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峽的人們被震撼了,就在今天傳出了土皇帝市委書記馬忠遠在機場被雙規的消息。清醒後暫時關押在軍分區的“老六”等四人,撐了三天發現沒人來救自己,終於交代了幕後主使-----馬忠遠,楊正興第一時間向龔冶生做了彙報,隨即省委省府高度重視,嚴密封鎖消息,馬上派人到介休對馬忠遠實施“雙規”。省廳派出由政法委書記牽頭的專案組抵達介峽配合“中央工作組”工作。
“蠢豬!為什麼擅自做主,工作組來了不彙報我,還派人去殺?馬上跑,有多遠跑多遠。”掛了電話對房間裏另一個人說:“不行,馬忠遠知道事情太多,你馬上組織個專案組去配合工作組工作,你知道該怎麼做。”
“你說什麼?馬忠遠在“雙規”室服毒自殺了?”袁誌明盯著這個省廳專案組的當值人員足足一分鍾,“怎麼回事,你說說情況吧。”
聞訊趕來的政法委書記熊海嚴厲地說:“這是嚴重的瀆職,誰是當值人員?”
“我,可是他進去後,我們檢查過的。。。。。。”
“隔離審查。”熊海打斷了當值人員的話。
“等等。”袁誌明看了看熊海問當值人員:“這期間有誰進過雙規室嗎?”
“沒有,我們一直守著的,沒別人來。”
“‘我們’?臨時看守馬忠遠的除了你還有誰?”
“還有大鬼,哦,不,還有鍾旭。”
“他人呢?”袁誌明和熊海異口同聲問。
“剛才他讓我先來彙報,他去買煙了。”
“是他先發現馬忠遠自殺的吧。”袁誌明說。
“是。”
“馬上封鎖所有交通要道,全市範圍內查找鍾旭。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袁誌明以不容置疑的口氣,看著省政法委書記熊海和介峽市外務局長劉巍:“發通緝令。”
“不用了,我把他給你送來了。”一個人大踏步走進來,鍾旭垂頭喪氣地被押著跟在來人身後。
熊海正暗暗震驚於袁誌明反應之快,就聽到了這個聲音。“你是幹什麼的?!”“是你?!”熊海和劉巍的聲音分不出先後。熊海不認識來人,劉巍可是剛打過交道不久,記憶最深的就是自己的下屬還挨了此人一槍托,掉了一顆牙。
“嗬嗬,我怎麼把你給忘了,真是太謝謝了。”
“我回來到你房間沒人,我就知道你在這,正要找個人問問,就看他鬼鬼祟祟的出門,我才剛一叫,好家夥,跑得跟兔子差不多,那我不逮他逮誰?!”
“說,你幹什麼去了。”熊海厲喝道:“買煙你跑什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袁誌明覺得熊海說“買煙”這兩個字的時候語氣咬得特別重。
“馬忠遠自殺了你們肯定要問,我就是想快點買了煙回來,所以才跑的。”
“哦,是這樣啊,如果袁組長沒什麼問的你就先回去吧。”
有點詫異於熊海的決定,聯係到剛才的感覺,袁誌明給蕭琴芳使了個眼色:“哦,沒什麼問的了。”蕭琴芳轉身出去了。熊海和在場的其他人誰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女同誌的事難不成什麼都要做彙報嗎?比如上個廁所之類的。
夜降臨了。
“哥,你猜他和誰見麵,說了些什麼?”
“熊海。不外乎許諾加威脅,嗬嗬,刀頭之蜜是那麼好吃的嗎?”
“唉,你就不能假裝不知道一次嗎?”蕭琴芳苦笑:“也太打擊人了。傷自尊了,睡覺了,不理你。”躺在袁誌明旁邊的蕭琴芳側過臉,頭枕著胳膊很快進入了夢鄉。
袁誌明深深歎口氣,難以入眠。這才剛開始,一個省政法委書記就跳出來了,再以後呢?看著蕭琴芳那甜美安寧的睡態,“為了人們都能象這樣安寧。”有了決定的袁誌明忍不住低頭想親一下蕭琴芳吹彈可破的臉。
武人的警覺那不是吹的,朦朧中蕭琴芳感覺有東西向她靠近,一驚之下,醒了。
“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袁誌明的話把蕭琴芳恨得牙癢,想到就做的她毫不客氣立起身就在袁誌明的肩膀上實施她的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