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五才女易裝入京城 狀元樓前展才華(1 / 3)

今日的狀元樓十分熱鬧,正逢文鬥會的第一天,所以前來參加文鬥會的天下才子就格外多。午時未到,五層的狀元樓已經人山人海,擠滿了前來求取功名的才子。當然了,也不乏美貌佳人。本是才子互相切磋交流的文鬥會,在現代的祥和盛世也逐漸成了京城達官貴族家的千金小姐覓得佳婿良緣的場所。這不,剛剛在風波莊和風家四天才鬥嘴的白月郡主現在正倚在三樓扶欄上,旁邊左邊還站了兩位相貌氣質不輸與她的絕色佳人,隻見三人相談甚歡。

正在此時,下麵傳來一陣騷動,隻見五個風度翩翩的濁世佳公子手拿折扇信步向狀元樓走來。這五個公子哥一個個生的眉清目秀,膚白如玉,膚色好的連女人都要嫉妒。又這般的衣著豔麗,用的是年產量甚少的蘇州上好陶記絲綢,衣服做工精細,一身衣裝下來就得紋銀千兩。要知道一個殷實的農家一年到頭也不過才百來兩紋銀的收入。五個年少多金的英俊公子哥一出現,立即引起了轟動,尤其是那些懷春的千金小姐。一些正值二八芳齡,尚未婚配的懷春少女眼冒著小星星,一眨不眨的看著五個英俊不凡的公子哥。許多男人則是投來了鄙視、不屑、嫉妒、憤恨等等要多複雜有多複雜的眼光。

俗話說得好,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不,一瞬間成為了許多達官貴族家千金小姐們心中的白馬王子的無人剛走到狀元樓門口便有上前刁難了。

“請問這五位仁兄家居何地,可是來京城趕考的?”一個省的瘦瘦弱弱、獐頭鼠目的青衫青年帶著濃重的南方口音攔在狀元樓門口問道。

“我兄弟五人家居江南,正是前來參加文士武舉的,準備博取一點功名好回家光宗耀祖,不知道這位兄台有何指教?”年齡看似最小的一個公子哥一抖折扇,可勁的在麵前扇著,好似麵前有難聞的臭味般。

“指教不敢當,隻是如今這年頭,不學無術的紈絝少爺也要前來參加趕考。我全五位還是回家繼續懷抱自己的小妾,手摟自己的小丫鬟醉生夢死,花天酒地為好。這文試落榜事小,要是一不小心給祖上蒙羞那可就不好了。”這青年明譏暗諷道。

“噢,我家祖上蒙羞不蒙羞就不勞仁兄操心了,不知道仁兄尊姓大名。”一個身著藍衫看上去稍大點的俊俏公子道。

“鄙人姓張,張良的張,名朗,朗朗有聲的朗。”這位名叫張朗的青年仰臉倨傲道。殊不知他濃重的方言讓別人聽起來吧張良二字誤聽成蟑螂了,這不還沒說完已經有人捂著嘴竊笑連連了。

“蟑螂的蟑,螳螂的螂啊,原來是蟑螂兄,失敬失敬。話說我家糞池裏也有幾隻蟑螂,要是也如兄台這般有膽識就好了,說不定也能前來中個進士什麼的。”那位年齡最小的公子哥笑嘻嘻的說道。這位小公子哥剛說完,周圍剛還隻是捂著嘴竊笑的才子佳人們已經忍不住捧腹大笑了。

“你、你、你······?”那位張朗兄麵紅耳赤結結巴巴道。

“你怎麼了兄台?莫不是抽瘋病發作了?要不要我給你叫一郎中來。”那小公子一幅人畜無害的樣子關心道。

“你,你怎麼罵人?”

“我罵你了嗎?不是你自己說姓蟑名螂嗎?這麼多才子佳人在這聽著呢,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小公子一幅我什麼時候罵你了的錯愕樣子。

狀元樓上白月郡主已經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抓著欄杆忍不住笑的蹲下了。

“你,你,我是張良的張······”還沒等他說完,周圍立馬傳來了一陣哄笑。

“同為讀書人,都是孔夫子門下弟子,得饒人出且饒人。既是文鬥會,還是以真才實學為好。旁門邪道的雕蟲小技終是上不了台麵。”一位貌似是蟑螂兄的同伴見自己的朋友不是對手出來為張朗解圍道。隻見這人身高六尺,上著斜襟青底紅花褂子,下著藏青色長褲的,倒也生的一表人才。

“沒有呀,是這位仁兄自己說自己姓蟑名螂的。我可沒罵他,這麼多人可在聽著呢。既是來文鬥會的自是要有真才實學,不知道這位兄台又有何見教?”那小公子最是反感假惺惺的人,對這個他第一眼看上去就不舒服的人自是手滑都不再客氣。說她們五人沒有真才實學?笑話,今日當著天下才子佳人的麵她倒要看看是誰沒有真才實學。不羞辱對方一頓不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