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之尤,藥王穀怎麼會出了你這個敗類。”古芸芬氣極。
“血越!你太放肆了,不要把我的寬容當成懼怕!”袁天葉怒喝。
“是嗎?”血越陰狠的表情顯露無疑,他怨毒地看著袁天葉:“當年若不是你,現在我早就是藥王穀的穀主,芸芬的丈夫。”隨即他肆無忌憚地說:“也沒什麼?隻不過當穀主晚了幾年而已。唔,芸芬更有風韻了,徐娘半老更有味道不是嗎?”
“天葉,我們走。”古芸芬離座對袁天葉說:“這個瘋子。”
“對!我是瘋了!都是因為你!”血越看著古芸芬狂笑:“哈哈,走?你們還走得出去嗎?藥王穀中我的毒認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從你們進到這間屋子起,你們都中了我的毒。本來我沒打算這麼快動手,甚至有意想和你們結成親家,誰知道你們又來了個什麼侄子,我決不允許二十多年前發生在我身上的故事在我兒子的身上重演!決不允許!”血越聲嘶力竭地狂叫。
“你以為你贏了嗎?”袁天葉淡淡地說。
“我知道你這二十多年來一直在潛心研究,以至於被巨毒傷了身體,至今沒有孩子。可惜,”血越搖搖頭:“你的鍥而不舍的精神值得我學習,但你還是不能達到我的境界,就在昨天,對,是昨天!我已經研究出了無形之毒,你們很榮幸地成了第一批品嚐它的人。”
袁梅拉著母親的胳膊:“娘,他說的不是真的!你告訴我!我是你們的親生女兒。”
“孩子,有什麼關係呢,爹娘對你不好嗎?”古芸芬慈愛地說。
“血越,那我告訴你,你的毒不足恃,你知道什麼叫驕兵必敗嗎?”袁天葉還是很平淡地說。
“哈哈,你現在故作鎮定有什麼用?”血越絲毫不懷疑自己的無形之毒的效果:“我給你說,我不知道什麼叫驕兵必敗,但我練了二十多年的‘最後勝利’這幾個字,我寫得不錯,哈哈,要不要我寫給你看!”
“你不會再有機會寫這四個字了。”袁誌明長身而起,手掌一起一落間已經製住了血越父子,氣機將整個屋子鎖定。
“哼,倒下。”血越滿不在乎地看著袁誌明,囂張地說。
隨即血越吃驚地發現中毒的人居然一個也沒倒下。袁誌明在他狂妄說話的時候已經以天龍指將翡翠蟾蜍散出的氣息,傳到了大家身上解了毒。
“羅唕。”袁誌明一掌拍暈了血越。
兩天後。“娘,您說什麼呢?”房間內袁梅嬌羞地低下頭,小手局促地找不到合適的地方,隻好攪在一起,時不時撚著衣角。
“那我們梅兒的意思是不願意?”袁天葉眯著眼睛看著女兒。
“娘,爹他欺負我。”
“好了,好了,那我和你爹就去找誌明談談。”古芸芬看著自己女兒難為情的樣子。
“誌明。”袁天葉看著袁誌明:“這次回莊我就不準備再回來了,藥王穀已經沒有隱患存在了,可也不能沒有管束,那樣一旦流於世上,變數就太多了。”
“所以我們商量了以後決定將它交給你。”古芸芬接著說:“你就是藥王穀第86代傳人,隻有傳人也就是穀主才可以出穀。”
“不行。不行!絕對不可以。”袁誌明連連搖手:“您們可以在穀中弟子裏挑選合適的人選。”
“他們都不夠資格。本來血越是夠資格了,可是。。。。。。”袁天葉說:“有四條路可以成為穀主,一是對藥王穀有重大貢獻,二是突破了前人的成果,三是抓住或者收服了翡翠蟾蜍或精衛龍魚其一,四是如果前任穀主有女兒,成為前任穀主的女婿,經過長老公議後通過。”
“比較起來,第四條路是最容易的。”袁天葉繼續說:“我當初是芸芬借給我火雲絲抓住了精衛龍魚後接掌的藥王穀。”
“另外,我們還有一個請求,小女梅兒跟著你去看看外麵的世界,這些年也真是苦了她了。因為你們的袁家莊她是進不了的。”古芸芬接過袁天葉的話。
“我可以同意她去莊裏居住的。”袁誌明想起了蕭琴芳,帶著袁梅還怎麼過兩人世界啊。
“祖訓不可違,你是族長,更需謹慎。”袁天葉語重心長。
推脫不掉之下,袁誌明隻好答應接任穀主,並帶著袁梅曆練江湖。
接任穀主後,袁誌明安頓好穀中事物,一行人向穀外走去。
“咦,同誌們快來看啊,這裏有個峽穀,好寬闊啊。”遠處突然傳來一個聲音,袁誌明突然間覺得這聲音有種熟悉的感覺,接著就聽到許多聽不懂的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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