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漸這邊剛剛出來說了一句話,張蓉便禦馬衝擊向了他,手中巨大的斬馬刀帶著雷霆般的攻勢,劈向對方。
一朝失去先機,白漸頓時落入了下風,一杆長槍哪怕是舞動風雲,也隻有防守之力。
在戰場上鬥將,不會有試探,更不會有雙方保留著自己的底牌,打上了數百上千招。往往在十多個回合,甚至三五個回合之中,就分出勝負。
六個回合之後,白漸被瘋魔一般的斬馬刀殺得體力不支,潰敗而逃。張蓉拍馬直追,卻在對方利箭攻擊之前停住腳步。
“夠無恥的啊。”寧采臣看向朱紅,淡淡說道。
朱紅冷哼一聲,說道:“沒有在回合之中斬殺我的大將,就別給自己的無能找理由。”
“說實話,我很不理解你的想法,覺得你就和傻子差不多。”寧采臣認真說道:“合著我們這方殺得你們那方的大將掩麵而逃,還是我們無能了?”
朱紅沒有再爭辯什麼,開口說道:“第二戰,你們派什麼將領?”
“第二戰還是我來。”張蓉看著他說道:“點將吧。”
想著這個女人的彪悍,朱紅眉頭皺起,說道:“對你一個女流之輩進行車輪戰,太不像話。退下吧,換一個將領過來。”
張蓉冷笑著說道:“說的你們車輪戰就能打得過我似的。來吧,是男人的話就不要再找什麼借口,不敢點將就直說。”
在雙方將士數十萬人麵前,張蓉肆意囂張,一點也沒有給對方麵子。而這,卻在不斷的打擊著朝廷軍的士氣。
朱紅目光在己方將領中掃視一圈,悲哀的發現,竟是沒有找出一位能夠與張蓉相提並論的將領。
“梁福,梁涼,你們兄弟二人,去為我擒下此女。”沉默了片刻,朱紅看向兩名將領。
“諾。”兩人抱拳應點,提著長長的馬塑,一起走出了軍陣。
“車輪戰之中添加圍毆戰,兩個將領打一個女人,朱紅,你可真要臉。”浙江軍中,寧采臣再次打擊說道。
朱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很想指著蒼天罵一句:我他嗎這邊又沒有這麼強的女人,不這樣做還能怎樣?
戰鬥開始。這次朝廷軍的兩名將領吸收了白漸的教訓,沒有行什麼戰場禮,上來就揮舞著馬塑,氣勢磅礴的衝向張蓉。
這兩人是孿生兄弟,心意相通。修的更是同一種功法,戰鬥時相互配合,戰鬥力幾乎呈幾倍上升。
在兩人的合擊之下,張蓉雖然沒有即刻間落敗,但是卻無法在向之前那樣,贏得利索。
寧采臣一看這情況,當即開口道:“雲福生,去殺了其中一人。”
“諾。”雲福生領命,身體騰飛而起,直衝戰場。
“寧采臣,你要幹什麼?!”朱紅大喝說道。
寧采臣麵無表情地說道:“你瞎啊!我的人都過去了,還問?”
朱紅一張臉頓時被氣的煞白,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是說,你中途加入戰將,是在破壞鬥將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