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蒂克絲帶著傷勢慘重的蕭隕凡和昏迷著的維爾特,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她小心翼翼的清理著少年傷痕累累的身體,看著那蒼白的沒有一絲人氣的神色,內心止不住的湧起心疼與自責。
她把已經暈倒過去的蕭隕凡輕放到床上,目光觸及被她特製迷藥而弄暈過去的維爾特,滿肚子的怨恨怒火,終是不可抑製的爆發出來。她知道若趁現在就殺掉他,一定會給強者大人帶著無窮的麻煩,甚至還會引得王者級的阿納雅率領整個狼族借機發難。可是就這麼輕易的放過這個罪魁禍首,她是無論如何都不甘心的。
一條條毒計在小狐狸靈動的眼眸裏轉動著,為了強者大人,她生生忍住嗜血的衝動,並不會在維爾特毫無還手的情況下出手!她一定要堂堂正正的把他踩在腳下。但是現在,怎麼也得讓他付點利息了,不然,真當貝摩蒂斯密林的“吸血詭狐”是個無用的擺設花瓶麼?
她先用秘藥泡製過後變得非常堅韌的魔獸筋,捆綁住昏迷在地的維爾特,右手掐著手印,一個水球憑空出現在他的頭頂上,遽然的砸落下來。
“嗯……”
維爾特睜開猶如千鈞擔重的眼皮,蔚藍的雙眸裏盡是迷茫。濕漉漉的長發緊貼在臉上,分外狼狽,他不適應的扭動了一下身子,想弄清楚此時是身在何地。隻是感覺全身酸麻無力,又好似被巨蟒纏身,窒息的難以呼吸。
“啊!茵蒂克絲,你怎麼會在這裏,這裏是……啊!難道……”
昏昏沉沉的腦袋令他思維遲鈍,好半響才反應過來,他竟然被眼前這個即將到手的獵物,反過來給俘虜了!維爾特震驚的看著麵前垂涎許久的女人,嬌俏的臉上掛著令他癡迷的笑靨,眉目如畫,肌膚賽雪,遠山含黛的秋水瑤鼻,玫瑰花瓣似的櫻桃小嘴,以及曼妙而婀娜的體態顯露出來的嬌慵散懶的豐姿,既顯清麗脫俗的絕世風華,又顯美豔嫵媚的迷人風情。
隨意結著的雲鬢,因為照顧受傷昏迷的蕭隕凡,而忙亂得脫落出幾縷俏皮的發絲,額前的劉海輕薄透明,雲鬢懶梳,縹緲如蟬翼,更強調了她完美的瓜子臉形和朦朧而明亮的美眸。
修長優美,纖濃合度的嬌軀,被緊身的黑質皮衣束縛著,卻藏不住那驚心動魄的體態。胸前高聳的雙峰完美得讓人難以置信,粉腿香臀在皮衣的包裹下形成秀挺而誇張的曲線,突起處如突峰怒突,窄小處不堪一握,玲瓏凸凹,令人心蕩神搖。
魅惑妖嬈的身姿款款佇立在石壁旁,整個人被山洞裏的朦朧清光映襯著,嫵媚中帶著誘惑,舉手投足間又顯得凜然不可侵犯。那獨具女性典雅的優美風華,像是與山洞融為一體,亙古存在。
維爾特被眼前的尤物徹底震撼住了,他癡癡出神的看著這個垂涎許久卻終不可得的女人,第一次能這麼近的距離來打量領略,這份不屬於人間的絕世美態。他完全忘記自身作為一個俘虜的處境,也不去想為什麼一向對他寵愛有加的的父親竟然會如此輕易的放棄了他。
“你想不到會出現這種狀況吧,寵愛你的父親對你可是非常失望啊,維爾特!”
茵蒂克絲看著癡呆出神的維爾特,還以為他在為自身被父親拋棄置之不理而黯然傷神,不由借機打擊諷刺道,“若不是我家大人慈悲垂憐,你早就見冥神去了,哼!你的父親不愧是風翼狼族的王者啊,為了整個風翼狼族的利益就那麼放棄了你……”
茵蒂克絲的話語猶如塗了毒藥的尖刺,穿痛著維爾特那顆早已冷漠麻木的心,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也能理解他在那般被要挾的情形下而做出來的選擇,所以他並沒有恨他的父親,即使心中隱藏的那份痛,也隻是把它當做眼前這個女人的無情諷刺。
“哦!是麼?茵蒂克絲,你既然如此怨恨於我,怎麼就不趁機殺了我哩?這可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啊!哈哈……”
恢複了以往冷靜慎密的維爾特,把握到他們定是與自己的父親達成某些協定,而有所顧忌的不敢拿他怎麼樣,於是出口試探著他們的底線。
“哼!你真的以為我不敢麼?你也不用來試探什麼了,我們終會有決戰的那一天的,到時我會堂堂正正的擊敗你!天才維爾特麼?希望那時你還能這樣笑得出來!現在就讓你先吃點苦頭吧,這是我們狐族密煉的一種藥劑,喝下它之後能讓你全身麻癢、酸脹無力,相信以你的卑鄙智慧,在實力全失、沒有仆從照顧的情形下,也能在密林中生存下去的吧。”