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我的月兒好看!”劉天賜根本沒去想柳如月剛才說的是誰,在他的心裏不管拿
誰來比,都比不上柳如月。
“誰是你的月兒!不知羞。”柳如月輕擂了一下劉天賜的胸口,有繼續道:“那剛才那位
好看的姐姐是誰啊?”
“哪位?”劉天賜的思維變得有些遲鈍了。
“就是剛才在城外遇到的那位啊!她還跟你說話來著,說你原來喜歡這個調調,哥哥,你
喜歡什麼調調啊?月兒怎麼不知道呢?”柳如月一臉天真,卻有帶著絲絲的酸意。
“啊!你說她啊!”劉天賜一想到李雙雙頭都大了,“她就是江湖上人說的絕世雙淫中的
李雙雙。”然後又將自己怎麼遇到李雙雙,李雙雙又是怎麼纏著自己不放的經過告訴柳如月,
不過他可不敢給柳如月說他曾對李雙雙又是摸又是親,隻能暗自祈禱,這事兒千萬不能讓月兒
知道。
“那個李姐姐看上去這麼美,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呢?是不是哥哥你喜歡人家才......”
“我怎麼會喜歡她呢?”劉天賜不等柳如月把話說完,急道。
“......”柳如月見劉天賜似乎有些生氣,麵露委屈之色。
看到柳如月臉上的委屈,劉天賜心疼不已,連忙說道:“我隻會喜歡我的月兒,其他的誰
也不喜歡。”
“哥哥,你盡會哄人家。”柳如月嘴上雖然這樣說,心裏卻甚是甜蜜。
看著嬌羞的柳如月,劉天賜又忍不住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不來了,哥哥你老是欺負月兒。”
“月兒!”劉天賜的眼神變得是如此的溫柔,仿佛能夠將這世界的所有都融化一般。
“哥哥!”柳如月融化了。
兩人深情的凝望著對方。
此時,摟著柳如月的劉天賜就好象擁有了一切,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隻覺得整個
世界都在自己懷中,他癡了......
此刻,在劉天賜懷中的柳如月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仿佛整個世界都包圍著自
己,她也癡了......
......
“月兒,你還沒吃飯吧,我叫小二準備些飯菜拿到房間來。”良久,劉天賜才想起柳如月
這麼多天躲躲藏藏都沒好好吃過一頓飯,心疼之意無法言喻。這才鬆開懷抱,叫來小二,又打
賞了不少銀子,吩咐小二弄些好菜端到房間裏來。
“哥哥,你說你學的是蒼鬆門的武學,蒼鬆以劍為主,怎麼沒看到你的劍呢?”柳如月一
邊吃飯一邊問道。
“月兒你看,我的劍在這裏。”劉天賜從腰間拔出幻影,“師父叫我平時最好不要暴露自
己,所以我都把它藏在身上,這是把軟劍可以象腰帶一樣纏在腰間。”
“這麼好的劍是哥哥的師父送的嗎?”
“我答應了一個江湖人臨死前的要求,他就把這把劍送我了,它叫幻影。”劉天賜見柳如
月臉上有些好奇,便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不過隱瞞了那場激戰。
“哥哥是好人有好報。”柳如月對自己心愛之人的俠義心腸感到自豪,更為心愛之人能得
到如此寶劍感到高興。
“對了,月兒!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既然和哥哥在一起,我一切都聽哥哥的安排。”
“那我們先去蒼鬆門找秦師兄,他和那些人交過手,應該知道一些那些人的來曆。”
一提到柳家的那些仇人,柳如月又忍不住傷心落淚。
“月兒你放心,哥哥一定會幫你找出那些仇人,為月兒的父母報仇,月兒的父母就是我的
父母。”劉天賜慌亂之下口不擇言。
“誰是你的父母啊!”柳如月也聽出了他的語病。
“當年月兒你昏迷的時候我就說過,如果月兒你醒過來,我就娶你做我的媳婦兒。月兒的
父母不就是我的父母了嗎?”如今的劉天賜眼裏隻有柳如月,對什麼都不管不顧,對他來說,
娶柳如月做媳婦兒那是早晚的事。
“你...誰答應做你媳婦了!”柳如月嬌羞之下還有一絲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