒找到什麼答案,但可以肯定的是:首先要對付的是鵬哥,當下最重要的就是要了解到鵬哥的勢力及住處!
“小鬼,又來這研究自己的身體嗎?”一個模糊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來了!”王梓冰毅一個激靈站起來,尋聲望去,卻不禁皺起眉頭。
等得就是這個神秘的老頭,邋遢一直是這個老頭的本色,王梓冰毅也習慣了,可今天再看到他,卻像換了一個人,除了頭發還是那樣長那樣亂之外,簡直變了個樣:胡子沒了,肮髒的衣服也換成了清爽的長衫,而且,還穿上了很幹淨的步鞋,眼睛也不再汙濁渙散,明亮有神!除了滿臉的皺紋說明他仍是那個老頭外,王梓冰毅還真以為碰上了個帥哥!可就算穿成這樣,還是給人很刺眼的感覺,首先頭發就與這一身搭配極不協調,其次就是長衫的兩邊口袋各插著一瓶啤酒。讓王梓冰毅好半天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