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誌豪與雪婷的確在一個屋子裏住過,那不是在一頂帳篷裏嘛,當時還有雨婷。那天晚上,雪婷溫熱的身子,不時傳導過來清純的氣息,迷人,讓誌豪隱隱泛起過不安,隻是,有雨婷在同一間帳篷裏,即使誌豪再那麼個,注意力自然集中在雨婷身上,可以毫不誇張地講,誌豪幾乎無視雪婷的存在。可現在……
這讓誌豪迅速進入一種非常尷尬的境地,唉,讀者大大不禁要問,有美女願意同處一室,還尷尬什麼呀?從這一點看,足可見誌豪骨子裏還是比較正統的,最起碼良心未泯,想想自己那點兒毛病,誌豪心頭不禁掠過一絲寒意,進而膽戰心驚起來。
唉,那隻可惡的蚊子,給自己帶來神奇快樂的同時,卻帶來無窮的禍患,怎麼可以和美女妹妹同處一室啊,說不定那股勁兒上來,一時把持不住……,誌豪想都不敢想,後果是可怕的,情形是嚴重的,容不得誌豪多想什麼。
誌豪正在尷尬的沉思間,聽見雪婷一聲幽怨,“隻不過和你在酒店裏待一晚上,又不是要幹什麼,看把你緊張得。”說完又是噗哧一笑,讓誌豪的臉紅起來,在深夜裏,就著昏暗的路燈,依然一臉漲紅。
矛盾啊,按說誌豪又不是沒見過美女,與美女瘋狂同床的經曆都有過,隻時在那種狀態的時候,如果沒有折磨人的狀態困擾,相信誌豪,迄今為止,還是一純情的小夥子呢。
雪婷笑了笑,“那怎麼辦啊,總不至於在外麵蹓躂一晚上吧,深秋了,你不覺得冷,我能受得了嗎?”
“那我們就回酒店吧。”誌豪低聲答道。
隻能這樣了,誌豪暗暗點了點頭,這需要自己穩定的心態和超強的定力了。這是個考驗,絕對的考驗,換了讀者大大您,覺得怎麼樣,能把持得住自己嗎?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那是無言的誘惑,誘惑將實實在在地擺在麵前。
回酒店的路上,誌豪慢慢放鬆下來,自己又不是沒有和美女同處一室的經曆,曾經柔玉妹妹,不是不止一次與自己同處一室嗎?自己不是一樣把持得相當好嗎?
誌豪又是暗暗一聲苦笑,在雪婷身上,更多找到了雨婷的影子,在雨婷麵前,誌豪自己知道,自己的定力並沒有多強,尤其在雨婷從老家回來的這段日子,更是瘋狂不能自製,無由的躁動,總是莫名其妙折磨著自己,如果把雪婷當成了雨婷,那麼……,後果,不堪設想。誌豪剛剛放鬆的心態,又慢慢緊張起來。
轉眼回到酒店,回了房間,雪婷洗漱一番,隻是衝著誌豪莞爾一笑,和衣躺在床上,又拉開被子,蓋上了。誌豪呢,傻傻坐在另一張床上,看著雪婷躺下,慢慢閉上一雙美目,起身將頂燈閉了,又將壁燈調暗,洗了洗臉,也悄悄和衣躺下了。
不時,誌豪聽到了雪婷均勻舒暢的呼吸,已然進入夢鄉,那般甜美,那般坦然,相反地,誌豪卻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睡。美女在側的炙烤感覺,雖然隔了空間,依然存在,誌豪隱隱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躁動,若有若無地悄悄湧動,誌豪暗暗一聲歎息,想集中意念修煉,可剛剛將意念集中起來,那一不樣的燥熱感覺,又不得不讓誌豪將修煉強行中止。
誌豪又是一聲歎息,歎得幽長。兄弟根部的餘熱還在,隱隱地還在周身躥動,看來今生今世,要想從修煉的角度,達到登峰造極,已經是比登天還難了。正如老先生所言,今生注定要為情所累,不知道累到什麼程度,才是個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