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公子並無大礙,我開了藥方,隻要按時吃藥就好,至於內力,隻是暫時流失,等身體恢複了,自然會跟著恢複。”
東方月澤這番話不僅讓楚明川放下了心,也讓其他人跟著安了心,可能唯一不開心的就是靳如風了。
“辛苦東方兄了。”
唐永恩還是一如既往的老成持重,宮禪音都好奇,唐門是怎麼養出這樣一位頗有君子之風的少門主。
“剛進門就聽到你們的對話,我和因因也能放心了。”沈靈安率先踏進房門開口說道。
陸修遠見她進門,本想上前相迎,可是想到靳如風在旁邊,硬生生止住了腳步。
沈靈安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伸手拉過宮禪音,帶到楚明川的床榻旁,“楚大哥,多謝你救了因因,她記掛你的傷勢,一大早就來尋我,說是要來親自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宮禪音被她說的莫名其妙,她什麼時候記掛楚明川的傷勢了?明明是沈靈安自己一大早跑到她的房間,拉她來看楚明川的。
但是明麵上楚明川確實保護了她一路,宮禪音也不好一點表示沒有,隻好硬著頭皮上前說道:“是啊,還要多謝楚公子出手相救,既然東方大夫親自診治,想必你的傷很快就能恢複。”
楚明川點頭稱謝,“多謝白姑娘關心。”
他說完這句話以後場麵就冷了下來,現在的場景極其詭異,沈靈安、陸修遠、靳如風在同一間屋子裏,也不知道這三人複雜的關係,這裏有多少人知道。
沈靈安的一番話聽在東方月澤耳中卻有了另一番意思,宮禪音的真實身份別人不知道他卻很清楚,如果真像沈靈安所說,那宮禪音就是在刻意接近楚明川,就像當初接近他一樣。
他本應該提醒楚明川小心宮禪音才對,但不知道為什麼,他此時想到的不是宮禪音接近這些人有何目的,而是心裏像紮了一根刺,自己就像已經是被利用完拋棄的物件一樣。
東方月澤深吸了一口氣平複心情,起身匆匆告辭,才稍稍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麵。
宮禪音此時並不知道東方月澤心裏的想法,目送他離開後退到了距離稍遠的椅子上坐下等著看戲。
靳如風不負眾望的第一個開口說道:“楚大少爺這次在演武大會上可是出盡了風頭,現在誰人不知你獨自抵擋魔教教主,還能全身而退的回來,雖然是躺著回來的。”
這話怎麼聽都有幸災樂禍的成分,外加一股子酸味兒。
“總比有些人嚇的隻想逃跑,連出手都不敢來的強。”陸修遠回嗆道。
“說的好像你當時出了多大力似的。”靳如風根本沒有把這個不知從哪兒來的江湖浪客放在眼裏。
“你...”陸修遠被他氣的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好了,你們兩個現在在這裏吵有什麼意義,事情已經發生了,不如想想這魔教教主此番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麼,畢竟以後得江湖不會再太平了。”
唐永恩製止了陸修遠與靳如風的爭吵,陸修遠自然是配合他,不再說話,靳如風可就不會給他這個麵子了。
“唐公子既然這麼說,想必是已經有所推測,不如說出來給我大家參詳一二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