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臨幸完白婕妤,總是感覺她與其他妃子不同,批閱奏折中老是想起她便起了興致前來看望,誰知從朝陽殿到陶然苑竟然要走半個時辰,上次來陶然苑是閑來無事,不覺得路程遠,這次百忙之中抽時間過來,總是覺得路途漫長,走的人耐性全然沒有。

蘇子言坐在主位,散漫的問了一句:“杜公公白婕妤的陶然苑是否偏遠,是不是應該搬到毓秀宮呢?”

“杜公公上前:“皇上老奴也覺得有點遠,老奴過後就讓內務府的人重新給白婕妤安排宮殿,皇上放心。”

白舒月坐到皇上的下位,說著:“皇上臣妾覺得陶然苑雖偏遠,也稍微有點簡陋比不上其他宮殿的富麗堂皇,可是它環境優美,空氣也好,到處都是花草樹木,臣妾閑來無事可以養養花,種種草,好不愜意。”

說話的時候,她“有意無意”的伸手撫了下鬢邊的碎發,袖口寬鬆,隨著她的動作露出一截雪白如玉的手腕,叫人難以忽視。

這痕跡如何得來,蘇子言怎會不知。

蘇子言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說道:“朕賞你的冰雪玉肌膏還在嗎?”

白舒月遲疑片刻,瞬時間明白他在說什麼。她覺得害羞,臉上頓時緋紅,嬌羞的微微偏過頭去,軟聲說著:“臣妾給皇後娘娘請安後回來便先坐下來休息,還沒……”

“想著入夜休息時再……,不然都蹭在……”

“不然什麼,”朕不是今日免你去皇後那請安了嗎?蘇子言被她嬌羞的模樣打動,拍了拍身側的椅子,嗓音帶了點沙啞,“過來。”

春霞、月容和杜公公本來侍奉在側,見此情景杜公公擺擺手便都退下了,隻留下白舒月和蘇子言二人相處。

白舒月看著皇上深邃的目光,托著衣袖給皇上遞了一杯茶走到他身側去,輕聲回道:“皇後娘娘是這六宮之主,母儀天下,臣妾須知禮數。”

“你倒是懂禮數。”蘇子言接過白舒月手中的茶杯,放到桌子上,一把將她的細腰摟住,她柔弱無骨的身子直接跌落在蘇子言的懷中,撫上她的臉頰、脖頸直到胸前,指著她的淤青:“你白天不塗抹藥膏,入了夜塗,是不是不想侍寢了晚上?”

白舒月坐在蘇子言懷中,柔聲說:“皇上,臣妾怎會……,皇上千萬不要這樣想。”

白舒月與蘇子言肌膚相親,白舒月明顯感覺到了蘇子言的情動。

他黑眸暗潮,眼神淩厲,手指撫上她的唇瓣,而後便低頭吻下去了,唇瓣纏綿悱惻,白舒月被皇上打橫抱起,隻聽他聲音低沉的說,朕親自為你上藥。

玉爐冰簟鴛鴦錦,粉容香汗流出枕,紅鸞帳內勾人魂,朝朝染翰待君王。

蘇子言掀開帷幔不疾不徐的站起來,看著床上淚眼婆娑的白舒月,漫不經心的笑:“這就受不了了?”

白舒月將臉埋在錦被之下,含淚搖頭:“皇上欺負臣妾……”

蘇子言輕笑,把被子掀開,心情極好的親了親她的額頭,說著:“愛妃不必起身了,陶然苑太遠,從明日開始你搬到毓秀宮,離朕的朝陽殿不遠,住在朕跟前。”朕今晚叫曹淑妃侍寢,你早點歇息,養養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