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軍不慌不忙地走到丁白身邊,丁白嘔吐時,一直有人攙扶著,剛剛暈倒的時候並沒有受傷,往後倒時,已經有人接著了。
陳軍給丁白認認真真地切了脈,章丘也過來切脈,兩個人一人一隻手。
章丘切了一會,著急地說:“看吧,脈象很弱了,已經有生命危險了,陳軍,不隻是你們闖禍了,你們這是攤上大事了。”
陳軍繼續切脈,對著話多的章丘小聲吼到:“別吵了,到一邊玩去,切脈時都做不到靜心,切脈能準嗎?有用嗎?”
陳軍安安靜靜地切脈,過一會再換一隻手繼續切,十分鍾後,分析脈象,感覺到丁白的脈的確比較弱。
但是,節奏還算平穩,估計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陳軍這才放下心來,不得不佩服陳風的醫術,把病看得非常準,用藥也正好到位。
其他中醫聽到章丘這樣說,也都一個個來切脈,而且一個個都很急,剛剛切到脈,分析出脈之後,都認為脈象挺弱的,認同章丘的意見。
不在乎陳軍這個會長,有時候大家隻會站在有理的那一邊,沒有理,當老大的也不行,也要批評。
陳風一共經過半個小時左右的調息與疏導,這個時候終於徹底消化完了大黃的藥力,現在陳風的身體更上一層樓,任脈也通暢了一些。
不得不說,藥物還是非常厲害的,運用的好能治病,運用的不好,簡單的藥也會要人命。
陳風這麼久在處理大黃之氣時,也有關注丁白的情況,丁白會怎樣,陳風心裏都有數。
“他沒事的,好好休息一下就會好起來的。”陳風自己搞好了後,現在才能正常說話,之前要是說話,肯定會浪費大黃之氣。
還有就是,之前陳風沒辦法開口說話,就算能說話了,他們看到丁白吐得那樣,陳風說了也白說,他們肯定不會相信的。
劉誌中醫憤怒地說:“哼,現在丁白隻剩最後一口氣了,你還在說風涼話,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老張也說了:“之前丁白吐了一大口血,已經傷到正氣了,得趕緊檢查才好,現在的檢查得還挺準的。”
其他中醫也認為該檢查檢查,不能讓丁白這樣無緣無故就這麼沒了,還必須要陳風負責,就是吃了他的藥才這樣的。
“放心吧,你們多慮了,他的身體隻會比以前更好,身為中醫,身體裏隱藏了一個炸彈卻不知道。”陳風根本不在乎其他中醫怎麼說,相信自己判斷的就行了。
這個時候昏迷了半小時的丁白,終於緩緩睜開了一下眼睛,漸漸蘇醒過來了。
大家在這裏討論了半小時,認為陳風太過分了,然後,有人看到丁白醒了,叫了大家。
劉誌馬上問丁白:“你怎麼樣了?人還好嗎?”
丁白才醒了,還沒什麼力氣,說話有點困難,然而,丁白並沒有回答。
然後,有人再次切脈了,然後丁白全身上下都是切脈的人,連人迎脈、腳上胃脈都有人切了。
左右手各一人,左右腳各一人,人迎也有人切,一個個排著隊給丁白切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