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兮,歸兮,我夢回兮,不見子
“是你救了本君嗎.....”
一個身穿白衣華裳的男子,站在一處大坑裏,看著坑裏唯一的生物----一株小草,低語道,看不清男子的麵貌,隻看見一頭直發順直的在背後垂著,白色的袖口繡著靛藍色的花紋,好似三千絲一般,牽住了誰的命運。
“既然如此,隨本君回宮如何?”
男子的聲音溫和帶著清冷,像是冬天的泉水一般,很好聽。
草兒沒有言語,隻是柔順的低垂著。
那日,溫和絢麗,清風徐徐。
男子的身影如天神一般,尊貴的讓人想要臣服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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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宮處,一身華服的男子看著緩緩成形的人兒,溫聲說道,
“從今日起,你便喚做鳳尾。”
一身青衣的女子跪在他麵前說道“謝天君賜名。”女子笑聲如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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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麵一轉,忽的看到一手持劍的白衣男子對著一身青衣的女子說道,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不過這冷漠帶著刺骨的味道。
“你,當真要護他?”
看不清女子麵貌和表情,過了許久,男子的劍垂了下來。
“我答應你,不傷他。”
然而女子身形放鬆之後,一道白光刺向身後。
“不!......”
一身淒厲的喊聲響起,撕扯著人的心,有什麼東西,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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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青衣的女子,站在弑神台,看不清表情。沒有一絲語調的聲音。
“風鈴起誓,即絕七情,斷六欲,願入塵世,受十梏之罪。”
說完,縱身,跳下弑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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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忘記嗎?......”
“真的舍得忘記嗎?......”
“你是誰?.....”
“不要忘記......”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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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紀,某個小街道。
清晨,太陽當空照,很是美好的一天。
我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哈。
剛路過的隔壁大嬸一早就起來去買菜了,見到我,臉上堆著笑容。
“小苓啊,早啊。”
“早啊,嬸。”我揮揮手。
大嬸一邊感慨著,笑著走開了,“年輕人啊,就是好。”
我不予置理,笑笑,走進了屋子。
我叫葑苓,是一個花店店主,我的花店有一個很優美但又帶著憂傷的名字,叫“拾夢回。”對麵開飯店的阿曄問過我,為什麼取這個名字,我說我忘了。那麼久的事情了,早就把當初的初衷給忘了。
他拍著我的腦袋說“丫頭,你才多大啊,這麼健忘,以後小心沒人娶你。”
我哼了一聲“我才不用你們男人養呢。”
“唉,如果真沒人要,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你了,誰叫我是你對麵的呢。”阿曄的聲音帶著戲謔。
“得,免了。”我拍掉他的手,繼續收拾我的花去了。
“哎,我好心收了你,你別一副不感恩的樣子啊......”身後傳來阿曄的鬼嚎聲。
也許你會認為阿曄肯定長得一副天怒人怨的樣子,不過確實如此,的確長得天怒人怨,但是確實可以讓他的飯店每天人員爆滿的那種,不僅把這條小街的雌性,注意是雌性,包括所有的大媽大嬸,以及她們家裏養的狗啊貓啊什麼的統統給勾引去,而且連隔壁幾條街也沒有放過,我見過他剛來這裏的時候,所有的這條街的雌性,上到隔壁大嬸上了年紀的阿婆,下到大嬸的女兒的剛一歲的寶寶,都給勾引了去。一張臉可以媲美所有稱之為“美”的事物,但又不乏陽剛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