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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擅闖本穀之人的師兄?”杜博盛氣淩人睥視著向豪。“我師弟現在何處?”
“哼哼,藥王穀是任誰都可以闖的嗎?你師弟已為穀主所擒。”杜博喝道:“奉穀主令,帶你們前去,聰明的話最好束手就擒,免得我動手。”
向豪一聲厲嘯:“我等以禮相求,為何如此相欺?”
袁誌明擔憂著師父的安全,天龍遊身法展開,全力向師父所在處趕去。
然而就象突然間出現一樣,穀中到處是攔截的人,各種毒藥撲麵而來,袁誌明隻好閉住呼吸,心裏的鬱悶就別提了,打不能打,殺不能殺,還得提防對方千奇百怪的毒藥,誰叫自己有求於人呢。
“稟穀主,人已帶到。”杜博隨手將向豪往地下一丟,落在袁誌明麵前,轉手去抓趙考,準備也丟在袁誌明麵前。
“欺人太甚!”袁誌明的眼裏閃過一絲殺機。“這就是貴穀的待客之道嗎?”
“啊?!真的是中了本門凝魂散?”老爺沒有回答袁誌明的責問,看著趙考自言自語。隨即對袁誌明說:“你從逆徒處得知本穀所在,想來交情不淺,此其一;偷潛入穀,必有所圖,此其二;偷窺小女,用心可誅,此其三;事敗複思逃跑,此其四。你想我如何待你?!”
“一句話吧,敢問長者可否救我師父?!”不擅言辯的袁誌明幹脆直奔主題。
“除非你將你的真實目的說出。否則想也別想。”老者看著袁誌明心想:“什麼師父,隨便找個老人施以本門的凝魂散,就妄想來騙取解藥嗎?”
趙考所修習的功法與傳統的功法大相徑庭,藥王穀的人武功本不強悍,也難怪他看不出來,生出這種想法來。
“既如此,看來要應了那句老話了。”袁誌明平靜地說:“讓實力來說話了。”但他不敢有絲毫大意,提聚了全部功力以應萬全,一刹那,四周沉寂,他心頭一片空明。隨著話音,袁誌明突然出現在穀主身側,他的殘像還留在原地,凝而未散,袁誌明知道自己一直想突破十層的願望居然在這個時候達成了。
看著突然出現了兩個袁誌明,穀中之人全都驚訝得睜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揉了揉,想告訴自己那隻是自己看花了眼。
“都別動,否則我不保證他沒有生命危險。”袁誌明威棱地看看藥王穀中的人:“現在,請馬上給我師父解毒。”
“你休想!”穀主更加認定了自己的判斷,試想一個幾乎無任何武功的人怎麼可能教出武學完全不一樣的修為高深的徒弟。“要騙解藥,除非西江水盡,藥穀絕亡!”然而在他的心裏總存在一絲疑惑,那是在看到袁誌明的身法的時候產生的,熟悉的感覺讓隨之而來的記憶差點將他淹沒。但隨即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或許是對武學萬流歸宗的解釋上的一個巧合吧。
“放開我爹!不然我殺了你師父!”不知何時,小姐手中多了一把短刃,閃著幽幽寒藍的色澤,顯然是淬了劇毒,見血封喉。
關心則亂。一愣神間,穀主的反擊已接踵而至。
“毒!好象還有些什麼熟悉的東西。”暈暈忽忽中,袁誌明潛意識裏的一點清明讓他隻用了三層功力而沒有全力發出天龍劍,他直挺挺地倒下。
“怎麼會?”穀主看著倒在麵前的袁誌明:“這是不可能的啊!”
“穀主,怎麼處理?!”
“先暫時押在天字號。”轉頭對丫鬟和小姐說:“你們兩個跟我來。”
“慘了。”
“先不要為難他們。”穀主象想到了什麼,又囑咐了杜博一句。
“你們兩個把事情的經過說一下,不許隱瞞。”
“……”楚環極快地把事情告訴了穀主。
“是這樣,好了,你們回去吧,記住以後不可以放肆!成何體統!”
“爹,知道了,梅兒以後不敢了。”
“這是什麼道理?!他怎麼會是那個老人的徒弟,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穀主邊說邊向關押袁誌明的天字號走去,他的心裏有太多的疑問。
袁誌明悠然醒轉,不由得苦笑,自己何曾想過有朝一日會被人鎖在牢房裏,看來《毒經》得好好研究一下了。想到這,心裏一驚,探手入懷,還好,所有東西都在。
“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裏來?你師父叫什麼名字?師承何門?”穀主的聲音。
袁誌明回想起昏迷前那熟悉的感覺,現在一點一滴慢慢展現在腦海裏,穀主反擊他所用武功居然、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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