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剩樂樂在識海裏說她“不爭氣”。
楚楠並不關心這些,她已經沉浸在知識的海洋裏無法自拔了。
池初旬隻覺得自己要是像楚楠那樣,那麼現在作為祖國的花朵的自己早就淹死在知識的海洋裏了。
就這樣一直睡到了同學到齊。
直到旁邊的同學戳戳她,她才悠悠轉醒。
池初旬的同桌:柳若若,也算個富家女。
“早。”池初旬揉揉眼睛,下意識的說。
柳若若無奈扶額:“早個頭啊,現在是下午,一周不見,腦子睡進水了?”
“哦。”
一天的課程總是那麼無聊。
池初旬上輩子除了政治啥都好,要不然成為了祖國的攪屎棍呢。
吃飯的時候,學生們倒是沒有像看到粑粑的蒼蠅一樣衝進食堂……咳,我什麼都沒說。
池初旬打著哈欠前往食堂,路上看見楚楠拿著一包麵包就向教室的方向走去。
要不然說是學霸呢,雖然是小說,但好歹不是那種談談戀愛隻刷幾道題就隨便考清北的文。
樂樂見狀又出了主意:“快!主人去給她買飯!她一定會感謝你的!”
池初旬沒忍住白了一眼,沒理它。
樂樂在識海裏瘋狂抗議:“啊啊啊啊!你為啥不聽啊!照你這樣的速度,啥時候能完成任務啊!”
池初旬暗自腹誹:這TM兩天都TM還沒過呢!
阿墨小心的對發飆的樂樂說:“宿主學校的食堂的飯不讓帶出食堂。”
樂樂:“……你不早說!”
“手冊裏有。”
“我,我,你!哼!”
池初旬覺得在這裏聽兩個家夥說話也算個消遣。
晚上回宿舍,楚楠走在池初旬前麵,嘴裏嘟囔著什麼東西。
池初旬聽的真切,她在內卷背古文。
她倒是不那麼在意,但是僅僅下午的課就讓池初旬打了好幾個瞌睡,大概是因為身世的原因吧,老師也不點名。
隻聽見楚楠在前麵道:“……上有六龍回日之高標,下有衝波逆折之回川…唔……”
她卡殼了。
池初旬伸了伸懶腰:“黃鶴之飛尚不得過, 猿猱欲度愁攀援。”
楚楠聞聲回頭,池初旬卻徑直略過楚楠,快步向宿舍走去。
楚楠愣在原地,有些不可思議:原來那些那小姐也不全是花瓶。
但隨即又邁開了腳步,嘴裏接著池初旬的提示繼續嘟囔著。
池初旬刷牙洗漱的時候發現楚楠在用力擠那扁不拉幾牙膏,她突然有種無奈的感覺。
繞到楚楠的身後強勢的拿過她的牙刷給她擠上牙膏,又還給她。
不知道是不是楚楠從小營養不良的原因,她比池初旬矮一些,但是完成這個動作剛剛好。
楚楠愣愣的接過已經擠好牙膏的牙刷,似乎還沒搞清楚狀況。
池初旬卻毫不停留的離開了,嘴裏的泡沫都快溢出來了,再不吐就要喝泡沫了。
楚楠看了眼背對自己正在漱口的池初旬,沒說什麼,也轉身開始刷牙。
(我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刷牙,反正我大多時候是晚上刷,看個人習慣吧!勿噴,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