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救火,使這塊玉受到了汙損,好在質地堅硬,送首飾店清洗之後,光潔如新。
誌豪專心致誌看著手中的墨玉,專心到什麼程度呢,柔玉進來,走到身邊的時候,誌豪竟沒有覺查。
這可是不同一般的專注,須知誌豪的感覺,已經靈敏到百步之外,一隻蚊子飛過來,誌豪都能感覺到。
柔玉突然間一聲嘻笑,從誌豪手中搶過墨玉。誌豪這才看見柔玉進來,笑了笑,“謝謝玉兒,我正口渴呢。”
接過水杯,誌豪喝了底朝天,柔玉端詳這塊墨玉,隻是塊普普通通的玉,除了手感潤澤,通體黝黑中透著幽幽碧綠,沒有什麼特殊的啊,為什麼誌豪會看得如此專注。
柔玉好奇心大勝,卻用一種特殊的方式引出話題,“這麼專注的看著,一定是哪位美女摸過吧?”
誌豪微微一笑,也不理柔玉賴兮兮的打趣,“你別看這是塊普普通通的玉,他現在已經有了神奇的功能。”
“神奇的功能?”誌豪驚訝,還有點兒不信。
“想不想試試?”誌豪笑眯眯的神奇和啟發式的語氣,更像在吊柔玉的胃口。
柔玉果然興致勃勃,“試試啊,看你是不是在吹牛,每天裝神弄鬼的。”
柔玉對誌豪修煉上的事,一律以裝神弄鬼描述。在柔玉看來,誌豪身上許多神奇都無法解釋,那麼隻能戲謔地以裝神弄鬼來形容了,誌豪樂嗬嗬地接受,更助長了柔玉冷嘲熱諷的勁頭,不過柔玉妹妹的打趣,誌豪向來習以為常,相當受用。
誌豪從茶幾水果盤裏找來把水果刀,在柔玉眼前一晃,柔玉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見誌豪突然將水果刀劃向一個本不該劃向的地方,殷紅的血流了出來。
“你瘋了,腦袋進水了……”柔玉惡狠狠瞪著誌豪,嘴裏嘀嘀咕咕抱怨著,飛似的找來紗布,給誌豪包紮起來。
誌豪在左手臂上劃了道口子,寸許長短,傷口不深,誌豪的力道相當精準,最多不超過一個毫米。
柔玉包紮完畢,還一個勁兒抱怨誌豪,那心疼的勁兒,讓誌豪都看了心疼。
誌豪拍了拍柔玉的臉,微微一笑,“玉兒別擔心,明天一早準好,兩天之內,連傷疤都看不出來。”
“我不管你有沒有那麼神奇,幹嘛非得在胳膊上劃啊,找個什麼地方試試不就行了,傻乎乎的。”柔玉白了誌豪一眼,又問,“疼不疼啊?”
誌豪搖頭,“不疼。”
“不疼才怪呢,嘴倔心受苦,懶得理你,裝神弄鬼。”柔玉氣呼呼的,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誌豪耐心解釋,“實驗總得付出一點點吧,隻受了點兒皮肉之苦,沒什麼的,等神奇的效果出來,玉兒就不會怪我了。”
柔玉摸了摸紗布,見沒有血滲出來,才放下心來,又低低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水果刀幹淨不幹淨,要試,也得用把幹淨的刀吧?”
“是手術刀嗎?”誌豪笑了笑,“擔心用手術刀,你給我臉上做手術呢?”
一句話把柔玉逗樂,隻淺淺笑了一聲,柔玉若有所思抬起自己的手臂,嫩藕一樣,誌豪不覺看得眼熱。
可愛的胳膊,水靈靈的,誰見了都會眼熱,不僅僅是誌豪。
柔玉自言自語道,“在胳膊上拉一刀,是個什麼感覺呢?”
“這樣的感覺。”誌豪笑了笑,大大方方握起柔玉水嫩的藕臂,輕輕撫摸後,拉起到唇邊,吻了吻。
柔玉喊了聲“討厭”,非常柔媚嬌脆的聲音,瞪了誌豪一眼,飛似的回了自己的臥室。
客廳裏,電視還忽明忽暗閃爍著,誌豪關電視的時候,正是一首女星的歌,悠揚婉轉,情意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